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要去参加会试,殿试。
“金榜题名,蟾宫折桂。”
(中举-进士(也称为进春闱)-殿试)
(排名:状元-榜眼-探花)
这晚离秀水村百里之外的小院,很是热闹。
一群意气风发的学子,高谈阔论。
浅尝着杯酒中,聊着局势,畅谈着未来。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第二日起,几人就迅速的埋头看书。
两耳不闻窗外事,还听从云清砚的意见,不去参加那些文人聚会。
时不时的,还会聚在小院子,一起讨论不同的见地。
让几人都觉得,受益颇多,内心更是多了一些把握。
十一月二十八日,放榜。
对于很多来说,是个好日子。
就算外面寒风刺骨,也当不住大家走出门凑热闹。
柳策和几位同窗一早就来到小院,心里都有些紧张。
坐在凳子上,茶水是一杯接着一杯。
大李爹和小李爹,就一直煮着热水,往杯子里添加。
其实心里,也静不下来,一直探着身子往外面张望。
他们会在一早在这里等,是考虑到,有些人家,会榜下捉婿。
只要是上个榜文,看着相貌的不错的,就带着小厮直接绑走。
云清砚心里牢牢记得出门前,小闺女的叮嘱:“爹爹,男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
几人听了他的说法,也很是同意。
“保住清白最要紧。”
一致决定,他们都待在小院里不出去。
今日就由大李,小李和他们身边的小厮,出门观榜
街上人山人海,到处是牛车马车,人声鼎沸。
他们几人全靠配合着,一路搀扶着挤到最前方。
就见十几个持刀的侍卫,手捧着榜文。
把人群驱散开一些,才一一展开贴上。
大李和小李被挤到最后面,一直仔细的查找。
人群里已经有人大喊着:我中了,我中了。
开心的大哭大笑,疯疯癫癫的。
还有些像失了神智一样:怎么又没考上,这都第十次了。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自己没有那么命。
两人心里更是紧张,仔仔细细的查看每一张榜文。
柳策和其他几人的小厮都找到自己少爷的名字,忍不住大喊出声。
“我们少爷中了, 中了。”
直到两人挤到第一张榜单前,听到有人说:“解元云清砚。”
清水镇,秀水村出来的,看样子很年轻呢。
大李和小李脸上爆喜,使劲过去看着榜上第一名。
大李哥,老爷中了,还是第一名。
围观的很多人听到喊声,都羡慕的看着他们。
两人也顾不上其他的,急忙拨开人群就往家里跑。
这条街上的其他邻居,都知道租住在这里的人,是来参加的学子。
也早早围在门口,等着看热闹。
“中了,中了。”
“中了,中了。”
“中了,中了。”
跑着回来的小厮,报喜声不断在这里狭窄的街道响起。
云清砚,柳策几人听到声音,连忙起身,走到门前。
大李脸上是掩藏不住的兴奋,气喘吁吁:老爷,你们都中了。
这让守在门口的邻居们都不淡定了。
什么?这几人都中了!!!
太厉害了,这是曲文星下凡了。
柳策咽了咽口水,手都颤抖了。
看着自己的小厮:可是真的?
少爷,真的,真的,我亲眼看到了。
街道入口处,就响起了敲锣打鼓声。
大小李老爹,冲进去拿鞭炮,把一早准好的红封也揣进怀里。
其他人的小厮,也顾不得形象,跑到自家马车上取东西。
就见几十号身穿红衣的侍卫,最前面的一个人唱喜。
恭喜,清水镇柳策老爷,第十二名中举。
再哐哐的敲几下铜锣,说几句讨喜的话。
小厮连忙送上红封,官爷的茶水钱。
恭喜,清水镇******,第几******,中举。
最后只见官府的人,先是客气冲着云清砚揖礼。
恭喜,清水镇,秀水村云清砚。
云大人,高中解元。
小院门口,就响起了霹雳啪啦的爆竹声。
大李爹把厚厚的红封送上,多谢官爷来报喜了。
送喜的人,手上一颠,就知道分量不轻。
也开心的,多送上几句祝福的话。
云清砚吩咐大李,小李把家里的糖果糕点,取出来分给四周邻居。
这条街上的孩子,都喜的睁不开眼。
这精贵东西,家里一年都买不上两次。
很是机灵的,跑到几人面前,连连说上喜庆的话。
分到更多的糖果和点心,自己的口袋都装的满满当当的。
几人回到小院的正厅内,都坐在凳子上发怔。
一时间静悄悄的,站立着的小厮都没发出声音。
柳策忍不住仰面大笑,眼眶都有些泛红。
真的中举了,我爹和我娘肯定要开心死了。
同样坐在那里的几个同窗,也是眼睛红红的。
大家都知道,各自为了考试,私底下有多拼。
总算没有负了家里爹娘的期望,没丢脸。
云清砚想的更多,还有会试和殿试。
最后两关过了,才算真正走上为官之路。
才能保护好家里人,保护好乖宝。
自己应该更努力,千万不能松了这口气。
当下就说出:我准备这两日就收拾东西,直接上京城。
大李从他身后走出,微身揖礼:老爷,我这就上街去联系护镖的队伍。
大小李爹:我们这就去收拾东西。
柳策连忙起身拦住:“欸~欸~大李,你别着急啊。”
记得找一个人多的镖局,不要怕花钱。
大李揖礼:柳少爷,请放心。
几个同窗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反正在府城已经没有事情了,早些去到京城。
还能静下心来,好好读书。
就听书意兄所言,我们即刻出发。
柳策几人就拎着,各自的小厮,匆匆回去客栈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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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而过。
秀水村虽位置偏南方,但进入冬季。
天气很是寒湿冰冷,若是遇到雨雪天,骨头缝都是冷的。
与北方的干冷,风刮的脸生疼,很是不一样。
这让躺在床上的云·奶·包子突然坐了起来。
吓的正在做绣活的婉娘一:乖宝,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