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去,呼延霖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按照以前的习惯早起锻炼。还让卫山带着自己去了几次军营,原本有些消极的将士看到将军过来,颓废的气氛一扫而空,呼延霖说一句话跟打兴奋剂一样,将士立马加紧训练,
呼延霖名副其实的流火精神支柱,关于军营的事情秦姝不太清楚,呼延霖在卫山的帮助下早出晚归的待在军营熟悉情况。
秦姝留在将军府将药粉配置完成,用兔子做实验效果很不错。分了两份让红玉给刘太医和尉迟辛。
红玉接过东西,站在原地没动,有些意外。
秦姝挥手,“去吧,这个没什么好瞒的。”
“是,夫人。”红玉躬身,比往日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止血药粉送出去不到一日,刘太医和尉迟辛乔装来到将军府,秦姝明显感觉到尉迟辛看她的目光不一样。
门关上后尉迟辛这个流火皇帝居然朝她行了个礼,“之前的事是朕误会了,给秦姑娘赔个不是。”
基于尉迟辛叫她秦姑娘这点,秦姝很满意,大方原谅他,毕竟是一个阵营的,“小事,小事。”
刘太医接话,“这可不是小事,秦姑娘的药粉老夫已经试过,效果非同寻常啊!”
刘太医难掩激动连连夸赞。呼延霖坐在一边一言不发,脸上带着笑意。
“老夫有一点要问你,这药方是否只有姑娘一人知道?”刘太医问道。
秦姝开始瞎编,“当然,这是家母给我的,仅此一份,传女不传男。”
刘太医摸着胡子,这等思想世间少有,“老夫真想去拜访一下,家母并非寻常夫妇人啊。”
尉迟辛打断刘太医的感叹,“秦姑娘,麻烦你多预备些药粉,朕替流火将士,还有百姓给你道谢。”
尉迟辛看秦姝的表情有些为难着急的不行,连忙说,“秦姑娘你大可说想要什么,朕一定满足!”
秦姝摆手,她最想要爱意值达到十点,下意识看了眼呼延霖,被发现的瞬间收回目光,
“我一个人弄不来那么多。”她拿出一张纸放在桌上,“这里是药粉的大部分药材和配比,交给你。剩下最重要的由我来,既不会泄露药方,也能加快速度,如何?”
“当然可以。”尉迟辛大喜过望,和刘太医一样忍不住想抱秦姝,不仅如此他完全没接收到呼延霖的目光,一意孤行撞上健壮的胸膛。
眼前冒金光的尉迟辛反应过来自己做了蠢事,居然想去抱呼延霖的夫人。立马朝两人道歉,自己也是太激动忘记了秦姝的身份。
两人又是匆匆离开,尉迟辛这个皇帝跟做贼似的到处乱窜。
秦姝回想尉迟辛刚才的窘态,实在好笑,一上头就停不下来了。
呼延霖的声音响起,“你在笑什么?”
秦姝捂着肚子,眼角含泪,她的笑点一直很清奇,尉迟辛那副样子像极了她以前看过的小猴子的屁股,又红又圆,
“笑那个尉迟辛啊,你没看见他脸红成那样吗?”几天相处,秦姝不用端着拘着,有些放飞自我,她知道呼延霖不在意这些。
今天有些意外,呼延霖推来一杯茶,语气低沉,“别笑了。”
看到头顶的数字要变化,秦姝立马止住,小心看过去男人的细微表情不完全是生气。
秦姝拖动凳子挨着坐,伸长脖子往前凑,带着揶揄, “怎么你吃醋了?”
呼延霖只觉鼻腔一阵幽香,呼吸加重,口舌发干,“什么叫吃醋?”
看着呼延霖不自然的神态,秦姝存着坏心思,笑着说,“就是心里酸溜溜,像吃了野山楂一样。”
“嗯。”近在咫尺的举起,男人轻轻点头。
秦姝愣住了,这不是她预想的发展啊,”你说什么?”
呼延霖松弛下来,盯着秦姝,声音带着特有的喑哑,不紧不慢,“我就是吃醋了。”
如此直白的承认,秦姝有点接不住,轻咳两声坐回原位,只想喝水。
呼延霖没打算放过她,目光紧紧跟随,“你的脸为什么也红了?”
秦姝腾得一下站起来,手脚不知道怎么放,“没什么,我先走了。”
秦姝往外走,身后出来男人低沉的笑声,她脚步加快。
关上门的那一刻秦姝低头又抬头露出得逞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小狐狸。
目睹一切情感变化的104觉得自己深受欺骗,这人真的会演,它要换台,要投诉!
一点代入感都没有了,简直破坏体验。
屋外寂静一片,弯月高悬。细微的月光洒在院里,勉强可以看清地面。
秦姝打了个哈切,伸着懒腰准备回去睡觉,无意踩到一颗石子,身子一歪眼睛被院门缝隙里的东西晃了一下。
困意消散,秦姝立马清醒,装作踢石头起身,还好那人没发现。
秦姝放慢脚步,朝围墙边的茅厕走去,脚踩木墩攀上院墙,借着月光看清了门外撅着皮肤看的人,每次都站在祠堂门口的那个胖丫鬟,和晓月一样是服侍夫人很久。
秦姝思考片刻出来,往呼延霖的房间走。
打开门正好看到某人赤裸的上身,常年锻炼身体就是好,健康的小麦色,肌肉不多不少刚刚好。
呼延霖没想到秦姝去而后返,微怔后转过身穿好衣服,秦姝还是看清楚他胸口大大小小的伤疤,后背上的也不少。
那些拥护,那些欢喜是他用命换来的。
呼延霖穿好衣服,“你干什么?”
秦姝用口型说 ,“门外有人偷看。”
呼延霖望向门外,走到秦姝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轻轻带进屋里,关上房门。
腰间的感觉太怪异,门关上秦姝准备挣脱,哪知道男人揽的很紧,接着惯性将秦姝又往怀里带了几分,秦姝问到淡淡的皂角味道,意外符合呼延霖,
清新又带着一丝木头味道。
“你躲什么?”呼延霖说,
秦姝抬头看到他黝黑眼眸,棱角分明的下巴,含糊说,“没有。”
呼延霖又说,“我们不是夫妻吗?”
“我只是个侧室。”秦姝下意识反驳,根据她的经验古代只有正妻才能说夫妻。
呼延霖回想刚才的事情,眼底滑过了然,“原来你想要这个。”
秦姝问号,他好像误会了。
“那你刚才为何不跟尉迟辛说?”
秦姝脑回路再次跑偏,她记得以前的呼延霖从不直接叫名字的。
额头被弹了一下,秦姝表情痛苦,“你干嘛! ”
“走神的惩罚。”
呼延霖说完话,低头看见秦姝娇嫩脖颈,还有手中盈盈一握的腰肢,这一切唤醒记忆中的画面,喉头滚动,呼吸加重。
周围的气息变化,腰间的手不安分滑动,秦姝暗道不妙,没给她挣脱的机会。呼延霖俯身将她拦腰抱起,力气太大,只看到两只脚悬在空中乱弹。
说实话,秦姝有些害怕。
上次两人只发生过一次关系,那感觉一点都不好。
痛苦的回忆重现,秦姝抱紧自己,换上楚楚可怜的语气,“将军,别让我做不愿意的事情好吗?”
呼延霖将人轻轻放下,附身亲在她额头,蜻蜓点水,所以汹涌的情感皆融进这个吻里。。
“休息吧,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