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他的品味不会那么差的,再怎么都不可能跟这女人搞到一起。很有可能是把她骗出去解决问题了,只是猜不透他会用什么方法解决。我并没有往太糟糕的方面去想,毕竟他只是打工的。怎么可能跟人玩命呢?
直到晚上他才给我回了电话,还好意思问我怎么打那么多电话,有时候特别急的事。
“你把母老虎带哪里去了?”
“你不是想办法让我解决她吗?我当然要带出去解决了,在店里那么明显,不好解决呀。”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中华文化博大精深,这个解决二字所代表的含义实在太多了。
我担心的问道,“你是怎么解决的?不是是...”
“梁总,你想哪里去了?我可不会做什么犯法的事情,就是把她关到外面去而已。”
我提醒他,“绑架勒索也是犯罪啊。”
“咳,我又不问她要赎金,能有多大罪?其实这种人最好办了,把她打到怕为止。以前王乔生让她让的太过分了,以为自己现在还是老板娘。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把她关起来,饿个十几天,他以后绝对不敢招惹我们。”
道理是没错,可一般人哪做得出来这种事?
“李航,以前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怎么突然又问起这个?我一直都是干保安的。 混的还不错,现在都做保安经理了。”
他哈哈笑道,根本没把自己当成一个保安。他不愿意说,我再继续问你没有用。但他以前肯定不简单,应该和毛凯是一类人。虽然我不太赞成他这样做,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再走一步看一步。或者像陈菊所说的那样,多走动一些关系,万一今后真碰到什么事情,也有可能用得上。
这一次说服自己了,我打了个电话给王叔问好,他可没什么好脸色,“有事儿你就快说,你肯主动找我,绝对不会有好事的,肯定又是让我帮你擦屁股。是不是董放那小子又惹事了?这回我帮不了,山高皇帝远的。我都请了人家帮两回忙。”
“王叔,你误会了,我不是找你帮忙的。不对,也算是来找你帮忙的。就想让你带带我,去认识一些对于酒吧生意有用的人。”
“哦?这个忙可以帮一帮。你小子这是你开窍了?还是陈菊逼着你这么做的?如果是他逼你来了,你还是不要别想自己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你不一定要按照她的想法去做的呀。其实我也觉得你比较适合玩玩股票,做生意真的不行。”
被他这么打击,我顿时就没了信心,但是想想陈菊,又想想自己的未来,我还是给自己一次机会吧。
“要不给我个机会试一下?”
“这是你自己决定的?既然决定了,你就要努力去做好,别给我带链子。你先去医院看看你这个酒精过敏的问题能不能解决一下?要不然就算你有决心,我有信心也没用啊。”
这里还有一道天然障碍呢,我都给忘了。不管怎么样,既然说了,那我非要表个态,保证明天给他答复。
第二天我就直奔医院去,检查来检查去,也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医生只是说可以通过药物控制而已。想要根治是不可能的,毕竟是天生的东西。能控制也好啊,毕竟吃饭最多也就是五六个小时的事。靠吃药扛过去应该也没问题。那医生又说了是药三分毒,能不喝酒就不喝酒,能不吃药就不吃药,健康才是最重要。
他说的更有道理,但我也是个有始有终的人,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就不要反悔,好歹也要试一下嘛。
开了药我便离开医院,这药吃一次能订12个小时。也就是说在12个小时内,我能把体内的酒精分解干净,那我就没事儿,不会产生过敏反应。但如果不行,那就真的不行了。为此我还专门检测了一个酶反应,据说这种酶俗称解酒酶。得出的结果让人乐观,也就是说我的解酒能力很强。但解酒能力和过敏反应这来源于不同的系统,我只能感叹基因组合得有点乱。
为了证明有用,我约了王叔一块吃午饭,他不想搭理我。但我跟他说了,中午喝两杯,他就有了兴趣。
一见面他就拍着我肩膀问,“结果怎么样?是不是都治好了?”
我把事情告诉了他,刚才说我已经把药吃下去了,现在就可以开始喝酒了。
他二话不说就拿来了两瓶啤酒,“今天我们小试牛刀,就不整白的了。你还是悠着点,一杯一杯的试,别以为自己吃了药你就厉害了。”
我也不矫情,给王叔倒上一杯,自己也来上一杯。然后还专门敬他,“他说这么多年承蒙你关照,谢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全都在这酒里。我们感情深,一口闷了。”
王叔哈哈大笑,“你从哪里学来的玩意儿?还一套一套的,我们喝酒可不兴这个,不用多说话,直接碰杯就行。陪人家喝高兴了,自己也就高兴了。”
其实我也没专门跟谁学,只是吃饭的时候好像听别人这么说过,我就依葫芦画瓢。既然王叔那么说,那就喝呗。
还是一股子苦涩味,完全没有享受的感觉。时隔多年碰到这样的味道,竟然还是很厌恶。我一口喝完打了个饱嗝,还想继续。
但王叔拦着我,“你别急呀,先吃点菜。就算你没什么问题,也不是这样喝酒的。特别是多吃点鱼和肉,这样的话不太容易醉。”
上一次喝酒我就醉了,还醉的一塌糊涂,那种感觉想想都难受。可再难受,我也得继续试下去。王叔说了,出去如果喝啤酒,六瓶打底。如果换成白的,至少也得一斤。
我觉得他就是故意在吓唬我,我知道有人能喝那么多,但大多数都能喝不了那么多,看到这些人吃顿饭都拿起命去拼嘛?
王叔说:“哎,你说的真没错,真的就很多人为了这顿饭吃的那么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