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宫远徵猛地推开房门,宫尚角就静静地坐在暗中,他看着宫远徵,他刚刚也是一时间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将气撒在宫远徵身上。
宫尚角问:“怎么了。”
“上官浅是无锋细作!”宫远徵告诉着宫尚角。
“你有证据吗?”
宫尚角自上官浅和云为衫成为新娘的那一刻,他就怀疑两个人,但是,偏偏检查不出什么异常。
“呼哧呼哧——”
俞十鸢扒着门口,撑着自己进来。
爬个楼梯真的要累死,突然间好怀念有以前有内力的时候,直接用轻功,几千阶楼梯都不在话下的好吗!
她白了一眼宫远徵,刚刚还在下面伤心着,结果一听到上官浅是细作,担心宫尚角,跑得比什么都快,一点都不照顾自己这个病患。
“她体内有半月之蝇,云为衫也是。”
俞十鸢将上官浅和云为衫的事都告诉了宫尚角和宫远徵。
听言,宫尚角蓦地起身,向他们走来。
“我就知道,这云为衫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哥,快点跟长老们说,把她们都抓……”
宫远徵见到宫尚角来到自己身前,激动地说着。
只见宫尚角越过宫远徵,到俞十鸢面前,细心地检查了一下头上的伤口。
温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伤还没好怎么就出来了。”
俞十鸢感觉被缠住的耳朵有点酥麻,不自觉地隔着布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小伤,小伤,没什么大事情。”
看见俞十鸢确实没有什么大碍了,他问起摔伤到原因:“你怎么摔下去的?”
“是上官浅将我推了下去。”
俞十鸢吞吞吐吐地说着,心里面暗戳戳懊恼着,大意了,一时间没有注意,让上官浅趁手了。
宫尚角看着被包裹住的俞十鸢,他多么想上去拥抱着她,看见她倒在血泊的那一刻,记忆一瞬间回到了母亲和弟弟死亡的那一天。
这些天,他一直沉浸在悲伤的记忆中不能自拔,还借此迁怒了宫远徵。
宫尚角眸光一沉。
今夜宫子羽带着云为衫还有宫紫商一行人出去,云为衫恐怕是借此机会向无锋传递信息,想要将无锋一网打尽,不如将计就计,看看谁是最后的赢家!
宫远徵插进俞十鸢和宫尚角中间。
宫远徵:三个人的游戏,凭什么我是局外人,不想成为你们py的一环,我也要参与进来!
宫尚角稍微后退一步,给宫远徵留出一点空间,他有点怀疑地看着宫远徵,弟弟不是一向脑子比较灵活吗?怎么现在……
哎,进来了。
宫远徵高兴地看着他们两个人,发现自己进来之后,两个人的看着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
既然都不说话,那宫远徵自己挑起话题,他问:“哥,刚刚上官浅找你干嘛?”
上官浅知道自己心情不好,还冒着自己的怒火,上来演一出戏给自己看。
宫尚角陪着她演,他狠狠地摁住了上官浅的伤口,她一声不吭,直到鲜血露了出来,才面露痛苦的神情。
演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去药馆,他随着上官浅的戏,给了她一枚令牌。
宫尚角向两个人上着刚刚的情况:“药馆不是最近比较严吗?我给了她一枚令牌,让她自由出入,我们就看看,她会演一出什么好戏。”
可不要浪费自己给她的这个机会啊!上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