即使看到他们一行人回来。
乖宝前,乖宝后,直喊小闺女。
也丝毫,没有给萧时桉什么好脸色。
萧时桉好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脸上的寒冰化去,笑的一脸和煦。
拱手揖礼:多谢三叔,让乖宝同我一起出门赏雨。
婉娘:·······
云清砚:·······
甩了甩衣袖,冷哼一声便上了楼。
看着自己相公的模样,婉娘掩帕而笑,轻声说道:安少爷,可回屋休息一会儿,等晚饭时候在下楼。
萧时桉对着她揖礼:是,三婶婶。
次日马车队伍继续前进,每经过一个城镇时候,他们就会逗留两日。
带着阿爷和阿奶,好好玩耍一番,刚开始,两位老人都想省着点钱花。
不愿意出门,还是云晚音使用八百般武艺,才说动两人。
云晚音声音温和,耐心的劝慰着:阿爷,人生的时间很短的。
许多人,一辈子都没有走出镇上。
现在您和阿奶是路过,多好的机会啊,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又看着冯婆子说:阿奶,不是说回村子里时,要和那些长辈聊八卦吗。
到时候,您就无意间说过自己一路上,还去了哪里,去了多少地方。
我保证,村里那些婶婶和婆婆,肯定要羡慕死了,你以后就是村里最有见识的人。
冯婆子可耻的有些心动了,眼神还是飘忽不定。
看着云老头,轻轻说:老头子,乖宝好像说的有点道理。
两人从刚开始的缩手缩脚,到后面完全放开了手脚,看见喜欢的东西,还会主动买下来。
这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然后云晚音很是满意。
风平浪静的在路上走了半个月,这晚她听到头顶的瓦片响起了异动。
虽然对方轻功极好,但也瞒不过被灵泉水洗涤过的五官。
她睁开眼,唰的一下,把被子掀开。
刚穿好衣物,就看见窗户处,伸进来一个小杆子,飘着白色的迷烟。
身上灵力一动,原本已经散开的迷烟,全部如数的又返还到门外的人嘴里。
就听见“咣当”,有人倒地的声音。
瞬间引起了云桃三人的注意,墨一和墨二也从房中出来。
隐匿在暗处的人,对视一眼,飞身而出。
客栈里厮杀一片,血流成河。
云晚音推门而出,便直接进了阿爷阿奶和自己父母身边查看。
萧时桉紧随其后而来,手在空中做了个几个手势。
“唰唰唰·······”
就有暗卫站在门前,主子爷。
他看着几人,嗓音清冷:保护好里面的人,不能少一丝汗毛。
云晚音和萧时桉相视一眼,飞身跃起,一个手持长剑,动作行云流水,凡是剑气所到之处。
皆是一剑毙命,对方再无一丝生息。
她则是以灵力化匕首,上面闪闪绿盈盈的光芒。
身手极快的在人群中穿梭,下手也是干净利落,一刀毙命。
两人靠背而战,把信任都留给对方,配合起来十分默契。
最后生擒活捉了两人,见他们准备吞毒自尽,云晚音动作极快的卸掉下巴。
萧时桉看着干净动作,都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药神医师徒两人在战斗结束时候,才从楼梯上下来。
嘴里骂骂咧咧的:拿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药,在老子面前班门弄斧。
让我知道是谁的话,肯定拔 了他皮。
差点一世英名就没有了,这是想让我晚年不保啊,好狠毒的心。
云晚音:······
萧时桉:······
药神医颇有兴致的看着云晚音,摸着胡须围着她转了一圈。
不应该啊,你小丫头应该倒下了才对,怎么还能站在这里。
一张老脸凑过去,悄咪咪的说,是不是有什么神药,给老夫透露一下吧。
这动作把云晚音吓了一跳,实在不喜欢别人离自己过于近。
萧时桉很是不满的伸手把他挡开,皱着眉头,语气冰冷。
乖宝已经是大姑娘了,神医要懂得避嫌,莫要离她这么近。
药神医一脸便秘的表情,随即暴跳如雷,伸手指着他。
你···你····你···这个人想法好生龌龊,乖宝就像我老头子亲孙女一样。
他只是挑眉看了一眼,云爷爷要是听见您老说的话,肯定会觉得您要跟他抢孙女。
您看看,他会不会跟您急眼。
话音落,手拉着云晚音就上了楼。
就这样一打岔,他刚想知道的事情,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站在原地想了一下,忍不住轻笑出声,笑骂:臭小子,这是跟我玩心眼呢。
背着手,跟身后的小徒弟说:走吧,我们师徒两人也该去给楼上睡着的人,配解药咯。
萧时桉不多时又从楼上下来,去厨房打了一盆热水。
乖宝,来洗手。
云晚音看着俊美的男人手中,端着冒着雾气的水盆,眼神里都是柔情。
感觉心里有块地方,被撞了一下。
这位主子爷,身边一直都是有人照顾的,仔细回想近些年,只要有他在的地方。
自己都是被照顾的那一方,连生活中那些小习惯都被眼前的男人,记得一清二楚。
用香胰子里里外外的清洗过双手,手帕就递到自己面前。
她一笑,便是妖花绽放,脸颊每一处都在张扬着美丽,极其有魅力。
谢谢,安哥哥。
云桃在门外揖礼:小小姐,三老爷和老太爷药都已解,药神医已为他们做过检查。
身体并无大碍,只需要好好休息上几日。
云晚音闻言,稍稍放下心,还是要亲自看到才能放心。
刚准备出门,就被萧时桉拦下。
乖宝,你身上有些血迹,换身干净衣服再去。
她低头看着裙摆处的几滴血迹,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浑身都觉得不舒服了。
因云莲四个小丫鬟,中了迷烟,还未服用解药。
在门外的云桃连忙起身,出声说道:小小姐,安少爷,奴婢进来了。
低着头进了房间,直奔着装着衣箱的地方走去,很快便找出一件干净轻便的衣服。
萧时桉也转身出去,还把房门给带上。
并未离去,只是一人站在房门前,静静守在门口,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护卫。
心里一点都没有觉得以自己的身份,这样做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