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锴最近注意到何奕对他的热情有些过分,这个疑神疑鬼的小纪对坐在总裁位置上的何奕说:“何奕,我去上个厕所。”
何奕抬头看着他问:“你上厕所出去上?隔间不是有厕所吗?”
纪锴随口找了个理由:“我想上完厕所后去一楼买杯水果桶,我太无聊了,亲爱的~我很快就回来啦,不要想我哦。”说完纪锴就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在厕所隔间里,纪锴立刻打电话给顾时:“喂,你说何奕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啊?”
顾时在那边问道:“为什么这么想呀,我的宝贝,还有我也在公司你不会来找我吗?还打电话。”
纪锴吐槽道:“我在厕所,我就是觉得这几天何奕特别奇怪,昨天,我还没洗完澡,他就冲进来给我洗内裤,我都愣住了,他还把我的袜子也洗了,然后我问他要不要,他说小纪不能这么纵欲,会对身体不好,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这大夏天的热死了硬要抱着我睡,我也没看到他以前必须抱着我睡啊,还有这就不说了,今天他起的老早给我煮了个海鲜粥,然后都没喊我起床,直接把我扛肩上到浴室里,还亲自帮我刷牙,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不喜欢别人盯着我刷牙,我觉得好恶心,但是他偏不就要看着我,我牙膏都吞进去一半,特别是吃早饭的时候我吃完最后一口鱼片粥他直接吻过来,我真的头皮都要炸了,自从给了我那场表白后,我觉得他很像只狗,我受不了了,我又不是残疾,至于上班把我抱着到车上,然后亲手给我系安全带,很变扭。”
顾时闷闷地说:“你还好啦,至少何奕还天天陪着你,唐星尧也不知道最近在干什么,好像是办公室遭贼了,现在还没找到,今天他一早就起来去纪氏了,说什么要把那个视频给风麟鹤看,要他帮忙查一查,他都查不出来的人,别人怎么可能查得出来,我觉得他不爱我了,正准备离家出走。”
纪锴尖叫一声:“顾时你疯了吧,唐星尧还不爱你啊?他办公室遭贼了我怎么不知道?何奕也不知道。他是把我们孤立了吗?”
顾时轻叹一声:“唉,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天天早出晚归,昨天他的西装上有个女人的长发,我都快气死了,我记得他今年的合作商里并没有女人。”
纪锴说:“那有没有可能是公司里的女人不小心弄上去的啊?”
顾时撅起了嘴:“应该不会吧,他跟我说过,公司的员工区、高层工作区、秘书工作区和他自己的总裁办公室都是分开的,而且他都没有跟我说昨天去哪儿了,前天也没说,以前他在路边看到只狗都会拍下来发给我,现在都不回消息了,他要是敢出去朝三暮四,我就把他阉了。我要跟他绝交,今天晚上我来找你,你也别去何奕家了,跟我一起玩儿。”
纪锴脚都麻了,回应道:“好好好,你今天来唐星尧给我的那个房子里吧,我现在就住在那。”挂完电话后,纪锴从卫生间出来看到何奕站在门口,纪锴尖叫了声:“唉呀妈呀,何奕,你是要吓死我吗?”
何奕看着他问:“你喜欢金刚石?你受不了我粘着你吗,小纪?”
纪锴有些慌了,解释道:“没有没有,何奕你别多想啊,我就是觉得你这几天太热情了,以前你都不这样的,我就怀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我无法接受的事情,所以你才会这么粘着我。”
何奕走向纪锴,牵着他的手往卫生间外走,进入专用电梯,何奕紧紧地盯着纪锴,眼中有无尽的占有和偏执:“小纪,我粘着你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错事,而是我无法适应没有你的生活。”
纪锴疑惑道:“可是你以前也没有这样啊,为什么以前不粘,现在突然粘?所以我以前不粘着你,现在突然粘就是有鬼。”
何奕太阳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说:“小纪,你以后少看点偶像剧,你看你现在都被毒害了,我以前不粘你是因为我那时候还没有给你一个你想要的仪式感,我不粘着你是克制,后面我给你准备了那场表白,你答应了我,所以我觉得我不需要克制了。”
纪锴懵了,他有点害羞地说:“何奕,虽然我答应了你的表白,但是我觉得我们两个现在太腻歪了,我们能不能像以前一样?我真的有点扛不住,而且我也无法理解,吃早餐要接吻,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何奕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好,都听你的,我会尽量克制自己。你不是要喝水果茶吗?我们下去买吧。”
在奶茶店,何奕帮纪锴拿水果桶的瞬间,纪锴被一位女人撞倒。何奕皱着眉头走向纪锴,而纪锴仍坐在地上,怒视着那个女人。他大声责问:“你是不是没长眼睛?这里这么宽敞,为什么你要故意向我撞来?你是缺心眼吗?”听到这些,何奕更加疑惑,因为这种大楼都归漫悦所有,按道理没有人敢撞纪锴。
当他看到那个女人的脸后,他拿出手机给唐星尧发了一条短信,并附带了一张照片。
周围的人都在为纪锴说话,而这个女人却紧皱眉头,仿佛世界都与她为敌。何奕走过去扶起纪锴,纪锴向他抱怨:“何奕,我在这里好好地等你给我拿水果桶,这个女人直接向我撞过来,我余光都瞥到了,没来得及躲,被她撞倒在地。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这里这么宽敞,走别的道她不好吗?跟有目的性的一样,现在她却摆出这样的表情,好像是我欺负她似的。事实上,是我受到了伤害。我也感到非常委屈。”
何奕透露出一种威压眼神犀利地看着那个女人,声音冰冷地问:“这位女士,你好像不是漫悦的员工,请问你是哪个公司的?”
女士被问得满脸通红,她的表情不断变化,仿佛正在表演变脸。何奕看着激烈输出的纪锴也不敢说话,他心中暗自庆幸:幸好纪锴是爱我的,否则我无法承受这种强烈的攻击。
女人柔弱地看着何奕,发现何奕在看纪锴,气不打一处来,梗着脖子骂道:“我都跟你说了对不起了,你还要怎样?而且你这样没素质的人,怎么会在漫悦?你就是丢漫悦的脸。沉默不代表柔弱,毕竟,在乌鸦的世界里,天鹅也是有罪。”
纪锴瞬间头发都立起来了,直接骂回去:“我说你是做了人类想成仙,坐在地上想上天!没能力别说话,不自量力最可怕。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还乌鸦的世界天鹅有罪。怎么?你是天鹅?什么时候天鹅的嗓子这么难听了?你嗓子变异了?我看你不是白天鹅,你是马,二维码,不扫一下都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里面是些什么成分。你也不瞅瞅你那抬头纹有多重,皮肤有多差,小姐,你是没有钱么,买不起贵妇散粉?你卡粉了你知道吗?你看着比我还老,你还搁这给我装嫩,我看你是哪哪哪都没有发育完全!”纪锴鄙夷地从头到脚扫了她一眼。
女人被气得几乎失去理智,就要冲过去揪住纪锴的头发,被何奕一脚踹在地上。纪锴惊呆了,震惊地道:“你骂不赢我,你还想打我,光屁股打老虎,你是既不要脸还不要命。你知道我是谁吗?你TM来干我的时候都不调查一下我的家庭吗?你是文盲吗,不要新闻不刷大眼仔啊?我叫纪锴,纪氏集团唯一的独生子,风麟鹤是我的舅舅,我舅舅长得一表人才,还单身,你不去找他,你找一个有家室的,你要脸吗?臭不要脸!真是一个人拜把子,你TM算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