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来第二巴掌时,我勒令他背我上楼。他不情不愿的把我背到了身上,被压得气喘吁吁。同伴看着傻眼,“你疯了?还真的背他上楼?这里小两百斤肉呢。”
让他背着我只是小小惩罚而已,哪还来这么多废话。
上了电梯不一会儿就到了大厦的顶层,还是那个办公室。张老头还是悠然坐在里面,叼着一根雪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让他们把我放到一张椅子上,坐到了他的对面。
“哟,手段不错,竟然还有人背着上来。看来你的催眠术真的很有一套,志东恐怕就是在你的催眠下跳下楼的吧?真是够阴损的。我还真是小瞧你了,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些歹毒的东西?”
我压根没注意听他说话,自顾着东张西望,“我的朋友呢?你把他们藏哪里去了?放了他们,我任你处置。”
“呵呵,你想得倒是挺美。放心,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我双手用力抓了抓椅子扶手,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真是欺人太甚,叔婶都不可忍了。
他突然站起身来,径直朝窗边走去。可惜,这里的玻璃窗是全封闭的,根本打不开。他退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抓起上面那个很大的烟灰缸,就要朝自己脑袋上砸去。
这时突然不知从哪个地方跑出来一个人三十出头的男人,上前一把就抓住他的手,大声问道:“张总,你这是要干什么?”
张总还有些迷茫的看看他,“廖松,我这是怎么了?”
“你刚才要拿烟灰缸打自己。”
张总睁大眼睛惊讶道:“怎么可能?”
他猛的看向我,似乎明白了一切。可他明白了又怎么样,有个影子保镖又怎么样?我就想问问他,你有超能力吗?
廖松突然就松开了手,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疼得他顿时就捂着肚子瘫在了地上。两个小喽啰见势不妙,也不管我了,跑上前去要拦住廖松。
可廖松身手了得,一人一脚就把他们踢翻在地,转身又要朝张总打去。
突然砰的一声,廖松仰天向后倒去,胸口上多了一个血洞,鲜血瞬间就染红了他的衣服。
这王八蛋居然还私藏枪支,如果被抓住,不知道他会不会被判刑。可首先我得能先把警察叫来,此时枪口已经对准了我,还大声威胁道:“臭小子,是不是都是你干的?妈的老子毙了你!”
我的确被突然出现的情况吓的脑子有点空白,可性命攸关之际,我立刻回过神来。让这老家伙自己举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张总在强烈的恐惧下,竟挣脱了超能力的束缚,拼命的想要调转枪口,还语无伦次的叫着:“死胖子,是不是你搞的鬼,我不想死,我不能死,要死大伙儿一起死,死胖子,住手!”
听他这么说,让我冷静了一些,陈菊他们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个老家伙确实是不能有事。
我让他把子弹都退了下来,把枪扔到了一边,让他坐下好好说话。
好一会儿,他终于清醒了一些,看着地上还在淌血的廖松,说话的语气有些颤抖,“这些都是你干的?”
看到他害怕,我才找回了一些自信,说话都从容了许多,还指着那两个小喽啰,“他们都可以作证,这些都是你干的,和我无关。”
那两人虽然都被踢了一脚,但是头脑清醒得很,一个立刻竖起手指发誓:“我什么都没看到!”
另一个更聪明,指着我叫道:“是这个死胖子干的。我看见他拿枪出来,打伤了松哥,还想要污蔑我们!”
我被他气得哭笑不得,“老兄,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太强了,枪上面有指纹,不是仅凭你胡说八道的。再说了,现在不应该是先叫救护车来救人吗?再晚一点人死掉了,那罪名可就大了。你们的张总恐怕也承担不起吧?”
张总又看了一眼廖松,觉得我的话有理了,赶紧吩咐:“快去叫陈医生来,找一间空置的办公室给他们,就直接说有人中枪了,陈医生知道该怎么做的。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人抬出去啊!”
聪明的家伙还在表忠心,“那张总你怎么办?”
张总盯着我看,有些沮丧的说:“有没有你们,恐怕结果都一样,还是快去吧。”
等两人把伤员抬走,我才问道:“张总,你太冲动了,不应该打伤人的。”
“哼,你别装了,你这哪是催眠术,根本就是控心术,不得不承认,真的很神奇。”
既然能镇得出人,那就说明我有谈判的资格了,我再问一次,“能不能把我的朋友都放了,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他咬牙道:“那志东的事怎么算?”
“算什么?本来就与我无关,你要算我就和你算算。我公司的大门被车撞坏,索性没伤到人。我朋友的烧烤摊被一群人莫名其妙的捣乱,还打伤人。还有这次,我被撞成这个样子,车上另一个朋友更是生死未卜,你让我怎么算?难道张志东的命更值钱?”
张总生气的叫着:“当然是我的儿子更重要了!你们算什么东西?”
我冷冷的看着他,他突然又抓起那个大烟灰缸朝自己脑门拍去。我没敢让他尽全力,怕闹出人命。可力道不够,烟灰缸又砸不碎,只是把他敲得脑子嗡嗡的,还洒了一脸的烟灰。虽然效果不佳,可也让他清醒多了。
“死胖子,你又用邪术?你...我...你到底想要怎样?”
说着他的语气就软了,眼中的恐惧更甚。
我再次重申,“把我和我朋友都放了,从此互不相干。如果你和张志东还敢在暗中使绊子,我不介意再来找你,让你们父子俩再京城里裸奔,让你们身败名裂。”
毁人名誉似乎比要人性命更有用,只见他犹豫了三秒钟,立刻就答应了下来,“好,那么我们就说定了,以后互不相干!”
不管他是不是守信,至少我现在是赢了,我有些鄙视他的想到,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