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风声呼啸之间,一处洞穴内亮起微弱火光。
洛妍面颊红润,粉唇艳丽若滴,眼神迷醉而后渐渐清明,被子拉长至胸前,但还是遮掩不住那满身的春光。
漂亮的锁骨处是星星点点的淡淡痕迹,拉住被子而露出的双臂上也会斑驳之色。
火光之下,洛妍看清了左手小臂上新舔的一道绿到发黑的小蛇纹痕,样式很是漂亮。
激烈的运动之后免不了浑身黏腻,松动之间腿侧异物滑落至毛毯上,塞西尔已经提回了两桶水倒在她打开的简便浴桶里。
随后摆动着尾巴走到床侧,撩开被子将她抱起,她嘤咛出声,手有些无力的搭在塞西尔胸膛,此刻塞西尔看她的眼中都是闪亮的,动作轻柔至极。
低沉的声音在她发顶传来,“还难受吗?”
“有点。”
塞西尔方才已经是极为克制了,不然她此刻身体不会还只是初尝人事的酸涩。
将她放在浴桶里,塞西尔跪身为她清理,冰凉的水温让她打了个寒颤,浑身都发冷。
洛妍抓住塞西尔的一只手,眼角欲哭无泪,声音颤颤的,
“冷。”
塞西尔左臂上的兽纹闪现,右手没入水中,过了会水温渐渐升高,洛妍呼出一口气,摇了摇他的手臂,
“可以了。”
兽纹隐没,他又开始为她清理身子,洛妍拉着他的指尖……眼神晦暗,
“我们现在还不能要孩子。”
塞西尔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照她的意思做。
既然洛妍现在不想要孩子他也不会强求,而且孩子哪有她好?
说些实在的,塞西尔从小到大也未感受过父母的关怀,所以他在意的只是留下自己的血脉,这是兽人刻入骨子中的执念。
但他现在有了自己的雌性,这个雌性还这么美,对他这么好,想想城中雌性是如何对待孩子的,他竟然不自觉的吃起无端的飞醋来,有了孩子之后,就会分走洛妍的关注,他不喜欢。
他的独占欲不允许这样,洛妍最喜欢的只能是自己,所以在听到不想要孩子之后,他也没有过多的询问。
洛妍抓住他手臂的指尖用力到发白,但仍未在那肌肤上留下丝毫痕迹。
缓了缓神之后,她又拿出一床毛毯让塞西尔将最上面一层的毯子换下。
塞西尔换好之后抱起桶中的她,拿起洛妍递来的毛巾为她擦拭身上的水渍,然后轻柔的将她平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自己也清理了下后上床。
洛妍环住他的腰身,头靠在他的胸膛,一副亲昵的姿态。
更喜欢用原形睡觉的塞西尔此刻动作轻缓,手臂环住她的腰身,心中的占有欲更甚,漆黑的洞内,幽幽绿眸中是浓郁的阴翳。
洛妍已经入睡,呼吸绵长,塞西尔伸出蛇信子在她的脸颊处舔弄一番。
随后餍足的眯了眯眸子,阖上双眼。
*
接连几天洛妍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不是因为随时在做运动,只是真的懒得动弹。
这个世界不需要她去做什么,惬意的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是真的好久都没过过这种米虫的日子了。
更别说晚上还有还有美男一起强身健体,滋润的她更不想动弹了,除了一直吃塞西尔做饭嘴巴最近没味之外。
今日塞西尔一大早就出去了,锅内给她温着肉汤,洛妍掀开被子下床。
舀了碗肉汤后咕噜咕噜喝下,她给了塞西尔一罐盐,告诉了他放的剂量,本就鲜嫩的肉质更加鲜美。
她不禁感叹了声,现在的日子真是爽!谁能拒绝一个这样的家庭煮夫?
喝完之后她出了洞穴,将碗洗干净,还未到正午,可此刻的太阳已然强烈炙热。
洛妍抹了把额角的汗珠,就洗个碗的功夫就让她流汗了,拿出水壶倒了壶灵泉水。
随后她又拿出一套桌椅,摆上自己喜欢的茶具,洞口阴影遮挡下晒不到太阳。
她惬意的坐在椅子上,给自己泡上一壶花茶,芬香玫瑰味弥漫,洛妍哼着小曲轻抿上一口。
洛妍懒洋洋的喝着花茶,脑中和小可爱玩着游戏,直到……
*
“洛妍你怎么会在这?”
一声软绵的女声惊讶出声。
洛妍抬眸就看见了不远处穿着一身兽皮衣裙,骑在一头毛发浓密的,颜色金黄的老虎身上的娇小人影。
她眯了眯眸子,又是一头毛发光亮的黑色豹子映入眼帘。
白甜甜不可置信的看着坐在一套现代桌椅上的洛妍,冰丝的睡裙包裹住不住那玲珑的身段,披散的发丝为她添上浓郁的慵懒,看见她的第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位贵妇人在用下午茶呢!
她眼神闪过不甘和怨念,在这兽世一向引以为傲的容貌被狠狠踩碎,直到现在她才大梦初醒,为什么?
在公司就已经够招摇了,你还要来这世界?我难得不是真正的上帝宠儿吗?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多现代的东西?难道她有什么里写的系统?
洛妍看着白甜甜眼中溢出的怨念,啧了一声后放下茶杯,冷眼看向她。
这个世界的女主果然让她喜欢不起来,你说她就这样当个米虫都有人来打扰她平静的生活,真是烦透了!
她表情不屑,冷声开口,“干你何事?”
原本对洛妍的美貌震慑的虎烈和豹时此刻紧皱着眉毛,没想到这么美丽的雌性,脾气这么差。
虎烈和豹时恢复人形,站在白甜甜的身侧,虎烈率先开口,
“甜甜,你认识她?”
白甜甜点头,“她是我们一个部落出来的,长得好看,很受大家欢迎。”
随后眼神飘忽,脸上挂着沮丧,不用说什么,虎烈已经脑补出一副仗势欺人的雌性趾高气昂的欺负人的景象。
虎烈轻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了,你现在有我们。”
白甜甜对着他甜甜一笑,“没事的,毕竟是一个部落出来的,她是我唯一的亲族了。”
洛妍不知道他们在那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只是神色越发不耐,这群傻叉站在她家门口做什么?看见就烦!
那白甜甜看着她的桌椅茶具的垂涎目光遮都遮不住,真以为她不知她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