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能暴露超能力的短板,为了掩饰尴尬,竖着两根手指发誓,“我保证不会无缘无故的暗中害你,我用我的人格和名誉保证。”
“哼,你有个屁名誉和人格。”
张志东摔门而去,他不过也是委曲求全。只希望他能一直误解我可以决胜千里之外,那样我就有恃无恐了。这导致我也开始琢磨,是不是要夸大一下超能力,让这些人都能有所忌惮。
包厢只剩下我一个人,空荡荡的如此寂寥。一个服务生把脑袋探进来,问我要不要买单。我一看大几千的账单,还买个屁啊。
酒开了不少,也不能退。索性我把毛凯他们都叫来乐呵乐呵。张志东这点破事算是解决,心里都轻松了不少,就和他们放松一下吧。
毛凯他们很快就赶来了,急急忙忙冲了进来,还咋咋呼呼的,“宝哥,你没事吧?”
都怪我没说清楚让他们来干嘛,除了谭飞他们,还有五六个陌生的年轻人,个个都从袖子里抽出一尺来长的钢管,明显是来打架的。
我挺无语,“毛凯,谭飞,你们这是要干嘛?我就是觉得这段时间大家受苦了,让大家放松放松。”
毛凯如释重负,“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我以为有人给你摆鸿门宴。大家把家伙都收起来,还有你们几个,叫宝哥,这才是你们的大哥。”
那些年轻人看起来都比我大,还都长得一脸横肉,这声宝哥叫得双方都很不自在。为了保住派头,只能敷衍的让他们该吃吃,该喝喝,不吃不喝的就唱歌。
我把毛凯拉到身边,“你随身带着钢管要干嘛?”
他很实诚,“干架啊!”
“你就不怕打伤人?”
毛凯苦笑:“宝哥,你是不知道,张志东那伙人打架都带甩棍的,赤手空拳要吃大亏的。”
我第一次听说这种武器,毛凯连说带比划的解释了一番,才有点概念。原来还是安保用品,合法可靠,比天天充电的电棍好用多了。
不知道是他哭诉得原来被打得老惨,还是觉得以后用得着,我竟同意让他们以后人手一只,以备不时之需。还让他给我多买一支,可能我也用得着。
大家正玩得高兴,服务生又跑进来问我还需不需要公主,刚才点的公主都算账了,不用就亏了。
我瞥他一眼,这家伙就是要多找点人进来喝酒提高消费的。我不想着他的道儿,可大伙都听到了,还露出渴望的眼神,如果拒绝,那岂不是寒了大家的心。只好勉为其难的又把公主们请进来,包厢里顿时欢呼雀跃,宝哥威武。
这么一喊,我深知自己堕落了,越发朝着他们期望的方向发展。我无奈的看向另一个老实人高文博,他要比我兴奋得多,刚刚又被灌了几杯酒,脸红脖子粗的不知道该把手放到哪儿才好。
刚刚受委屈的女生没见在里面,应该是受了点伤,今天是没办法工作了。一不小心,我又同情心泛滥,问旁边的女生,“那个女生怎么样了?”
这个女生似乎有些怕我,眼神有些躲闪,“梁总,小薇她嘴唇被弄破了,出了挺多血,已经请假回家去了。”
“哦。”
我淡淡回应着,克制那该死的同情心,又不是我弄的,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其实也不是太严重的事,我一想开,心里就坦然了。她们在这种地方上班,哪有一帆风顺的呢?就像赵小婉一样,那么多可怜可恨之人,我哪顾得过来。
为了避免女伴尴尬,我拿着话筒走到前面去唱歌,唱那首爱拼才会赢,可王叔不在这里,我怎么着也唱不出那种气势,可偏偏台下一片叫好,好像我唱得多好似的。
当大哥就是有个好处,可以随心所欲的当麦霸。陪我我的女生也落的轻松,独自喝着酒赚她的提成。
好不容易挨到曲终人散,个个都尽兴了,我只有解脱的感觉。这么一大堆人我是没办法送了,让他们自己打车回家。所有人搀扶着离开,我一个人坐在包厢里不愿离开,略显空虚,如果陈菊在身边就好了。
也不知道张志东那小子会不会说话算话。如果能打个电话过去,遥控他再玩一次跳楼游戏,是件挺开心的事情。
我拿出手机想要试试能不能打通陈菊电话,她反倒先打过来了。
“梁宝,你没事吧!”
“呵呵,我能有什么事?所有问题都解决了,你爸不会再管你的事了吧?”
陈菊很兴奋,“你是怎么做到的,张家人竟然会亲自打电话过来让我联系你,我爸还犹豫了半天。”
我骄傲道:“我用超能力解决的问题。”
“你就吹吧,不就是催眠嘛。唉!等他们清醒过来还不知道要闹什么幺蛾子呢。不管了,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我在...皇朝,你说你在哪吧,我去接你。”
莫名其妙的卡顿一下,让她有小小怀疑,也不用我解释,坚持着要来找我。无所谓了,不做亏心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时有人敲门,我一边说着包厢号,一边去开门。一个熟悉的陌生身影出现在眼前。
我一下忘了挂掉电话,质疑问她,“你怎么来了?”
来人竟然是朱美珍,一个最意想不到的人。我脑筋急转,她怎么会来?
朱美珍微笑着,“我怎么不能来?”
电话里陈菊也着急问,“是谁来了?”
陈菊的优先等级高于朱美珍,我先回答:“是朱美珍。”
“她怎么来了?”
“我不知道。”
“你先别走,我就过去。”
陈菊紧张的挂掉电话,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叙述实际情况而已,没有想象中的难,至于她信不信,就是另一回事了。
朱美珍大大方方的进了包厢,看到一片狼藉,不由皱起眉头,“梁宝,你堕落了,竟然开始花天酒地。我没记错的话,你不能喝酒的。”
“不是我喝的,我一喝酒就得去医院了。”
我很坦然,她竟然不信,凑近到我面前,使劲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