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楚风也违规了。
可楚风是受害者,楚风的行为完全符合“正当防卫”的标准。
即便事情闹大了,楚风最多也就是个全校批评。
对于楚风这种脸皮厚的人来说,这种惩罚只能说是不疼不痒。
但张鹤年就不一样了!
他这可不是小问题。
全校百分之百会将他开除,甚至城隍庙那边,都有可能禁止张鹤年再次进入阴曹地府!
这等于张鹤年直接废了。
所以楚风干嘛要配合张鹤年,帮张鹤年脱罪。
周教授一看张鹤年气急败坏的反应,心里就已经有了个大概的判断。
于是周教授便对楚风和张鹤年说道:
“你们一起跟我去校长办公室。”
“别啊周教授!”
张鹤年彻底慌了,连忙哭泣着哀求起了周教授。
可周教授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面对张鹤年这么危险的学生,周教授为了其他学生的安全,都不可能会放过张鹤年。
张鹤年没辙,只能开始哀求楚风,不断跟楚风道歉。
但楚风压根不理睬张鹤年。
就在一行人快要走出教室大门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让张鹤年瞬间看到了希望。
张鹤年飞扑了过去,结果一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
但为了继续留在行者大学,继续成为一名行者。
张鹤年也管不了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了,直接抱着那人的大腿哭诉道:
“队长,救我啊队长!我就是有点上头,真的没想过要对楚风下死手!”
来的不是别人。
而是江南大学行者战队的队长,溥圣!
溥圣冷漠的看着嚎啕大哭的张鹤年,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即便张鹤年打心眼里嫉妒溥圣。
即便溥圣此刻表现的如此冷漠。
但张鹤年依然不敢撒手,抱着眼前唯一的救命稻草。
让楚风有些诧异的是。
周教授看到溥圣后,居然主动走了过去,客客气气的跟溥圣说明了眼前的情况。
了解完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后,溥圣轻描淡写的说了句:
“周教授辛苦了,这事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
“恐怕不太合适,毕竟张鹤年犯的错,可不是小问题。”
周教授当然不愿意把张鹤年交给溥圣处理。
可溥圣却直勾勾的盯着周教授,提高音量,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说了,这事交给我来处理!”
仅仅只是对峙了半秒钟,周教授就认怂了。
周教授对楚风和宋世俊说道:
“走吧,我们去城隍庙跑刀。”
“不行。”
溥圣看着楚风说道:
“楚风同学,也得跟我走,毕竟他已经是我们战队的一员了。”
看到周教授有些紧张的表情,溥圣便淡笑着安慰道:
“没事的周教授,我只是想化解,新老队员之间的矛盾。”
有了溥圣的保证,周教授这才松了一口气。
叮嘱完楚风,好好配合溥圣队长的工作后,周教授便强行带着宋世俊离开了。
宋世俊和周教授,已经传送到城隍庙了。
偌大的教室里面,此刻只剩楚风他们三个人了。
溥圣走到楚风身旁,问道:
“是不是挺好奇的,为什么我一个学生,能使得动学校里的教授?”
说实话。
楚风的确挺好奇的。
而溥圣也没吊楚风的胃口,直接实话实话:
“因为绝对的实力。”
溥圣走到讲台上,张开双臂,自信的喊道:
“因为我,溥圣,才是江南行者大学的战力天花板!换言之,我,就是这里的天!”
虽然溥圣这番话很狂。
但他说的却是事实。
作为江南行者大学的战力天花板,溥圣在这里的权力,也是无人能比。
因为一所行者大学的存在价值,就是不断为国家培养强大的行者。
如果行者大学培养不出强大的行者,那这所行者大学获得的资金和资源,必然会有相对应的减少。
甚至是被直接取消!
而城隍庙举办的高校联赛,则是证明一所大学实力的最佳途径!
所以毫不夸张的说,所有的行者大学的命运,都被绑定在了自家的战队身上。
而战队的命运,则是被每支战队的队长,紧紧捏在了手心里!
虽然行者大学学校的领导层,可以制约学校战队,尤其是战队队长的权力。
但这是建立在,战队队长无能的前提之下。
像溥圣这种屡创佳绩的优秀队长,完全可以做到只手遮天!
所以即便是周教授,也无法和溥圣叫板。
说到这里。
溥圣突然看向了洋洋得意的张鹤年:
“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张鹤年愣了愣,连忙讨好似的说道:
“队长你去休息吧,调教新人这种小事情,交给我来做就行了。”
“坏了规矩,败了我的面子,你居然觉得自己没事了?”
见张鹤年居然一脸轻松,溥圣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刚刚如果不是他出手,张鹤年这辈子就毁了!
当然了。
溥圣出手,只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而已。
这事要是传出去了,那所有人肯定都会觉得,是他这个队长,教导手下无方。
听到溥圣这么说,张鹤年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见溥圣脸色愈发冰冷,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张鹤年,连忙表示道:
“别生气队长,我现在就去自我反思,然后写一篇深刻的认罪书,明天当着你和队里其他人的面,做出深刻的反思。”
看到张鹤年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溥圣当即怒喝道:
“一百次!少一次都不行!”
听到这话,张鹤年瞬间打了个冷颤。
其实张鹤年非常清楚溥圣的惩罚标准。
只是溥圣的惩罚太残酷了,张鹤年实在难以承受。
可张鹤年别无选择。
现在他只有一个选择。
那就是按照溥圣的规矩,主动接受相应的惩罚。
不然溥圣的怒火,会将张鹤年焚烧的连渣滓都不剩下!
看着张鹤年绝望的走出了教室,楚风好奇问道:
“一百次是什么意思?”
溥圣轻描淡写的说道:
“去地府死一百次而已。”
而已???
楚风震惊了。
按照两千灵币一次的治疗费用来算。
张鹤年要是死上一百次,那治疗费用可就高达二十万灵币了!
更重要的是!
张鹤年能感受到每一次死亡带来的痛苦,那才是最让人崩溃的体验!
可溥圣却说的那么轻松,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现在没人打搅了,我们开始说正事吧。”
溥圣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楚风。
就好像皇帝老儿,看着自己的臣子一般。
虽然不爽溥圣的这高人一等的姿态,但为了搞清楚溥圣的目的,楚风便让溥圣有什么话直接说。
溥圣言简意赅的说道:
“臣服我,从身体到灵魂,彻彻底底的诚服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