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门,莲生才算是彻底放松了下来。
这一阵子跟着师父跑来跑去,莲生也如惊弓之鸟一般。本来,投靠了鼎鼎大名的大皇子,觉得以后要过上富贵日子了,没想到大皇子这么快就倒了,这也是他和师父没有想到的。并且,莲生还觉得师父没有什么眼光。
当初投靠的时候,为什么不去投靠太子,而是选择名不正言不顺的大皇子呢?
莲墨:为师也很无辜,因为是大皇子搜罗江湖之士找到我的,我没得选呀!人家太子是厉害,但是太子可没想拉拢他收为己用。
“对了,师姐,你今日既然都已经跟着林子娇了,为何不找机会绑她身边的人,而是绑了一个邻居?这金花儿只是邻居会管什么用?”放松警惕之后,莲生的话就变得多了起来,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莲荣要选择绑金花儿。
“你知道什么?刚才这女人冲着林子娇下跪!这两人之间定然有事,说不定这个女人知道什么秘密,或者,是这个女人勾搭顾四郎?若是如此浪*荡货色的话,送给你和师父享用岂不是正好?”
莲生本来还蹙着眉头,听到莲荣的话忍不住将马车放慢了车速回头看了一眼,金花儿正双目紧闭,但是一张脸生的还是十分美的。
于是,莲生心中一动,连声说道,“果然还是师姐疼我,晚上,我……”
“行了,回去之后记得帮我在师父面前说几句好话,然后让师父逼问一下这个女人的身份,说不定会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莲荣眼也不眨的撒谎。
其实,从当时的情景来看,她已经猜到两人之间即使有什么事情,那多半也是这个女人的不是,跟林子娇不会有太大关系。
但是莲荣却并不想管这些,这个女人是在跟林子娇见过面之后失踪的,林子娇总会有一些嫌疑吧?
“这是自然。师姐放心吧,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为师姐美言几句的。”莲生应着,又道,“对了,师姐,咱们到底怎么下手,我看今日那林子娇不是要带着两个孩子逛街吗?这也是个好机会,如果我们能够抓到一个孩子,就能逼迫她就范。”
莲荣冷哼一声,想起上次的事情身子顿时瑟缩了一下,林子娇拿着刀子狠厉刺向她的眼神,就像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一直都停留在她的脑海里。
“上次这个法子我就用过了,你不是知道吗?那两个孩子只是她的侄子,我当时可是用的她妹妹要挟她,最后呢?”
最后,是自己被杀扔在了河水里。
要不是河水冰冷刺骨,止住了一部分血她很快就会失血而亡。
“也是。也不知道这林老板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厉害。”
莲生有些纳闷的说着,又不经意回头瞥了还在晕着的金花儿一眼,若不是怕师父责怪,他真想现在就……这金花儿生的真是不错,最重要的是年纪还小。
师姐虽然也很好,但终究年纪是大了些,并且,早已不是个完整的女人。
“为什么这么厉害?”林子柔冷笑道,“那林子娇倒是个烂好心的,几年前大雪天收留了一个无家可归的老郎中,之后老郎中就在村子里住了一年多,教给了她不少东西。”
说着,林子柔满心嫉妒。
早知道老郎中有如此本事,那她也会去救的啊!
老天爷为什么会把这样的好事都安排给她林子娇?
不光是收留了一个身怀绝技的老郎中,就算是替嫁冲喜嫁给了顾四郎,也能冲喜把顾四郎的身子骨弄好,然后居然还能接连考中两次案首。想起这一点,林子柔心中就抓肝挠肺的难受。
“竟有如此机缘?”莲生也感叹道。
莲荣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见金花儿有要醒来的迹象,又弄了点药粉在她鼻尖抹了一下,金花儿便又继续沉睡了过去。
大概半个多时辰之后,马车在一处村落的小院里停了下来。
下了马车,莲生把人背进了屋,两人又一同去找莲墨,却发现莲墨并不在。于是,两人只好商量先做饭吃再说。
因为今天抓了金花儿,莲荣把做饭的事情推到了莲生身上,自己则是守着金花儿直到她醒来。没等莲荣想要审问金花儿,莲墨就回来了。
一进屋,莲墨二话不说就甩了莲荣一个耳光。
“谁让你私自带其他人回来的?若是因此被朝廷的人盯上了,又当如何?”莲墨很是恼怒。
莲荣抹掉嘴角的血迹,淡淡说道,“师父,我们一路小心回来的,还绕了路,绝不会有人跟到这里来的。这个人,跟林子娇有关系,我看到她向林子娇下跪。师父还是问问清楚,能不能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莲墨沉着脸瞪了她一眼,这才转头去看金花儿。
看到金花儿的脸,莲墨还是十分满意的。
刚想开口说话,只听另一个徒弟又道,“师父,我觉得师姐说的有道理。从这金花儿嘴里也许能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只要有那么几条跟林子娇有关,那就值了。再说师父最近不是还在修炼毒药吗?”
“实在不行,将她当成一个新的炉鼎好了。反正这金家我们也打听过了,并非什么有钱有势的人家。”莲生解释道。
听到这,莲墨才终于有些满意。
这段日子,被追的到处逃窜,他们又要掩藏要回青城的目的,所以很是辛苦,好不容易回来了两日,还没有机会好好放松一番呢!虽然面前这个比起林子娇那个小辣椒是逊色不少,但至少也有几分姿容。
“行,那就弄行,问一问再说吧。”莲墨冷声说道。
不过他淫邪的眼神,却在金花儿的胸口处扫来扫去。
“师父,这,这怎么弄醒?”莲生和莲荣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问道。
“废物!你们两个跟了我这么久,连这个都不会?为师平时都是怎么教你们的?”莲墨骂了两句之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在金花儿鼻子下面搁置了一会儿,就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