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鬼魂正得意地欲要吃掉毛毛。
定睛一看,眼前一根手指已经戳了过来,但为时晚矣。
嚓!
独眼鬼魂身体赫然一僵,大嘴一咧,陡然扔掉手里的所有东西,痛苦地嘶吼着:
“吼!!!”
得意的毛毛落地变成仙体冷冷地哼了一声:
“老娘从来没有这样被鬼舔过,你妈妈的活该,戳不死你!”
独眼鬼魂捂着满是血的额头朝天嘶吼,眼前一片漆黑。
羽牧冷秋与鼻涕狂笑戛然而止,身体上的蛆虫随之消失。
座敷童子停止了喷臭气,双眼骤然血红奔着毛毛杀了过去:
“嘻嘻嘻……”
“死皮子,我杀了你!”
羽牧冷秋攥紧割魂镰刀冲向座敷童子。
锃亮的锋芒随之甩了出去,地狱煞气直扑座敷童子。
座敷童子感知身后煞气逼人,回头一看。
咔嚓!
锋利的割魂镰刀径直地勾住肩膀。
地狱煞气灌入座敷童子体内,不由得感到无比得寒冷以至巨疼惨叫:
“呀!!!”
羽牧冷秋站住脚步猛地往后一拽。
座敷童子魂体陡然倒飞重重落地。
左肩被生生地撕掉。
伤口黑色血液直喷而来,血液污染了水面犹如墨汁。
座敷童子躺在地上疼痛无比,身体颤抖着:
“呀!!”
粉红色的合服瞬间被黑血侵透,缓缓起身单手扶地死死地看着羽牧冷秋: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傻头傻脑的鼻涕调皮一笑,面容闪现一丝骄傲之色:
“49级阴间守护者锁魂师鼻涕,专门收割魂魄的人!”
“那个是我的哥们,羽牧冷秋,嘿嘿嘿……我的同行!”
“正好这几天闲的蛋疼,刀也有些生锈了,你们来了,那就不好意思啦!”
而就在此时。
独眼鬼魂听到这句话像发了疯似的直奔着鼻涕发出声音的方向扑了过去。
羽牧冷秋看到这一幕怒目圆睁,转身助跑两步噌地一跃而起。
双膝重重地跪在独眼鬼魂双肩上,锃亮的镰刀奔着独眼鬼魂地脖颈猛地割了下去。
咔嚓!
独眼鬼魂跑的速度顷刻之间慢了下来。
一颗死不瞑目的大头颅冒着血水滚落在水中,血液瞬间染红了水面。
鬼体双臂无力摆动,踉踉跄跄往前走了两步戛然而止。
扑通!
独眼鬼魂双膝跪下轰然倒地,胸腔的血液犹如喷泉直喷水面。
顷刻之间。
独眼鬼魂魂体逐渐萎缩干瘪。
砰!
一声闷响。
魂体爆碎。
散落的魂体烂渣冒出紫色的气体逐渐散去,以至荡然无存。
羽牧冷秋落在水中手攥割魂镰刀,缓缓地走向座敷童子。
就在此时。
嗖!
一个十字黑色飞镖洞穿夜空直奔羽牧冷秋头部飞了过来。
八姐听到惊呼一声:
“小心!!”
羽牧冷秋手攥割魂镰刀猛地转身奔着声音方向劈了下去。
只听见当啷一声。
飞镖与割魂镰刀瞬间碰撞,微弱的火星四溅而出,飞镖弹出,嗖的一声扎进墙面。
就在此时。
三声犹如气球爆碎声响起。
浓厚的白色烟雾骤然弥漫开来,大家瞬间谁都看不见谁,个个担忧了起来。
随之烟雾里传来几声脚面落水声还有犹如人类咕咚摔倒声。
羽牧冷秋手攥割魂镰刀大吃一惊,双眸充满了警惕之色环视四周。
片刻过后烟雾散去。
座敷童子无影无踪。
水里却多了一个躺着的大胖子黑衣忍者。
而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无比的尴尬与疼痛。黑衣忍者捂着腰踉踉跄跄站了起来:
“什么滴干活?”
“你们不要过来滴干活!”
羽牧冷秋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日本忍者不由得想笑:
“刚刚落地咕咚一声原来是你!”
“没有站稳吧?”
黑衣忍者揉了揉腰,双眸瞬间狰狞,仓啷一声,抽出后背一把武士刀:
“你滴说滴我滴听不懂滴,你滴给我让开滴,否则死啦死啦滴!”
鼻涕叹了一声走了过来,表情极为轻蔑,随即调皮一笑:
“你滴落在我家院里滴,还要杀人滴,你滴良心大大坏了滴!”
八姐走了过来,手始终没有离开腰间,面容拉满了鄙视:
“你滴,不是,你难道不怕我们吗?”
黑衣忍者看到眼前的八姐居然不害怕,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眼:
“怪物滴,大大滴假滴,你滴把面具摘下来滴!”
羽牧冷秋仔细一听,露出一丝轻蔑笑意。
这个日本忍者绝对能听懂中国话,我敢保证他始终在装,嘴里发音有些河南味。
思索片刻,随即上前就要拿下。
就在此时。
忍者快速拿出烟雾弹猛地摔在自己脚下想溜之大吉。
砰!
浓浓的白色烟雾骤然腾起。
八姐眼疾手快快速掏出身上的五根飞镖径直地打向烟雾里。
只听见啊的一声,一声刀落,再也没有了动静。
烟雾散去。
只看见黑衣忍者直直地站在原地,犹如蜡像一般。
而他的双手却紧紧攥着扎进屁股里的五根飞镖,呲牙咧嘴。
八姐缓缓地走了过去,一脚踹倒忍者轻蔑冷笑:
“刚才用飞镖想玩阴的,把我吓了一跳!”
“玩飞镖你们就是孙子辈的!”
“我们现在都用飞镖打猪了!”
“在飞镖祖宗跟前班门弄斧不纯纯地找死吗!”
黑衣忍者不愧是忍者,眼一瞪,噌的一声拔掉五根飞镖,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这种飞镖打野猪一般就用一镖就够了,随着药力逐渐上升,野猪才有了幻觉。
(救毛毛那几章里介绍过飞镖的作用了,就不解释了。)
而这五镖径直地扎进屁股里那药力可想而知,黑衣忍者瞬间有了反应。
他双眼一眯转过了身,眼神里充满了亲和力。对着大家一下一下拍起了手:
“小朋友们,跟着老师一起来,让我们唱起来吧!”
“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敬个礼握握手,我们都是好朋友,再见!”
歌曲完毕,转身嬉笑离开,犹如幼儿园的小朋友那般一样,一蹦一跳跑向了深夜。
羽牧冷秋几人面面相觑,个个闪现这是个傻子的表情。
鼻涕站在原地低着头,右手拇指摸着嘴角不知在想什么。
一会看着地上的飞镖,一会摸了摸屁股,一会看了看八姐,好像明白了什么。
每天蚊子叮我屁股,莫非是八奶使得坏?
怪不得每次都叮屁股,叮完每次都做黄梦,这,这八奶没有对我做什么吧?
羽牧冷秋看着屋里的爷爷双眸里充满了担忧与无奈。
他走到屋里轻轻地拍了拍爷爷的后背,面容凝重了起来:
“爷,爷,方瑶,方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