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牧冷秋看着眼前的八姐绝非善茬,不得不叫了声八姐:
“八姐!”
“你与八爷是双胞胎吗?”
“为什么都叫八?”
八爷挠了挠头没有吱声。
八姐冷笑一声:
“可以说是双胞胎。”
“当时我老妈生了我们兄妹十二只,就我两个偏偏挤在一起生了出来!”
“老妈喝醉了,忘记谁是八谁是九,到现在始终没有分清楚,所以今天……”
酒儿没有睡着,听得清清楚楚,捂着嘴憋笑着。
八爷呵呵一笑:
“八妹!”
“其实九妹好听!”
“不信让羽牧冷秋给你唱一首九妹,说不定你就喜欢了!”
八姐轻蔑了一眼八爷:
“好了,我也不与你们磨叽了!”
“看在你是我的八弟,我就开门见山了!”
“鼻涕,进来吧!”
话音落地。
一米八傻头傻脑,圆脸健壮短寸小伙走了进来,手腕缠绕着锁魂链。
“八奶你叫我?”鼻涕傻傻一笑,“你们好!”
八爷看了一眼,鄙视又得意地窃笑了起来。
八姐看着站在鼻涕跟前个头不分上下的羽牧冷秋微微点了点:
“我来介绍一下,他叫鼻涕,39级锁魂师。”
“我是他的大仙护体。”
“今天想与你们合作一单拼单。”
“听说奖励非常丰富,许多锁魂师正急着在找人想拼此单呢!”
“如果想一起拼单,咱们就开始吧!”
“我这个人不喜欢磨叽!”
话音落地又看了一眼八爷:
“如果不愿意,我与鼻涕这就离开找下一家!”
八爷急忙喜笑颜开:
“八妹,你的脾气和妈妈一样!”
“不能温柔一些吗?!”
“手机呢,打开看看是什么样的拼单?”
鼻涕打开手机,递给了羽牧冷秋,八爷瞥了一鼻涕眼,面容尴尬。
羽牧冷秋仔细看完,不由得又惊又喜:
“完成条件,一个幼级孽魂。”
“完成,奖励两百亿冥币。”
“锁魂师奖励连升十级。”
“八爷,咱们拼吧?!”
八爷诧异至极:
“我,我没有听错吧!”
“一个幼级的孽魂还需要拼单?!”
“奖励高得着实离谱了!”
“我感觉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到底接不接?”八姐面容突然一本正经。
八爷从容镇定,捻了捻胡须:
“接,肯定接,我家小子有钱挣干嘛不接,接了!”
羽牧冷秋看着八姐微微一笑:
“八姐,我接!”
鼻涕一愣,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称呼两年的八奶。
八姐?
羽牧冷秋打开手机与鼻涕同时按下开始拼单。
孽魂定位在100公里外牛牙少数民族村。
羽牧冷秋眉头紧皱,面容失色。
鼻涕挠了挠头傻气十足:
“八奶!”
“你答应过我买一辆属于咱们的老年电动车,到现在了都没有买成。”
“每次让我吐地缓不过气来!”
“做检查得知得了胃肠炎,每次吃东西习惯性的都会拉肚子了!”
“100公里,我看还是打车去吧,车费鼻涕来出!”
八爷抢话点了点头:
“鼻涕说的对!”
爷爷与弟弟没有安顿好,羽牧冷秋没有同意立刻出发。
凌晨五点,橘色的光芒照在院子里,凉爽宜人的晨风吹在脸上让人称心快意。
羽牧冷秋炒好豆饼,买了许多油条,大家吃饱大仙上了身来到了古城。
鼻涕叫了一辆网约车,肚子不争气开始折腾了起来。
车以来到,鼻涕呲牙咧嘴实在憋不住了:
“师傅,我能取消订单吗?”
“那能行吗!我大老远跑来的……”司机一脸不是一脸。
只听见噼里啪啦一阵响,呆头呆脑的鼻涕涨红了脸拉开副驾门就要上车。
司机反应了过来捂着鼻子骤然紧张:
“能取消,能取消……”
羽牧冷秋看着快速离开的网约车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那次尴尬的一回。
车靠在狭窄的山路边,付完款步行来到定位的牛牙村东南方不远处。
八棵百年茂盛的桑树遮挡住了所有的阳光,树荫里阴气浓重。
一块撬开的青色大石板静静地躺在树荫里,石板上刻着看不懂的文字。
石板下面漆黑一片犹如深渊地狱,一看便知是一座刚被盗的大墓。
鼻涕愣头愣脑拍了拍羽牧冷秋:
“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孽魂肯定是在这里,咱们下去吧!”
羽牧冷秋微微一笑:
“以后就叫我羽牧,我的朋友都是这样叫我的!”
鼻涕喜笑颜开:
“羽牧!”
“咱们好有缘分,真的,你身上有股亲人的磁场,让人想亲近!”
羽牧冷秋挠了挠头:
“那可能是咱俩的磁场在一个频道上,所以有这样的感觉。”
话音落下。
羽牧冷秋与鼻涕打开手机手电筒跳了下去,里面潮湿缺氧,霉菌呛人。
片刻来到大墓大厅,鼻涕惊讶地抬头看着天花板:
“哇!”
羽牧冷秋也是惊叹至极。
标准的墓室,空间极大。
但穷的可怜至极。
大厅,耳室空空如也,只有盗墓者留下的特大脚印。
羽牧冷秋与鼻涕来到后室,眼前的一幕让人毛骨悚然。
中间一口已被撬开的主棺被八口倒栽棺围着,犹如八卦阵。
而八口倒栽棺棺身被密密麻麻的树根死死地缠绕着。
羽牧冷秋走到中间的尸棺跟前缓缓地伸头往里看了看。
这一看,浑身的汗毛不由得噌地立了起来。
一身粉色古装的女干尸趴在一无所有的棺材里,褐色干瘪的手指扭曲着。
后脑勺有一个大乒乓球般粗的窟窿,女人生前肯定遭到残忍地一击。
脸如黑色焦炭无法看清,有可能是盗墓者拿走某些宝物导致氧化而形成。
四周的八口尸棺倒栽在地面,棺盖有被撬的痕迹。
羽牧冷秋与鼻涕的锁魂链没有任何反应,地上的一块破瓦引起了注意。
羽牧冷秋拿起吹了一口尘灰,字体清晰可见:
“八爷,你瞧瞧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八姐轻蔑一眼抢先说话:
“他,懂个屁!”
八爷无语地捻了捻胡须佯装沉着:
“这文字与我们当下的差不多,我念一念。”
“嗯哼!”
“妾,卢氏,与员外夫君生嫌,夫君多日不归,未料卢氏红杏出墙……”
八爷念完恍然大悟瞥了一眼那口棺材:
“这娘们不是好人呀!”
“原来她是个水性杨花之辈!”
“一百年前她给夫君带了绿帽子,这块瓦是阴间的休书!”
“原来牛牙村是这个娘们的娘家。”
“他的夫君做事做地贼漂亮!”
“这个女的葬在这里就是暗里羞辱娘家人的,怪不得没有财宝。”
羽牧冷秋听完,眼神里闪过一抹思索,扫视那些倒栽的尸棺:
“为什么这些尸棺要倒栽在地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