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翻不了，真的爱莫能助。”
什么身子不身子，主要是一千万，但可惜这钱挣不了。
程灵犀劝了半天，程久长很无辜，因为她的老婆方芳，也就是前副省长方锐至的女儿，还有程灵犀，因为她是前副省长吕强的情人。
闹了半天程久长是个背锅侠？
“有没有证据？”
“有，然后递给我一个文件袋。”
“我可以试试，成不成无法保证。”
程灵犀直接抱住我的胳膊：“走吧，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急忙挣脱，程灵犀却又抱了上来：“难道宋先生不想尝尝省长女人的滋味？”
这……这个可以有。
程灵犀直接把我带到了一个酒店，我还是留个心，提议去天门山温泉度假酒店。
程灵犀欣然答应。
到了酒店我就后悔了，这里充满了程灵素的影子，心里油然生出负罪感。
“要不还是算了，事儿我帮你办就是。”
程灵犀诧异的看着我，闪着美丽的眸子：“宋先生可知我的编号是多少？”
编号？情人编号？
看来传言非虚。
程灵犀带着骄傲的说道：“001。”
说完挽着我的胳膊开着车子离开了酒店，到了一处偏僻的山岗，猛地一转方向，停在了路边的小路口。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不知宋先生可喜欢？”
说完解开安全带，直接爬到我的身上坐了下来。
将座椅推到最大，拉住我的手放到了那处让人流连的山峰上。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如同牵线木偶任凭摆布。
程灵犀轻轻摇动着身子，她喘着粗气，我咽着口水。
……
001，名不虚传！
那一日去别墅偷保险箱见到的大白腿，难道是程灵犀。
我忍不住去看她的大腿，可惜车内太昏暗。
仿佛看透我的心思，程灵犀提议：“我们换个地方？”
随便找了一家酒店，我终于如愿以偿：摸到了念念不忘的大白腿。
吃也吃了，摸也摸了，事儿必须要办。
原来凌风月带着小岛去倭国养伤了。
得知我想捞人，给我介绍个人，让我把证据叫过去就行。
我询问韩山和韩虎，能否提前释放。
凌风月表示遗憾，但是保证会特殊照顾，最多一年就能出来。
闽州经历动荡，现在是非常时期，凌开天不会为了这样的小人物冒风险。
我能做的就是给予韩山和韩虎家人一些经济补偿。
次日下午我就回到了南合，晚上请木栖幽和宋显玉吃饭。
饭桌上跟她们吹嘘一番我在左海的英雄事迹，把她们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麻瓜，我拿到驾照了。”
“我就说你行，比宋姐这个二货……呸呸，是和宋姐不相上下。”
木栖幽低着头说：“你的车被我撞了好几回，真的不是我技术的问题。”
宋显玉没好气的说：“对，对，都是树的问题，墙也有问题。”
木栖幽顶嘴：“你果然是个二货。”
“你才是二货。”
我立即提醒：“二货是不是指两个人。”
相比左海的心惊胆战，我更喜欢这样的吵吵闹闹。
左海只是一个插曲，如今才算回归正常。
接下来将要全新投入到禾畈环卫的项目之上。
凌风月如约发了一千万的奖金，由于有人受伤，韩山和韩虎被抓，最终我分到了五十万的辛苦费。
不禁想起了程灵犀的一千万，便发询问经办人事情的进展。
回复说还需要时间运作，问题不大。
利润和风险永远成正比，左海这样的动荡可遇不可求。
左海最大的收获是龙腾的代理权，这也是我的初衷，其他都是顺手的事儿。
我听见木栖幽对宋显玉说道：“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俩人全力以赴的石头剪刀布。
“你们能不能让我选择一次？”
俩人停下来满怀期待的望着我。
“我全都要。”
“去死。”
“不要脸。”
宋显玉得意的冲着木栖幽挥手再见。
然后一边跑一边脱掉了鞋子，飞身撞到我的身上，沙发差点儿又翻了。
“宋姐，先洗澡吧。”
宋显玉将我再次推倒：“洗毛线，小别胜新婚，懂不懂？”
不由分说将我压在身下……
“宋姐，你胖了。”
“胖了吗？没有吧？”
宋显玉紧张起来，却发现我色眯眯的盯着山峰，顿时笑脸一红。
“你越来越坏了，在左海有没有偷吃了？”
“别提了，天天提心吊胆，简直是黑煤矿的苦力。”
“那行，今晚姐把你喂饱。”
“唉，等等。”
……
身体的融合，更多的是精神的慰藉。
“浚遒县项目进展的如何？”
“已经立项，城监局成了工作小组，由姚婵娟任组长。”
“有没有搞到解决方案？”
“暂时没有，贺局长的意思不要急，县里有阻力。”
宋显玉换了个姿势，继续枕着我的胳膊：“按说吴登峰都被网曝了……，你说姚书记能不能斗得过史县长？”
“我哪知道，吴刚不是也被抓了吗？也许姚书记正在布局，想要一击即中。”
宋显玉点头，又翻身压住我的肚子：“只要史县长倒了，我的项目是不是就稳了？”
“你高高在上肯定稳不了，你要放下姿态，俯下身段。”
“你真讨厌，好好说话，不然压死你。”
“明天晚上我想请贺局长吃饭，你来组个局。”
“明天周六，不太合适吧？”
“没事儿，你约约看。”
贺局长很爽快的答应了，我又给姚婵娟发了信息，只是她没有回。
次日和宋显玉在两淮腻歪了一上午，下午去浚遒县约定了饭店。
贺局长面色凝重，一顿饭吃的有点儿压抑。
宋显玉没提项目的事情，我更不好开口。
贺局长主动说道：“县里动荡，环湖项目不要急，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上，一定会帮忙。”
饭局不到九点就结束了，姚婵娟给我发了个定位：来唱歌。
她可是环湖项目的直接负责人，必须的去。
到了包厢，除了姚婵娟还有她的两个朋友。
五音不全的我没敢献丑，就是吃点零食喝了点啤酒，顺便看看美女的大白腿。
宋显玉的歌喉让我意外，绝对接近专业水准，把几个小年轻镇的一愣一愣的。
期间姚婵娟看着我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