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欺负我不认识字!】
木若棠不相信一般拿着信纸数起了上面的字。
“你刚刚念的只有五十四个字,这信纸上有六十个字!”
木若棠掰了一会手指后,让她发现了端倪,控诉般的看着木皓澜。
“来永安!”
木皓澜也不恼,将木若棠抱过来,指着信纸上最后五个字,
“落笔,木安威。”
“还有这个,是一个字,不是两个字!”
木若棠脸蹭一下变得通红。
“皇帝伯伯,你不要抱着我,怪热的!”
【救命!】
【谁有我社死啊!】
【吃了没有文化的亏!】
木若棠的脚趾都要拧在一起了,恨不得立马找个洞钻进去。
“哈哈哈哈~”
木皓澜见面前不断将自己缩小的木若棠,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
旁边的全公公也努力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皇帝伯伯,你太坏了!”
木若棠觉得自己没脸在这待着了,上前拿着那两块水晶就跑了出去。
木皓澜见落荒而逃的永安公主,笑声更大了。
木若棠一直逃到殿外,都还听见他的笑声。
【坏人!】
【十天不要理你了!】
原本快要止住笑的木皓澜,听到木若棠最后可爱的心声,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全公公在旁边一直看着木皓澜,内心十分欣慰。
皇上有多久没有这样开怀大笑了!
永安公主还真是上天送给皇上的开心果呀。
木若棠觉得自己太丢脸了,一路上都不愿意说话,一回到王府就躲进了自己的院子。
“这是怎么了?”
木皓翔闻讯赶来,见小闺女把自己关在了屋里,便询问水月白。
水月白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这不是去皇宫拿礼物了吗?多开心的事情,结果还躲进了房间里,本王要去问问皇上是怎么一回事!”
木皓翔看着紧闭的房门,沉吟道。
下一瞬,房门就打开来了,
“爹爹,不许去!”
木若棠脸色通红,焦急的喊住即将离开的木皓翔。
这件事情,她一定不能让更多人知道,就算是自己的爹爹也不行。
不然,以后她木国最聪明的公主的头衔要保不住了。
“好,不去,那你告诉爹,为什么你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房里好不好?”
木皓翔耐心的哄劝道。
“我不认识字,呜哇哇哇~太子哥哥给我写的信,我都看不懂!”
木若棠委屈的哭了起来。
木皓翔好久没有看见木若棠哭过了,就连木若棠婴儿时期,她都不怎么会哭。
今天突如其来的大哭,可把木皓翔吓坏了,连忙上前搂住木若棠,轻拍她的后背。
“我们若棠还小,不认识字很正常啊!你要是想要学字,明日爹爹给你找个老师来教你好不好?”
木若棠慢慢抽回自己的哭声,抽泣着点了点头。
“嗯嗯,若棠还想学武功。”
“这,你还太小了,学武功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这回木皓翔愣住了。
不明白木若棠怎么忽然想要学武功了。
“若棠可以的!”
其实木若棠想的很简单,没有想过自己能成为高手。
只是她想减肥,反正运动也是要靠毅力坚持。
还不如直接开始学习武功,又减肥又防身,一举两得。
“逍遥王,我可以教公主武功。”
水月白主动站了出来。
“对,我要月白哥哥教,他一定会保护好我的,不会让我收到伤害的。”
木若棠点点头。
木皓翔看了看水月白,又看了看自己那一脸期待的小闺女,最后在萌宝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爹爹同意你学习武功,只是一旦开始了,你就不可以偷懒了哈!练武是一个持之以恒,需要坚持的事情,如果半途而废的话,那还不如不开始。”
“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木若棠坚定的点点头。
寒蝉在一旁有些落寞。
公主为什么不要自己教她武术,难不成是刚刚在宫里,她输给了那个侍卫?
看样子,以后她要更加努力的练习,争取早日将那个侍卫给比下去。
见木若棠没事了,木皓翔也放心多了,准备去给她找个习字师傅过来。
“公主,你为何不让寒蝉教你呀?”
木皓翔一离开,欢雀就上前询问起来。
木若棠看了一旁面无表情的寒蝉,暗道一声不好。
刚刚只想着请一个武师傅要花好多银子,为了不花这没必要的银子,正好水月白又站了出来,她便点头了。
都忘记了寒蝉也是个会武功的。
“刚刚月白哥哥站出来了呀!所以我就选了月白哥哥,再说,你们谁教不都一样嘛!”
欢雀还想在说什么,却被寒蝉拦了下来。
“欢雀,我们是做奴婢的,莫要越矩了。”
欢雀闻言,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经过这半天的相处,公主的好脾气都让她忘了自己是奴婢的事情。
“好了,本公主要洗澡了,你们去帮本公主烧点水吧!”
木若棠也不想过多解释,这本就是她的选择,她没有义务去对别人解释。
“是!”
两人应声退下。
就在两人准备去厨房给木若棠烧洗澡水时,被水月白拦住了去路。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你不应该在公主身边吗?
欢雀后面一句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水月白拿剑抵住了喉咙。
寒蝉也立马要出手,被水月白一个眼神止住了。
“你们是奴籍,这是你们的身份,你们给记住了,我是皇上派来保护永安公主的人,用某种程度上来说,属官。
你们不要看公主年纪小,好说话,便没有尊卑了。区区一个奴婢,还妄想做公主的师傅,痴人说梦。今天是我给你们的警告,要是下次让我再看到你们尊卑不分,我有权先斩后奏!”
说完,水月白收回剑,消失在两人面前。
“我差点以为我要没了!”
欢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刚刚剑冰凉的触感还没有消失。
“你以后要注意一点,如果我们的主子不是公主,我们俩现在就惨了。”
寒蝉看着一旁还在庆幸自己劫后余生的欢雀,淡淡的出声劝道。
“主子要不是公主,我也不会说这话啊!我这不是不能理解吗?”
“她是主子,我们是奴婢,主子的决定要你理解做甚?你只管听着。”
寒蝉摇了摇头,这欢雀还是太小孩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