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牧冷秋看着棒槌气势汹汹走了进来,有神的目光拉满了警惕之色:
“你们……”
棒槌冷哼了一声,随即爆出了粗口,那声音粗而傻:
“妈的!”
“我好心劝你们不要通过!”
“没有想到!”
“你竟然爬上了聚魂山崖壁破了大祭司黑蛇禁锢法术!”
“今天你们休想离开我们的盆镇!”
羽牧冷秋咯噔一下,眼神充满了疑惑不解,心里思索着。
我爬崖壁,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奇怪了!
苗宁笑听到此话,紧忙站在羽牧冷秋的身前双臂展开拦住了愤怒的棒槌:
“棒槌!你要干什么?!不准欺负我的朋友!”
羽牧冷秋看着眼前长发的苗宁笑不由得好感越发得强烈了,眼神流露出一抹感动。
棒槌双眼一瞪,所有的愤怒目光投在了苗宁笑的脸上:
“你给我让开!”
话音落下。
棒槌左手一把攥住苗宁笑的左肩用力扒拉了一下。
而这一下。
苗宁笑顿感左肩疼痛无比,咕咚一声,身躯撞上了左墙上,随即后仰倒向玻璃柜。
“咔嚓!”
玻璃柜明亮的玻璃骤然碎裂,无数锋利的碎玻璃洒落一地发出清脆的落地声。
苗宁笑惊恐倒地,手面瞬间鲜血直流,她哭了:
“你们欺负人!”
鼻涕看到苗宁倒地,神色紧张了起来,紧忙上前扶起。
羽牧冷秋怒火骤然爆发,双眼充满了憎恨:
“欺人太甚!!!”
话语之间。
羽牧冷秋左手一把薅住棒槌的衣领,右手攥紧铁一般的拳头奔着鼻子打了出去。
“咚!”
一声惨叫,棒槌鼻子血流如河,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两眼直冒金花。
羽牧冷秋松开左手,右腿猛地蹬了出来,脚后跟径直地蹬在棒槌的下巴。
咚!
棒槌再次惨叫身体倒飞了出去,径直地砸倒两个村民,当场昏死过去。
棒槌身后的村民看到棒槌被揍,瞬间怒火冲天,举着火把冲了进来。
八爷愤怒欲要上身,只看见傻子与憨子愤怒了,驴扯着嗓子欧啊欧啊冲入厮杀中。
憨子不甘示弱吼出杀猪般地吼叫也冲入之中,一场人与兽的大战开始了。
憨子嗷嗷叫着,用大猪嘴拱着顶着咬着,村民被掀翻落地,疼痛惨叫。
傻子撅着驴屁股后腿疯狂得踢着蹬着,村民牙断腿折,哭爹喊娘。
短短几十秒过去,村民原地打滚,痛苦至极。
八爷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下回再和人类打架,羽牧冷秋这小子就不要亲自动手了,这两憨货太猛了!”
就在此时。
古街西边缓缓驶来一辆粉红色的轿车,轿车里放着“倩女幽魂”的歌曲,声音响亮。
顷刻之间,轿车缓缓地停了下来。
里面走出一位瘦而高的小伙子,此人就是大祭司的小儿叫苗贱,纯纯的娘娘腔。
苗贱脸颊洁白如粉,嘴唇涂着淡淡的口红,两耳挂着犹如乒乓球大小的耳环。
苗贱圆寸发型,扭着腰缓缓来到宠物店门口。
他的手里拿着一杯没有喝过的饮料,看到躺在地上村民嘴里发出妩媚的声音:
“这是谁打的呀!”
躺在地上的村民疼地呲牙咧嘴齐齐回答起来:
“是驴!”
“是猪!”
苗贱听到此话一惊,手里的饮料杯子几乎掉落在地:
“什么?!”
话音落地。
苗贱眼眸微微一暗看着眼前的猪与驴不由得惊讶至极,随即看着村民妩媚一笑:
“你们这群老爷们都是一群废物,等一下,我喝完饮料在与他们算账!”
苗贱用一根手指捅开饮料的塑料封层,猛地喝了一口,露出一副妩媚地贱笑:
“哇偶,这杯两元的饮料好好喝耶!”
话语落下。
苗贱举杯仰脸喝尽,杯子猛地扔在地上,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外乡人,我啊爸此时不舒服,让我来瞧瞧,你们是不是爬聚魂山山崖了?!”
羽牧冷秋站在苗宁笑跟前微微一笑,而这一笑充满了无比地轻蔑: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对!”
“我爬了!”
“我敢作敢当!爬了!那能怎样!”
苗贱冷冷一笑,没有回应,而是径直地走到苗宁笑地跟前。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苗宁笑,嘴角勾出冷冷笑容:
“哼哼哼哼……”
“宁笑,越来越水灵了!”
话语之间,右手撩起苗宁笑的黑发狠狠的嗅了一下,眼神充满了变态之色:
“好,香,啊!”
“可惜!我苗贱天生不喜欢女的!”
话语落地,苗贱嘴角勾出前所未有得邪魅。
右手里的头发缓缓地抬高,随即有意的一丝一丝松开。
黑发一丝一丝往下飘落,苗宁笑低着头,面容拉满了惊恐。
苗贱妩媚地走到羽牧冷秋的背后。
那妩媚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羽牧冷秋有型的肩膀不由得兴奋至极。
苗贱右手缓缓地伸出兰花指,柔柔地滑过羽牧冷秋有型的后背,嘴里妩媚一笑:
“敢作敢当,真爷们,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你知道打开木盒会造成我们镇什么样后果吗?!”
“木盒一经打开,大祭司禁锢魂魄的那条黑蛇就会失去法力!”
“怨死人的头颅一旦睁开眼睛,他的鬼魂就会看见任何人类!”
“我们的镇将面临怨鬼危害,不知要死多少人!”
“外乡人!”
“你知道生人擅自攀爬禁地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何况是打开头颅木盒!”
“我告诉你外乡人!那会被割去舌头!挖掉眼珠子!”
此话一出,苗宁笑哭了,哭的伤心至极:
“苗贱!”
“我求求你了!”
“他们是我的朋友,就饶恕他们这一回吧!”
“求你了!”
羽牧冷秋听到此话大吃一惊,不由得感到苗贱以及大祭司是多么的残忍。
苗贱缓缓地走到木盒跟前,眼睛微微一暗,嘴角勾出一抹邪魅:
“外乡人!”
“不是我欺负你!”
“在你受刑之前,我让你明明白白我们是怎么知道是你爬山的,你看好喽!”
话音落地,苗贱冷冷地笑了起来,那声音是如此的变态,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苗贱缓缓打开木盒,左手捧着,右手慢慢地伸进木盒里。
只看见苗贱缓缓抬头露出阴笑,猛地薅住苗艳头颅上浓黑的长发骤然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