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白喜气洋洋站起来朝众人作揖:“承让承让!”
众人:好像无人向你祝贺嘞这位公主
白竺温柔的看向台上明眸皓齿的女子,似将满天星辰揉碎了在眼中。
魏安安将白竺的神色看在眼里,心中泛起酸意,若是她今晚竞拍成功,恩人是否也会这样温柔的看着她。
他是她不可说的心事,连父亲她也没有告诉,当父亲问起她为何要如此多的银子时,她下意识撒了谎。
“女儿看上了一处宅子,地方山清水秀的瞧着十分讨喜,后院还有一池塘莲花呢,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女儿便想着买下来设赏花宴用。”她记得她如是说。
宅子自然是有一处的,不过是姑母赏给她的,她还未来的及告诉爹爹,便先撒了这个谎。
魏安安回过神来,却发现人已走的七七八八,何初白和白竺也不见踪影。
她顿时慌了神,急急赶往厢房。
魏安安可不会傻到一间房一间房找,只需找到门口站着平乐那两个婢女的那一间。
这楼弄那么大做甚,一点也不好找人!
蘭娘:我们这可是楚馆,好找人那才是灾难,若是做那事时都要提防着自家相公找来,她们倾诉楼还开不开了(白眼)
厢房内,何初白和白竺坐在床榻上相顾无言。
何初白将视线移开,余光却瞥见旁边那人开始动手除去衣物。
她顿时从床边跳开:“你你你...这是做甚?”
“睡觉。”
“你只能脱外衣!”
“只脱外衣如何伺候公主?”那人似乎十分疑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她。
“莫不成公主喜欢用嘴?”说着便要来脱何初白的衣裳。
她听不懂,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何初白一个后撤的大动作,制止了这种不良行为。
“本公主的想法是,我们盖着同一床被子纯睡觉,非常单纯!!”
“单纯的睡觉...奴家明白了。”白竺垂下眼睑,乖巧点头。
何初白稍稍安心,便要坐回床榻。
“你此举又是为何?本公主已跟你说清楚了!”
“公主的意思难道不是睡一整晚的意思?”
白竺微微歪头,疑惑到了极致。
罢了,不能跟小倌谈清白,她还是将意图说的直白些吧...
“白竺你听我说...睡觉呢...也可以是字面的意思——进入梦乡...便像这样...”
何初白闭上眼睛将双手合十放在颊边做了个睡着的动作。
“你能懂吗?”她睁开眼睛满怀期待的看向白竺。
白竺的脸上似有错愕又有些委屈:“公主是嫌弃白竺?白竺还未梳拢,不脏的...”
何初白顿觉十分头大,她可以同人争吵,可以同人打架,独独不能瞧见人委屈。
“我没有...”有气无力的回答。
“那公主为何不肯让白竺伺候!”白竺的语气突然激烈起来。
“你有伤...”何初白喃喃道,突然觉得有些头晕,不稳的跌坐在床榻上。
“公主、公主!!”白竺焦急地低声呼唤着。
——
“白竺?”
何初白瞧着眼前轻纱半拢之下蓬勃的生气,没忍住上手摸了一把。
跪着的男子嘤咛出声,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
“你有伤在身,今日便算了,退下吧。”何初白玩够了,摆摆手示意眼前之人。
谁料这句话戳中了眼前之人的痛点,他不管不顾恢复了身上的伤,拉住女子的手。
“公主,奴家已无大碍,可以...可以......”
何初白好笑:“可以如何?”
白竺两颊红似烟霞:“可以伺候公主。”
“小白这是在向本公主邀宠?”
“嗯...”害羞的声音几不可闻。
何初白哈哈大笑,揶揄道:“没想到小白这法术有一日竟会被用来如此行径。”
“能为公主效劳是奴家的福分,也算是奴家的法术有了用武之地。”
“莫要如此说,你的法术可不止简单用来恢复伤处,更得用来保护自己,要知有多少人对你虎视眈眈着。”
何初白双手捧起白竺脸,认真与他对视着。
“你要保全好自己,若是你轻易让自己受伤,我定饶不了你。”
白竺本就情动,此时被何初白直勾勾的盯着,只觉得有火在身上烧,直将他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
眼睑轻垂,白竺便不管不顾吻了上去,轻笼慢碾,辗转于每一处软肉。
何初白双腿发软,不知何时已被男人抱在怀中,鼻翼间充斥着淡淡的茶香,耳边是低沉的喘息。
她迷迷蒙蒙想问白竺他平素最爱喝什么茶,可将将张开嘴便让白竺寻到了机会长驱直入,将她所有的思绪一并搅浑了。
不知吻了多久,白竺堪堪将她抱在怀中,将下巴放在她锁骨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欲求不满:“公主长进了不少,知晓如何换气了。”
身后的胸腔处闷闷地震动着,何初白颇有些不服气:“咱们走着瞧,本公主有一日用吻技让你欲仙欲死!”
白竺意有所指:“那奴家的幸福生活便要开始了。”
何初白将他反压在床榻上:“小白如今怎的如此油嘴滑舌?莫不是向不三不四的人讨教过了?”
“不过是为了公主的幸福多看了几本画本,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被压着的男子笑颜如花,手指不安分地抚上何初白背后的曲线,柔柔的打着旋。
何初白脱力将头偏向白竺的一边肩膀便要倒下,男人却不动声色向下移了移。
撞上白竺的脸有些痛,何初白恢复了些神志,又将身子支起来,咬牙切齿道:“小白你莫不是觉得活着有些无趣?”
白竺温柔一笑,微抬起头,趁何初白脱力时反客为主。
“你...松开我...”
何初白媚眼如丝,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
“公主不愿意?”男人脸上似哀似怨。
“不是...你...将帘子放下...我怕有人突然闯进来...这里毕竟不是公主府...”何初白将头扭向一边,艰难说完一句话。
白竺的眼睛陡然变得亮晶晶,忙不迭施法放下床帘,继续一室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