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说完此话,八姐调皮一笑:
“嫁人还是嫁给这样的男人,踏实!”
鼻涕听到此话突然闭口不语了。
羽牧冷秋缓缓地站了起来。
右手举起,一声清脆的响指响起,手腕一震,地狱煞气骤然沸腾。
阴风锁魂链顷刻之间变大变长,右手紧握阴风割魂镰刀,羽牧冷秋双眼极为有神:
“阴风锁魂链,今天你要喝人血割人肉了,希望保我杀敌!!”
“呀!!!”
羽牧冷秋与鼻涕犹如猛虎冲了下去。
八爷八姐的仙力加持,羽牧冷秋与鼻涕冲杀速度快的惊人。
忍者们震惊,就往声音的方向看,高喊声停止了,人也来到了忍者眼前。
羽牧冷秋与鼻涕顷刻之间融入到拼杀之中。
手握唐刀的看到眼前羽牧冷秋与大哥冥锋长的几分相似,不由得震惊至极。
与其说是相似,不如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一个年轻,一个老了点。
包括那六十五左右的冥锋也看了过来,眼眸里拉满了前所未有地震惊之色。
他的眼眸冷不丁地看到羽牧冷秋手握阴风锁魂链的手不由得更加震惊:
“十二根手指!”
“难道他!他是冷秋?!”
“我的秋儿?!”
就在此时。
一个忍者挥舞着武士刀刺向分心的冥锋。
嚓!
只听见惨叫一声,武士刀的刀锋洞穿冥锋右肩,血瞬间流了出来。
冥锋怒目圆睁左手关节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死死攥住锃亮的刀锋。
猩红的血液染红了左手的黑色牛皮手套,一滴一滴滴落大地。
与此同时,右手攥紧唐刀奔着忍者的头颅猛地斜劈下去。
咔嚓!
忍者头颅血溅落地,胸腔中的鲜血从失去头颅的脖颈径直地喷了出来。
冥锋死死地攥着肩膀上的武士刀猛地一脚踹开没有头颅的尸体,尸体轰然倒地。
冥锋忍着巨疼拔出刀锋猛地甩出,武士刀的刀尖径直地插进扑来忍者的眼睛里。
忍者瞬间掉落武士刀歇斯底里地惨叫,原地打滚,不多会双腿一蹬疼死过去。
羽牧冷秋站在四个忍者的中间,一个忍者双眼冒出恐怖地杀气扑了过来。
羽牧冷秋助跑一步噌地跳起越过迎面而来的忍者,空中回头猛地甩出割魂镰刀。
刀尖不知是长眼了还是该着这个忍者倒霉。
咔嚓一声。
正巧勾进忍者的嘴里牙齿崩断,刀尖洞穿头颅,血顺着创伤口犹如水枪呲了出来。
羽牧冷秋落地转身右腿蹬地,双臂猛地用力往后一拽。
嘶啦!!!
勾进嘴里的割魂镰刀赫然撕开忍者的下巴。忍者咕咚倒地,四肢不停地抖动着。
猩红的鲜血瞬间从撕烂的头颅里喷涌而出。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剩下三个看此情景不由得惊吓后退一步,有一名双眸怒视羽牧冷秋:
“这是什么滴兵器?好厉害!”
羽牧冷秋没有听清,也不想听,奔着这个说话的忍者杀了过去:
“小日本!!”
“拿命来!!!”
这一声响彻云霄,三个忍者身体一震,冷汗冒了出来,不由得又退了一步。
羽牧冷秋速度极快冲出数米。
一个旋子转体同时甩出割魂镰刀。
镰刀锋芒洞穿夜幕缠绕忍者刀锋勾住,阴寒的地狱煞气紧紧束缚着忍者。
羽牧冷秋落地站稳脚步往后猛地一拽,一招拦腰斩蛇。
忍者啊的一声,腰身一分为二,浓烈的血腥味再次弥漫开来。
只看见地上腰身分离的忍者内脏秃噜出来,血染红了泥泞大地,死相极为恐怖。
剩下两个忍者看到此景拔腿就跑。
鼻涕杀红了眼,满脸是血,看到两个忍者拼命逃跑,当机立断追了上去。
忍者看到满脸是血的追了上来,不由得吓破了胆小便失禁,一边跑着一边尿着。
鼻涕追赶速度惊人顷刻之间追到忍者跟前眼不带眨的干净利落斩杀忍者。
此时,所有忍者乱了阵脚。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再敢往前送命的了,他们看着,怕着,思索着:
眼前两个手拿怪异兵器的人他就不是人,他比凶神恶煞还要恶。
此时,忍者死伤多半。
他们手持武士刀对着羽牧冷秋众人往后撤,脸上挂满了惊恐随之逃之夭夭。
冥锋捂着伤口松了一口气,眼睛凝视着羽牧冷秋缓缓地走向了他。
而冥锋神色是那么的激动,眼眶里莫名其妙泛起了泪花。
羽牧冷秋看着眼前陌生男人的眼眸,有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好温暖,他是那么的慈祥,是那么的朦胧。
而这份慈祥隐隐约约在记忆里似曾拥有过。
而这份拥有又让无情的时间长河抹去了,只留下残渣,而残渣又是那么得模糊。
冥锋看着眼前的羽牧冷秋缓缓地点了点头,没有说一个字,只是掉了一颗泪水:
“多谢!”
话罢,毅然决然地转身奔向小庙:
“兄,弟,们!!”
“跟着老哥哥一,起,杀,过,去!!!”
铿锵有力的下令声,响彻夜幕,犹如奔向死亡,而他的背影是那么得坚定。
顷刻之间,六道无所畏惧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
羽牧冷秋看着消失的背影,而八爷他们却看着羽牧冷秋,眼神里齐齐挂满了惊讶。
八爷,鼻涕,八姐,以及羽牧冷秋本人都产生了强烈的疑惑。
他为什么长的那么像?为什么他落泪?
羽牧冷秋想起了方瑶,心里不由得慌了起来:
“方瑶,你在哪里!!!”
八爷捻了捻胡须,豆粒的小眼睛来回摆动着,想着:
“这大晚上的能去了哪里,不是,这大晚上的他们抓方瑶有鸡毛用!”
就在此时,小庙门前传来一声惨叫声,羽牧冷秋侧耳听去,火拼的声音开始了。
当下方瑶下落不明。
确定就是忍者所抓。
毋庸置疑与山本次郎脱不了干系。
羽牧冷秋双眸犀利攥紧阴风割魂镰刀毅然决然地直奔小庙。
顷刻之间来到小庙,塑像破碎,小庙已然成为废墟,到处碎石,狼藉无比。
不远处停了一台挖掘机,而挖掘机斗子上吊着一块巨大的青石板。
羽绒冷秋与鼻涕往前走了两三步,眼前的一幕让大家惊呆了眼眸。
一个庞大的地下通道入口赫然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