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人账户里的财产也随之增加了很多,让我不再操心将来的生计问题。
Blink的确在尽量做到让我安心。
绮云最近就等着Blink的专利出世,这样TF在AI界的地位可以往前再走一步。
而且,绮云为此的付出是孤注一掷的,他甚至在工作室周围安排了安保,每日派人护送Blink和我和孩子们来去。
一切身边关于这个专利的研究人员都签了保密的协议。
他也曾提议过,让我在绮家住一段时间,Blink不同意,他认为自己可以保护我们。
我觉得绮云是小题大做了,谁会在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而且也没什么人知道Blink的不同。
对于Blink的不同,我始终抱有疑虑。
因为Henry同样是第三代,他的服从性就很好,但没有自我意识觉醒。
对于Blink想对他做的事情和让他做的事情,只要许老爹点头,他就按照Blink的意思去做。
我也私下问过华平身边的人对于TF公司第三代AI人的评价。
他说,第三代的知识体系更加完整,但像Blink这样学习能力迅速,自主性很强,但像Blink这样创造力优越的AI人,没见过。
我问绮云,他只是说,我对Blink的训练很好,以后他们都按此对AI人训练。
我觉得他没有跟我说真话。
又过去一个月,他们的研究快要出成果时。
绮罗要生了,那天,我把孩子放在工作室交给Blink看管着,跟着许老师他们去了医院。
绮罗非常害怕,我一直陪她到要进产房,绮家人,许老师也都守在外面。
等她生下一个男孩,我们才放下心来。
紧张了很久,我也饿了,准备出去吃点儿东西。
出去前,我联系了下Blink,问了他孩子们的情况,他说很好,让我早点儿回家。
医院电梯人很多,我没能排上,想着只有三层楼,选择去走楼梯。
走到二楼转梯处,忽然感觉背上被什么刺了一下,回头看看,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眼睛被蒙住,只闻到一股生肉腥味,周围空气阴冷。
想张口喊救命,嘴被贴着胶布,手脚都是被绑的状态。
我有点儿慌了,周围腥臭味浓烈,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没有视觉,感官放大,很恐惧,身上也很冷。
我活动了下被绑着的手,感觉手腕上通讯的手表,已经被人取下。
完蛋了,没那个,我就跟外界没有任何可联系的方式了。
怎么办?我在哪里?谁绑的我?目的是什么?周围有没有人?
自己感觉了一下,衣服是完好的,身体也没有受伤,就是骨头被绳子勒的疼。
休息了会儿,现在有力气,我使劲挣着手腕,看能不能挣开捆绑的胶带。
不行,缠绕的太紧了。
该死,谁要对付我?
冷静下来,我听着周围的动静。
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就是周围的腥臭味道太难闻了,不行,得弄开眼睛上的布。
我倒在地上,用地面的粗糙摩擦着把蒙在眼睛上的布蹭掉。
终于看清,但眼前一幕让我更加害怕,这是个牛肉屠宰场。
桌板上流着血渍,血没有干,应该不久前是有人的,环视一圈没看见刀,也没有特别锋利的地方。
努力跪坐起来,用平时Blink督促我练习身体拉伸的方式,把手臂使劲掰到身体前面来。
再用自己手指一点点把封嘴的胶带抠着抠着撕下。
我不敢喊救命,我怕门外有人守着。
用牙咬着纠缠着手腕的胶带,想咬破,但不行,缠的太多层太结实了。
妈的,到底谁这么恨我,要把我折磨成这样?
我有些急了,我想Blink了,他肯定已经知道我出事了,他怎么还不来救我。
我的手表被取下的同时就监控不到心跳了,Blink应该能感觉的我心跳停止的信号。
他在干什么?他怎么还不来?
现在也顾不得许多,我咬牙往门口使劲爬动。
爬到门边,跪坐起来用绑着的手伸长手指拉拉门,拉不动,应该从外面锁住了。
折腾了这么一会儿,我累了,没了力气,这时候才想起平时Blink老是督促我锻炼身体,我就会偷懒,唉……
耳朵贴在门上又听了听,外面除了风声没有声音,这种地方,我叫破嗓子都不会有人理会的,便不想费那个力气了。
这个屋子的窗子都是木板封了的,窗子又在高处,只有破烂的木板条透进外面的光。
看样子,还是白天。
休息的时间,我把自己从小到大的仇人想了一遍,想不出来到底谁跟我有仇到把我弄成这样。
这该死的Blink,不是说要保护我吗?还不来?真是气死了。
就这么醒来的一会儿,我在心里把Blink骂了好多遍。
我特么不想这么就挂了,我刚生了两个孩子,还刚刚有了点儿钱,怎么就出这种事情了。
钱,钱,对哦,钱,难道因为钱绑架我?
那会是谁?
我又把身边知晓内情的人想了一遍,没可能啊!
忽然外面好像有了动静,我赶紧缩进角落里。
门打开了,一道光进来,两个人影进了门,没有言语声。
看他们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他们进门后把屋里环视了一圈。
然后径直往我这个角落走过来,完了,他们来抓我了。
俩人拽住我的衣服把我拉了起来。
我这才仔细看他们俩,哦,原来不是人,是AI人,但应该不是TF公司的产品。
“你们放开我。”我使劲想挣脱他们的钳制。
两个AI人并不理会我,拽出来后丢在地上,他们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盯着我。
该死,谁特么那么缺德,让AI人干这种违法的事情。
两个AI人看起来并非特别智能的版本,应该是执行类的,越是这种,越难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