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勇的巴掌直接停在我的面前,还有一股掌风,这家伙是拼了命的往死里抽。看到他停下,张志东很不高兴,“周勇,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对客人这样?”
我本来想让周勇走过去抽他几巴掌,那人家打一份工也不容易,都是混口饭吃,还是算了。于是我跟他击了一掌,还笑道:“周先生,好久不见了。”
我一边说还一边只控制着他配合我,两个人互相拥抱一下,好像真的是多年不见的朋友一样。王乔生看着眼睛都大了,并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且我猜张志东肯定跟他说了什么,才会如此惊讶。
张志东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不好发作,阴阳怪气的说,“呦,原来你们两个关系还挺好的,我还不知道呢。”
“其实我这人脾气很好,跟谁都能交上朋友。王总,你说是吧?”
王乔生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只能呵呵干笑两声,拿起酒杯喝酒。
我放过周勇,来到张志东的面前,主动的伸手过去。如果他有些涵养的话,应该怎么样都要做一下表面功夫,可惜他没有。和他那长得处长级别般的脸实在不相配。
没人跟我握手,我也不觉得尴尬。不管关系好还是不好,反正都是熟人,能聚在一起都是缘分,应该说是缘。为了利益走到了一起。
所有的手续都办的差不多,他现在还出面是不是有点晚了?我在一旁坐下等着他主动问我。
周勇醒来,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能完成任务,竟然还主动往我这边走。张志东知道对我没用,别让他出去,把门给看好。
他对我说话也没什么好脾气,“梁宝,你这次做的也就过分了吧。”
我装傻说:“此话怎讲?”
“皇朝本来是我先看上的。”
“可是你没有买啊。”
“懂不懂规矩?会不会先来后到?”
“做生意不应该是价高者得吗?靠排队抢资源的那叫黄牛。”
张志东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恼怒道:“别以为王德发给你撑腰,你就了不起!”
我想了想说:“张总,你可能搞错了吧,这家店是我盘下来的。不信你可以问王总,我给你看看转让协议都可以。本来我是想把王叔拉下水的,但是他说他没钱。你说好不好笑?这么大一个老板,竟然没有钱。我真的是服了,他竟然还跟我说不用出那么高价钱的,给一点意思意思就行。如果王总不愿意,那他就想办法让他愿意。我说那怎么行,大家都是做生意,我不能靠坑蒙拐骗吧?那生意怎么做的长久?我也听王总说,你对这家店没有兴趣。其实你也知道的,我并不太喜欢在这种娱乐场所,如果你对真的感兴趣的话,我转卖给你也行。王总人挺好的。以很低的价格转让给我。若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加个一两百万再转给你,也不成问题呀。”
张志东皱着眉头盯着我看,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笑着继续说:“张总,你多少让我赚点吧,我这两天跑来跑去也是要成本的呀。如果你手头紧,实在不行,加个一二十万给我也行,谁让我们是朋友呢?”
“哼,我没有你这种长得那么难看的朋友。”
讲不通道理,就做人身攻击,实际上没有品。这攻击对我来说已经无效,我有车有房有事业,还有女朋友,长那么好看干什么?又不等着去选美。
“那你既然不是朋友,那这一顿酒我就不请客了。”
“谁稀罕你请客?”
我无奈笑道:“那这样的话,我出去咯,有什么事儿你可以叫服务生,我挺忙的,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啊。”
张志东都已经完全被我带偏,等我快走到门口了才住我,“回来,我让你走了吗?”
“那你又说我们不是朋友,那我还待在这里,多没意思呀。”
“他么的!我来这里又不是跟你交朋友的!”张志东恼了,“我过来就是要问你一句,是不是一定要跟我对着干?”
我一脸无辜,“刚才我都说过了,做生意是价高者得,我出的价钱王总能接受了,自然会卖给我呀。这个怎么又是跟你对着干呢?”
“你装傻是不是?好,我让你装。你看我今天敢不敢把你的店给砸了?”
“真的吗?”我很认真的看着他,“如果是这样,那我可就要报警了。而且我提醒你,这里是三楼,掉下去也不一定死。但缺胳膊断腿的概率很大,你可要考虑清楚。”
“你...”张志东愤怒的指着我,已经愤怒的手指都在打颤。
不过他是经历过一次坠楼事件的人的人,知道这样的后果会相当严重。所以他克制住了,和那些混混没什么两样,气急败坏离开的时候,要是跟我撂狠话,“你等着,我们走着瞧!”
我知道今天彻底得罪他了,他怎么着也会报复一下的,至于有多严重我不敢想。这个时候王叔的作用就要体现出来,这总不能光拿钱不干活是不是?
王乔生是没敢说什么,出门前给我竖了了一根大拇指。看到张志东吃瘪,我个人感觉也很爽。这个陈菊应该不会让我再去找他做赔礼道歉什么的了。毕竟拉王叔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站了队伍。
等他们都离开,我就给王叔打个电话 把刚才的事都通过了一遍,然后假意跟他商量,“我没有办法哦,张志东那么强势,我也只能跟他对着干。如果他在暗地里搞我,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如果你不帮我解决这些后续的麻烦事,我第二天就把这个店送给他。”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想想办法吧,尽量让他不要乱来。”
“王叔,你可不要尽量啊。你要给我保证啊。”
王叔嘿嘿笑道:“你也不要给我装可怜了,以你的能力,根本都不需要我,你完全就一个人就能摆平他。”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算盘吗?我懒得去猜,现在做任何事情都已经不由自主,实在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