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浩:“回太女,虽说你我有婚约在身,但是只要一天没有成婚那么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废的。”
太女不以为意地笑道:“唉~什么礼数不礼数的,身为太女孤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着抬手就向罗浩的腰搂来。
罗浩连忙闪一边躬身道:“太女,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王雅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显然罗浩的疏远使得王雅心中有些不悦:“要不是前几天的意外你现在已经是孤的太女夫了。”
罗浩躬了躬身不卑不亢地道:“太女话虽在理,但是咱们并未履行婚约同样是事实。所以民子还是认为该有的礼数还是保持为好。”
“哈哈哈……不错。”
这时候一个声音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没想到朕未来的女婿竟如此知礼,不错不错。”
罗浩寻声望去只见两女一男正从不远处走来。
为首一人不用问就知道当属当朝女帝了。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保养的,明明都快五十岁的人了看起来仍然像是三十刚出头的样子。
她的左侧是一个行为举止端庄大方同样看不出多大年纪的男人,想来应该是帝夫没错了。
而落后他们身后半步的则是一手持浮尘一副仙风道骨样子的道姑。
众人纷纷跪拜下去:“见过帝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帝夫千岁千岁千千岁。”
等众人施完礼女帝这才不紧不慢地道:“平身吧,朕不是说过这种场合不用施礼的么?”
罗浩撇撇嘴心道:“你敢说关键是谁敢听啊?
万一有个傻子真的信了没有施礼,谁知道会不会在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因为先迈进了左脚而被砍了脑袋。”
等人们入座以后各种菜肴与酒水纷纷被端了上来,这时候女帝端起酒杯道:“来来来罗浩今天是你大病初愈的日子,一同干了此杯朕祝你从今往后健健康康再无病恙。”
罗浩连忙起身双手捧杯道:“谢帝隆恩,民子认为民子之所以能大病得癒完全是仰仗帝下的恩泽。
是帝下的龙威震慑了瘟神从而远离了民子,所以说民子应该感谢帝下才是。”说着一仰头就把杯子里的酒给喝了个一干二净。
罗浩咂咂嘴心道:“这个世界也真够落后的竟然还在发酵酒,连蒸馏都不会。”
所谓千破万破唯马屁不破,听到罗浩的吹捧女帝心情大好:“好……好……哈哈哈……”说着一昂头同样也把杯子里的酒给喝了个底朝天。
放下酒杯女帝向着一旁的道姑道:“国师,你精通医术去给太女夫检查一下千万别遗留什么隐疾。”
一旁的王霜握着酒杯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心道:“来了。”
国师答应一声来到罗浩面前施礼道:“太女夫得罪了。”
“劳烦国师了。”
罗浩倒是没想太多,回了一礼后便向着国师伸出了左手,毕竟在他看来现在的医术还停留在望闻问切来判断。
谁知道前一刻还面带微笑看起来十分亲和的国师在握住罗浩手腕的下一刻却是瞬间变得凶神恶煞起来。
国师:“说……你是何方妖孽,还不从实招来。”
而与此同时更是从不远处跑来了好几个同样穿着道袍的女人将罗浩给围了起来。
罗浩被国师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到了:“什么情况?这是演的哪出戏?”
国师见罗浩不回答自己于是怒道:“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退后一步向着其他人大喝一声:“天罗地网。”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们纷纷掏出一条红绳,自己手里手抓一绳头而另一绳头则是向着对面的人扔去的同时也是接住对面扔过来的绳子。
就这样一众人用绳子将罗浩给固定在了最中央动弹不得了。
罗浩看看国师又看看女帝疑惑地问道:“我可是做错了什么?”
“住嘴。”
国师喝道:“事到如今你还不从实招来?”
罗浩一阵头大,有些气急道:“从实招来、从实招来,你口口声声说从实招来,可你倒是问我问题啊?”
听到这话原本盛气凌人的气势忍不住地一滞。
“噗嗤……”一旁的王雅更是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老大……”这时候传来了女帝威严的声音,吓得王雅缩了缩脖子不敢再作声。
倒是王霜这时候站了出来:“母帝,臣女认为这些妖魔鬼怪之说完全是无稽之谈。
再说了,即使真的有什么妖魔鬼怪,有您这真龙坐镇它们也不敢来这帝宫闹事对吧?”
“这……”女帝有些犹豫地看向国师。
国师也是有些着急了,毕竟要是女帝对她失去了信任那她以后怕是别想在帝宫里混吃混喝了。
于是国师瞪了罗浩一眼道:“实话实说,你到底是谁?”
听到这话罗浩心中一惊:“我去,这国师这么厉害?竟然能看透我是穿越者的身份?”
国师见罗浩不语,于是哼声道:“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自己不说,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说着国师从怀中掏出一枚符纸然后在念念有词中向着罗浩的额头拍去发出啪地一声轻响。
“迷香?”
符纸贴在额头上的同时一阵清香迎面传来,警惕心大涨之下罗浩连忙屏住呼吸并且将计就计装作中招的样子想要看看国师想要干些什么。
看着软了下去靠着“天罗地网”才没有倒下去的罗浩,自以为得手的国师满意地拍了拍手转身对女帝恭敬道:“帝下,妖孽已被贫道镇压了,是杀是留还请帝下定夺。”
听到这话全场一下子静了下来,王霜眼神复杂地看着一动不动的罗浩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雅上下打量了罗浩半天,最后面带可惜的摇了摇头。
女帝眉头微皱道:“国师,朕问你这罗浩还能不能救下来。
毕竟他是将军唯一的血脉,将军一生为朕立下了无数赫赫战功不说,更是在为朕开疆扩土地时候死在了沙场之上。
朕实在是不想在她死后连她唯一的血脉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