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对付陈卓的事,金灿并没有参与,事后金万山心慌意乱,就暂时没有告诉他,所以他现在还不知道金顶玉石城已经变成陈卓的了。
“金灿,你……”
安然本想说,现在金顶玉石城已经归陈卓了,但却被陈卓眼神制止了,陈卓假装皱眉道:“金灿,你这就不对了,开门做生意,哪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
金灿怒道:“我们家不赚你的钱,你走吧!”
安然心思通透,当即配合着陈卓说道:“金灿,你是嫌自己家钱多吗?”
金灿炫耀似的搂着那学生妹的小腰说道:“安然,看到没有,我也找到真爱了,她叫任君爽,是真心爱我的,她亲口告诉我就算我没有钱,她依然会陪伴我一生!”
听金灿这么一说,陈卓三人不由一起看向那个学生妹,见她果然长得貌美如花,一副清纯少女模样,顿时惊为天人。
不会吧,金灿这种花花公子,居然能找到真爱,还有没有天理了!?
说实话陈卓是不信的,忍不住说道:“金灿,现在金顶玉石城已经归我了,你就别骗人家小姑娘了!”
金灿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陈卓,你太不要脸了,这话都说的出口!怎么,就许你占着这么多美女,就不许我找到真爱啊!”
陈卓摇了摇头,看来这孩子还蒙在鼓里呀!
要不要把事实告诉他呢?
这时朱慧菲心直口快道:“金灿,你就别得意了,告诉你吧,昨天晚上你爸已经把金顶集团全部转让到陈卓名下,现在你已经一无所有!”
“不可能,我爸又不傻!”
金灿脖子上青筋暴起,面红耳赤的喊道:“别以为你们这样说我就会相信,我是不会信的!”
朱慧菲冷笑道:“信不信由你,总之一会儿就见分晓!”
金灿顿时额头渗出一层汗,失魂落魄的说:“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们金家几百亿资产,怎么可能转给你,你们休想骗我!”
陈卓淡淡的说:“是不是骗你马上见分晓,慧菲,马上通知公司管理层到会议室开会。”
“好的,老板!”
朱慧菲秒变职场精英,杀气腾腾直奔顶层会议室,金灿在后面不断安慰着学生妹,“爽,你别听他们瞎逼逼,我们金顶集团在鹰城是数得着的企业,资产数百亿,岂是谁想夺就能夺走的!”
任君爽当即莞尔一笑说道:“我也觉得他们在说谎,走,咱们跟着上去看看,拆穿他们的谎言!”
陈卓与安然听的清楚,懒得继续跟他们掰扯,与朱慧菲先后进入电梯,直奔董事长办公室。
装修豪华的董事长办公室,一个二三十岁的女人正在打电话,朱慧菲进去之后立刻冷着脸问:“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女人亦冷着脸反问:“我是董事长助理,你又是谁?”
朱慧菲说道:“我是新任总经理,你去通知所有公司高层,就说老板说的,十分钟内到会议室开会,有不到或迟到者后果自负!”
朱慧菲本来就是职场女强人,就任朱氏总裁以来,更是雷厉风行,自带一股气势,女助理惊疑不定,但还是打电话通知了公司高层。
十几分钟后,公司高层陆陆续续都到了,一个打扮的很有气势的女人人未到声先到,不耐烦的问女助理:“勤助理,你说老板开会,老板呢?”
女助理犹犹豫豫的说:“顾总,刚才有个女的说老板要开会,所以我就……”
顾乃珍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这个助理越来越没用了,随便一个女人都能支使你,你别忘了,我是总经理,老板开会怎么会不事先通知我?”
女助理瘪了瘪嘴,心想:“拽什么拽,不就是给老板跪.舔上位么,就你这年纪,人老珠黄,说不定哪天就把你撤了换我上了!”
此时那些下属都假装看不见,不敢参与两个女人的战争。
顾乃珍一扭脸,看见自己的位置上居然坐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顿时心里一惊,难道这是老板的新欢,要取代我的位置?
再往老板的位置看,却是一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年轻人,紧挨着的也是一个美得让人嫉妒的美女,心里顿时乱成一团浆糊。
不过还好,顾乃珍扭脸看见金灿,这是金家二少爷,经常在公司出入,她自然是认识的。
“少爷,这几个人是谁,怎么坐我的位置?我对老板可是忠心耿耿呀!”
顾乃珍以为金万山想替换她,急忙走到金灿面前表忠心,金灿黑着脸说:“我也不知道,刚才在下面遇见他们,居然说我爸把公司股份无偿转让给他们了!”
“痴人做梦!”
顾乃珍不屑的撇撇嘴,底下那些人也纷纷嗤之以鼻:“年轻人,是不是昨晚做梦没有醒?快回去继续抱着美人睡觉去吧!”
“对哦,梦里什么都有,香车美女,豪华别墅,还有花不完的钱!”
“保安,保安都死哪去了,快把这几个人拉出去!”
叫了一会却不见保安进来,陈卓淡淡的敲了下桌子说道:“各位,你们不觉得今天少了很多人吗?”
如果所料不差,昨天晚上参与围殴他的,有大部分都是金顶玉石城的保安,当时被打伤打残不少,都吓破胆了,哪还敢回来上班啊!
如果留心观察就会发现,今天除了员工,基本上很少有保安的影子。
众人一听,顿时就有些慌乱,陈卓指着身边两位女神,说道:“再说你们觉得我缺香车美女吗?看看这两位女神,恐怕你们做梦都梦不到吧?”
他就是被那些人挤兑的随口一说,话一出口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然后就感到左右两边同时伸过来两只玉手,在他身上炼起了九阴白骨爪。
“你很得意是吗?”
安然咬牙切齿的说。
“嘶……轻点,口误,一时口误啊!”
陈卓疼的直呲牙,脸上还得保持笑容,也真是难为他了。
此时顾乃珍惊疑不定的问:“那老板在哪?他怎么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