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引子（中）
书接上文 老人想起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以及这个光棍的死状 心里莫名开始恐惧 老人这一辈子 从来不信鬼神 但是老人的母亲深信不疑 在家里供了一尊红色的陶瓷观音菩萨 希望能给这个家里带来健康和幸福 老人学历是周围这些村子里最高的 不由得对这些事情产生鄙夷 认为都是封建迷信 但是今天老人不由自主的害怕了 恐惧逐渐蔓延了老人的身体 老人走着走着变成了跑 平常半个小时的路程 今天走了很久却连山还没翻过去 老人不由得着急了 身后有几个影子突兀的出现了 那是几个黄鼠狼 前面还有几只狐狸 天上莫名其妙的又掉下来几条蛇 都在老人身边盘踞 那个黄鼠狼开口讲话了；‘’赵姓小人 欠债还钱 天经地义 杀人偿命 天经地义。‘’老人突然已经想起去年冬天 冰天雪的 天地白茫茫一片 这是打黄鼠狼和狐狸最好的时候 因为他们的脚步会在雪中留下痕迹 把干草烧起来 把洞口堵上 过不了一会洞里有啥 都得跑出来 农村那时候还没有禁枪 几支老式猎枪 加上一天的干粮 三四个人就这么冲着山下的砖厂去了 山下的砖厂早就废弃了 窑洞也是长久不住人 本来村民想自发给窑洞埋起来 怕孩子们进去玩受伤 却又怕砖厂老板找事 所以就一直没动手 都是提醒自己家孩子 没事别下去玩 孩子哪有听话的 几个男孩女孩组织起了捉迷藏游戏 因为砖厂旁边的空地被人种上了苹果树 在农村是很常见的 那时候的土地意识没有那么浓 第一轮男孩子藏起来女孩子找 第二轮女孩子藏起来男孩子找 大家约定不能藏到苹果树林旁边的砖厂里面去 砖厂外围有一圈土墙 像是一起放砖的地方 一个小格子一个小格子的 也是因为砖厂废弃了 所以没有房顶 周围的门也都塌了 像是迷宫似的 大家以前躲猫猫都是在这里面藏着 第一轮开始 男孩子们天生的胆大 不守规矩 大家都没有在附近藏着 都去了窑洞里躲着 女孩子们开始找 过去半个小时 每个地方都找遍了 却没有发现男孩子们的踪迹 此时一个身穿格子衬衣的女孩子说到‘’不会是藏到窑洞里面了吧 那里面黑黑的 而且我妈说了 那里面一到晚上就有婴儿的哭声 可吓人了 ‘’此时的太阳与水平面齐平 大地都是金黄色的 微微的晚风吹拂着枝桠 可以看到远处的人家烟囱也冒出灰黑色的烟雾 就是这么温馨的夜晚 几个女孩子心里却微微发凉 ‘’我们赶快回去吧 不找了 ‘’说罢 几个女孩子边往回家走边冲窑洞大喊‘’不找啦 回家了 你们听到了就赶紧回来‘’ 洞里也没有传出动静
村子西面最东边的一个房子里 只见一个老人在喂牛喝水 喂牛喝水是在这个村子里大家每天的必备工作 每天早上天不亮大家就要出去放牛 让牛吃草 身上带着一天的干粮 放牛的路线就是围绕着这个小村庄 途经有水的溪流 那是中午牛喝水的地方 刚好一圈回到家里 在那个年代 没有手机 没有电脑 很难想象淳朴的农民是怎么打发一天的时间的 屋子里一个妇人正在烧火做饭 刚把手里的柴火放进去就疑惑的说道 ‘’今天都这么晚了 这四方这孩子 怎么还没回来呢‘’ 赵姓老人笑呵呵的回答道‘’ 你还不知道那小子 纯是人闲狗不耐的年纪 又是男孩 精力旺盛这呢 你像我们这个年纪 都在家里干活呢 哪有时间出去玩 他们这一代人生活条件好了 就让他多玩一会吧‘’ 说罢 两个人还是该干嘛干嘛 只当作这是一个孩子的淘气玩耍
夜幕很快降临了 白天和男孩子们一起玩的格子衬衣女孩草草吃了口饭 心里还惦记着这事 总觉得会发生些不好的事 以前也是这样 但是男孩子们这时候回村里 总能听到他们爽朗笑声 女孩子就住在男孩子家的上面 如果男孩子回家 女孩子是能看到的 女孩子叫赵文 是男孩的小学同学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大学同学 虽然姓赵却是没有什么血缘 女孩子的家里是后搬进来的 因为融入不了同学 所以在学校是总是形单影只 但是正巧住在赵四方家里的上面 又是顺路 所以男孩和女孩成了很好的朋友 但是只有在放学的这一段路上 白天在学校时 男孩是不和女孩说话的 那时候的男孩子总有些特别的自尊心 认为和女孩子一起玩就变成女孩子了 为了不让身边的男孩子笑话 赵四方作了一个决定 那就是在学校不会和赵文说话 赵四方每次说起来也是挺无语的 赵文心里始终放心不下决定去男孩家看看 穿上鞋先趴在墙头看看 因为赵文家就在赵四方的上面 所以只要趴在墙头 对赵四方家里的院子是一览无余的 可是这次只是看见了两位老人再干活 却没见赵四方的身影 赵文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于是赶紧去赵四方的家里 为什么不站在墙头喊一声呢 因为女孩子要确认赵四方不在家 不然女孩子找不到借口 会很尴尬 当然了 这是后来赵文说的 赵文急急忙忙跑过去 不到一分钟的距离 自然是眨眼便到
老人刚干完手里的活计 就听见门外的大黄狗叫 引起了村子里其他狗的共鸣 出去一看 赵文正站在门口问道‘’赵爷爷 赵四方回来了吗？‘’四方？还没有呢啊 不知道去那里疯去了？你有什么事找他啊 这样吧 我帮你告诉他一声 回来了我让他去找你‘’ 赵文大惊失色说到‘’不好了 赵爷爷 ‘’赵文赶紧把今天 发生的事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赵姓老人一听 脸色突然一沉 深呼吸了一口气 随后拿起猎抢 告诉了赵奶奶一声 带着黄狗就匆匆出了门 赵文赶紧跟在赵爷爷身后 赵奶奶听了后 愣在那里 等赵爷爷和赵文走了很远了 才回过神来 也急匆匆追着赵爷爷出去了
赵爷爷小跑起来 赶紧到了村长家里 还没等村长回过神来 赵爷爷拉着村长就要出门 赵爷爷又顺手把村长家里的火把拿上 等村长回过神来已经出了村口了 村长见赵文在边上 赶紧让赵文去通知村子里的住户 ‘’让村里人赶紧来砖厂 出大事了‘’
等村长说完 赵文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