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刻钟,小全子就带着姜挽来到一处偏殿。
姜挽抬头一看。
“清吾殿。”
她能感受到那紫袍人的气息就在殿内。
“小全子大人,感谢您带我来这。我这就进去侍奉风大人了,您就回去吧。”
姜挽特地加大音量,让殿内那变态也可以清晰地听见。
而小全子在接收到暗示之后,便朝姜挽微微一笑后转身离去。
姜挽悄无声息地送了那小全子一件‘礼物’,这才回头整理一番衣裳,然后端着一脸甜媚的笑容,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推开门。
“风大人,您在吗?”
推开门后,姜挽就见那紫袍人坐在木桌前,正人模狗样地端着一杯茶喝呢。
听着她走进来的脚步声,也不曾动一下,一副高深莫测的仙人模样。
“风大人。”
姜挽恭顺地走过去,双手交织在小腹上,软软糯糯的叫着。
白白:别,你收着点,我受不了了!
姜挽:我这是对付老变态的正常手段,你叫啥?听不了耳朵堵着!
姜挽一边在识海中和白白沟通,一边抖一抖自己手臂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
然那老变态还在装,就在姜挽耐心即将被耗尽,琢磨现在就找个方法解决掉他的时候,他放下空了的茶杯,转头看来。
在看清姜挽那美到张扬的脸时,风大人眼中闪过惊艳,但很快就变成了贪婪和丑陋的淫欲。
“小美人很面生呀,你是哪个殿的?”
姜挽不假思索地回道。
“风大人,奴婢是皇后的侍女。小全子在为您寻找侍奉之人时,奴婢便自告奋勇地来了。”
风大人听到这,觉得有些稀奇。
自从他的特殊癖好传出去后,宫内稍微有点姿色的侍女哪个不是视他如蛇蝎?有多远避多远?
这突然有个主动凑上来的,还真让人不习惯。
于是他站起身,伸手掐住姜挽的下巴,邪笑着问道。
“你可有听过我风浔的名头?”
姜挽不卑不亢地回答。
“风大人之名,如雷贯耳,奴婢自然知晓。”
闻言,风浔手上不由得加几分力道。
“所以,你为什么还有胆子来?你就不怕…我将你这细嫩的肌肤蹂躏得血肉模糊?”
姜挽被风浔言语间的恶意吓得一个激灵,她怯生生地说。
“风大人,奴婢很害怕,但是奴婢不想留在乘徽殿等死。如今大皇子病重,皇后顶着虚名,实则被皇上厌弃。奴婢要想出头,唯有这一条路而已。”
“所以,奴婢这才把自己收拾一番,来投奔您了。奴婢日后会好好侍奉您的,还望您看在奴婢一片赤诚的份上,不要把奴婢玩坏了好吗?”
姜挽在说到‘侍奉’二字时,试探性地伸手抚上风浔的胸膛。
风浔顿时伸手抓住姜挽的手腕,可细细一试探,她无论是气息还是脉象,都无丝毫灵气,就是一凡俗之人。
“大人,您捏疼我了。”
姜挽蹙起蛾眉,楚楚可怜地说道。
风浔被姜挽娇媚的声音勾得心尖一颤,顿时激动地将人拦腰抱起。
他想着反正是个没有丝毫灵力的普通人,就算主动接近他是心怀不轨,那也无伤大雅。
他可是筑基中阶修士,抬手间,就能决定凡人的生死,他们不会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姜挽也不反抗,甚至顺势搂着风浔的脖子。
她知道这人还防备着自己呢,于是暂时压抑住杀心。
“风大人,你这突然是干什么?都吓到奴婢了。”
风浔低头看着怀中乖巧惹人怜的女孩,第一次并没有生出暴虐的想法,而是想好好疼爱她来着。
“你叫什么名字?”
“风大人,奴婢叫秦依依。”
姜挽随口胡诌一个名字,态度可谓是千依百顺,恨不得把自己都贴上去。
“依依,好名字。本大人现在就给你一个侍奉的机会,你要是让我开心了,满意了,就准许你成为我的专属侍女。”
风浔一边抱着姜挽一边往里屋床边走去。
“大人,奴婢会努力的…”
姜挽羞怯地说道。
自此,风浔的疑心消散了些。
难道真是个妄图靠他出头的女人?
若真是那样,倒也不是不可以成全她。
当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他被伺候舒服的前提下。
于是他坏笑着把姜挽抛到床上。
“呀…”
姜挽娇娇软软地叫出声,随即撑起身体,在风浔灼人的目光中,伸出素手去解自己的衣裳。
风浔油腻猥琐地舔了舔唇,目不转睛地盯着姜挽的一举一动。
姜挽褪下外裳之后,就膝行着来到风浔跟前,伸手抚上他的胸膛。
风浔十分享受的微眯着眼,可下一秒,他的胸口就出现了一张地阶上品的定字符箓!
这个女人不是没有灵力吗?她为何能趋势符箓?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的身体就猛地一颤!
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从自己心口钻出来的剑刃。
“贱…贱人,你…你竟敢!”
“哎哟,刚刚还叫人小美女呢,现在就叫贱人了?”
姜挽‘啪’地一声打个响指,墨白剑身便在风浔身体里缓缓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身。
“呃!”
风浔顿时痛叫出声。
可贴在他身上的是一张地阶上品的定字符箓,别说他一个筑基,就是金丹一时半会也挣脱不开啊!
“你到底是谁?”
他如今连灵力都无法控制运转,已经彻底沦为姜挽砧板上的鱼肉。
现在只能尽量拖延时间,相信他的大哥二哥一定能察觉到这里的异样。
到时,他一定要让这贱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别看了,你抱着我进来的时候我特意在门上下了禁制,顺便贴了两张隔音符。”
姜挽一边说一边‘啪啪’扇风浔的脸,阴阳怪气道。
“所以尊贵的上仙,风大人,您就算是叫破喉咙啊,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贱!人!”
风浔咬牙切齿地瞪着姜挽,那眼神恨不得立即将她生吞活剥了。
姜挽冷笑一声,随即汇灵力于左脚,蓄力一番后狠狠踹向他最脆弱之处。
“啊!”
一道类似于鸡蛋破碎的声音被很快被掩饰在他痛苦的惨叫声之下。
“不就长了根绣花针吗?你糟践谁呢?!”
说吧,又一一拳轰向他的丹田!
“嘭嘭嘭!!!”
拳脚相加的声音在殿内久久不散。
筑基修为你是心高气傲,但惹怒你姜姐就生死难料!
姜挽打爽之后,割下风浔的头颅,将留有她灵力痕迹的躯体用化尸水融掉。
最后再用他的血写一封血书,连同风浔的头颅一起悬挂于殿门之上。
至于血书内容,那叫一个藐视皇权,大逆不道,直接指着皇帝老儿的鼻子开骂。
“黎永章,昏君老儿,你宠奸佞,轻万民,天所不容!”
“明德的死只是一个开始,风浔次之。三天后,本人必然替天行道,取你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