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未知听到自家老爹的话,这才想起来自己来找自家爹的目的。马未知贼兮兮的凑到自家爹的跟前,小声的说道。
“爹,你给姐姐找婆家了?找的哪家的?”
马县令听到自家儿子的问题,斜眼瞪了自家儿子一眼。
“你问这个干嘛?你又肚子里憋什么屁呢?打听你姐的事干嘛?”
马县令虽然不知道自家儿子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但是马县令也是很了解自家儿子的脾气的,所以不管马未知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只要现在马珍珍所想没有成为事实,马县令都不可能跟自家儿子说什么。
马未知搓着手满脸的讪笑。
“嘿嘿,我这是不关心我姐的亲事嘛!我就是想问问,看看爹您给我姐找了个什么好婆家,想知道我以后有个什么样的好姐夫。”
马县令再看自家儿子现在这表现,就知道自家儿子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原本马县令就不打算让自家儿子知道什么,现在见他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更不会跟他说什么了。
“滚滚滚,以前也不见你关心你姐,现在倒是来问那么多。你姐的事不要你操心,你就哪凉快哪待着去!”
马未知虽然不是那么聪明的人,但是一肚子坏水也不是盖的。马县令担心自家儿子再问下去自己会被套话,所以直接不耐烦的赶马未知滚蛋。
马未知一看自家老子的这个模样,就知道自己肯定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只是自家爹的态度,也让马未知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家姐姐的未来夫婿,自己的未来姐夫,绝对不是普通人家的。
既然已经被自家老子赶了,马未知怕再问会被不耐烦的老子给揍了,所以赶紧屁颠颠的走了。
离开了自家老爹的书房,马未知就想着,以后一定要对马珍珍的态度好一点,这样以后万一要是未来姐夫厉害的话,自己好歹还能沾点光不是。
马县令在自家儿子离开之后,坐在书房里半天没有再拿起毛笔。半晌之后马县令对外面守着的下人吩咐道。
“叫大小姐来书房。”
外面的下人听令去叫马珍珍了。
马珍珍得知自家爹爹召唤的时候,怔愣了一瞬,就明白自家爹爹找自己是什么事了。
“爹爹,您找女儿。”
马珍珍进了书房之后,对着马县令恭敬的行了一礼。
马县令看着将自家大女儿,心中感慨,自己这个女儿长的不是那么漂亮,只能算是还行。但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人,却心比天高。
他知道想进白大将军的后院有多难,但是他就是想着那个万一。
对马珍珍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
“珍珍,坐。”
马珍珍看到自家爹爹脸上的笑容,也娇柔的笑了笑,恭敬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见马珍珍坐下,马县令才再次开口。
“珍珍啊,你之前说的事情怎么样了?”
之前马珍珍跟马县令说了她的想法之后,马县令就没有过问过马珍珍事情进展如何了,毕竟他这个闺女是个自己有主意的。
还有一个不过问的原因,就是马县令想着现在撇清关系,就算以后因为这个事得罪了白战,他也能直接舍了马珍珍这个女儿。
马珍珍又怎么能不知道她爹想撇清关系的想法,只是之前的时候她爹根本不过问,今天又突然过问这件事,马珍珍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家爹是怎么想的。
不过不管现在她爹是怎么想的,如果她爹能帮忙的话,那她的事情进展绝对会比现在顺利的多。
“白夫人回来了,爹爹应该知道吧。”
马珍珍想了想,自家爹爹还是可以利用一下的。
马县令点点头,好歹他是这归远县的县令,县里的一些大事他还是有自己的门路知道的。特别是事关白大将军的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昨日白夫人她们进城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而且,这次回来的不止是白夫人,听说白大将军的三位公子,和白大将军刚寻回来的小女儿,这次都跟着一起来了。”
马县令此时只知道白羽兄妹四个来了,完全不知道有王馨雅这个人。毕竟当时白云义的婚事举办的仓促,消息根本还没有传到归远县这边来。
知道白云义成婚的,也就是白家自己的人了,但是白家人会在外面说这些事吗?那当然是不会的了!知道这个事的白家下人,更不会随意在外面议论自家主子的事。
说到白战的孩子们,马县令的眼睛突然亮了亮。
“珍珍,或许你可以不用给白大将军做妾,也是能进白家门的!”
马县令的话音落下,马珍珍一时没想明白。
马县令看着自家闺女那一脸茫然的表情,立刻就知道马珍珍是没想明白。
“白大将军有三子一女,最大的儿子刚好跟你一样的年龄!”
马珍珍听到马县令的话,立刻就明白了自家爹爹的意思。只是马珍珍明白是一回事,想不想是另一回事。
“跟我一样年龄又如何,他能有白大将军这么大的权利吗?!白大将军可是大安的战神,可是统领百万大安将士的兵马大元帅!
那白家大公子怎可和白大将军相提并论。”
马珍珍的语气带着浓浓的不屑,有白战这个有权利的珠玉在前,马珍珍又怎么可能看的上白云义这乳臭未干毫无建树的毛头小子。
做白家的当家主母,还是当一个忍气吞声的儿媳,马珍珍还是有自己的选择的。
一听马珍珍的语气,再看看她那表情,马县令就知道了自己女儿的想法是什么了。
“哼,你倒是心气高!我告诉你,你这是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个屁!”
马县令没好气的瞪了马珍珍一眼,忍不住的爆粗口骂马珍珍道。
“我问你,白战做战神大将军之前,咱们大安的战神是谁?兵马大元帅是谁?”
对于马县令问的这个问题,马珍珍当然是知道的。
“那当然是白大将军的爹,现在的镇国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