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好打算,我也心甘情愿,家里的钱的确太沉重,还是自力更生轻松自在。
“你说我哥到时会不会来京城?”
我不愿回答这个问题,把问题扔给了毛凯。这个人一点不含糊,老实说道:“董哥不会来的,他做不了头狼,就肯定会做孤狼。”
毛凯水平越来越高了,讲话都会做比喻,气得董婕骂道:“毛子哥,我哥是狼的话,你就是哈士奇,只会拆家的二哈。”
“我是搞装修的,怎么可能拆家呢?为什么要叫二哈?人家长那么帅?”
我有些听不懂,这书读得和社会有些脱节了。我也不去凑这热闹,只在一旁努力学习。
好不容易又扯回到了正事上,我交待董婕,“到时有个学姐会关照你的。她是我高中同学,叫陈菊。这是她的电话号码,有困难直接找她帮忙。”
“又是学姐,宝哥,看不出来啊,你这么多红颜知己!”
我脸一红,争辩道:“胡说什么呢,就是我一个高中同学,恰好和你一个学校,恰好又是个女生。”
她哈哈笑道:“我喜欢学长,能介绍个学长照顾我吗?附近学校的也行啊。”
“胡说什么呢?上学就好好学习,不要谈恋爱。”
“好的,我不谈恋爱。”董婕喃喃道,中了超能力的道儿,不过她很快就清醒过来,“宝哥,你自己都谈恋爱,凭什么不让我谈恋爱?这不公平!”
这里面有公平什么事?这么要求她,只是有感而发,不单单是我自己的事,平时在班上也听到了不少谁谁又分手的事。这让我觉得在大学里谈恋爱是件很不靠谱的事,根本就是解决生理需要的借口。
可这种原因不好说出口,于是我找了一个借口,“你谈恋爱也行,但是确定关系前必须给我面审,我给你把把关。”
“唉,好吧,我以为有个大哥照顾是件好事,可以得到想要的自由,想不到你比我爸还要专制,我哥肯定无条件支持我的。”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对你好才会管着你的。”
说完我就有点后悔了,这话以前听了好多次,听得我都有些厌烦,没想到今天我竟然自己说出来了,真是双标得可以。
好在董婕并不是很在意,还让我好好把关,到时出了问题还可以把责任算到我的头上。算就算吧,为了这丫头的幸福,我也认了。
又等了两天,学校终于开学了。我这两天给她买了好多东西,吃的穿的用,把酒店的房间都快堆满了。
毛凯上来帮忙扛东西上车的时候,看着都有些吃醋。
“宝哥,你把这丫头都宠坏了。”
“我亲妹妹,不宠她宠谁?”
我一边说一边给他一张卡,“里面有五十万,你去办一下装修公司,法人就用你的名字,公司算你的。”
“这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到时给我一些分红就行,记得给董婕安排个兼职的销售工作,照常给她发工资。”
“宝哥!”
他显得有些激动,只会叫名字了。
“别婆婆妈妈的了,努力把公司做好来,别被何中比了下去。高文博还是有点水平的,你俩好好配合,一定能干出点名堂来的。还有经常去看看董婕,一个小姑娘只身在这么远的城市读书,挺不容易的。”
“行,宝哥,我听你的!”
等我们把董婕送到学校门口时,引来了许多羡慕的目光,不是没有家长开车送小孩来,而是没有我们那么年轻的家长。
我下车左右看看,都没见到陈菊,她不是个会放鸽子的人。我打了电话过去,不远处一个打扮漂亮女生同时也接了电话。
我瞟了一眼没太在意,“陈菊,人呢?”
“我在这里啊,看你半天了。”
电话内外的声音重合,让我大吃一惊,抬头仔细看了看对面的漂亮女生,个子倒是差不多,不能说和陈菊有点相像,只能说完全不一样。无论是模样还是打扮,与曾经差得太远了。
她笑着一步一步走过来,明对这样一个熟悉的陌生人,我一时无语。
她还歪着头装可爱,“怎么,这样就不认得我了。”
“我,你…变化实在太大了,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嘿嘿,那你觉得我现在漂亮吗?”
“漂亮!”
我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知道,但凡犹豫一下,都表示了对她的不尊重。
董婕从车窗探出脑袋来,看着我们闻道:“宝哥,这个漂亮姐姐是谁呀,不会就是陈菊学姐吧?她那么漂亮,一定就是她了。”
董婕三言两语就把陈菊哄开心了,两人开始了互吹模式,我和毛凯插不上话,自觉的去搬行李。
“不用那么麻烦,我给你们办了一个出入证,直接开进去就行。”
她把出入证放到车头,人就上了车,继续和董婕相互探讨美丽的话题,比如眉毛要怎么画,鼻梁怎么显高,嘴唇要什么形状才好看。
她还是要有些本事的,让我肯定办不了学校的车辆出入证,学生会干部才有这门路。
按照她的指示,车子直接开到了女生宿舍门口,一下车,还有几个女生齐声跟她问好:“陈部长好!”
我不由的扯扯嘴角,才一年不见,怎么就这么大的官威了。毛凯似乎也是为了凸显我的身份,死活不让我动手搬东西,还一口梁总梁总的叫着。
“梁总,这些行李我不方便搬进去,就先放在这里了。”
陈菊笑道:“就这样吧,小李,你们几个帮董婕同学搬一下行李,她住在那个宿舍我已经告诉你们了。”
那些女生说了声好的,七手八脚的把行李都搬进女生宿舍里。董婕神色古怪的看着我们,疑惑道:“我这是来读书,还是来入职的?感觉好奇怪呀。”
“学校里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有什么好奇怪。倒是你这个梁总哥哥奇怪,司机都配了,还穿着一双拖鞋。”
天气热,只是送送董婕而已,我压根没注意形象,怎么舒服怎么来,反倒还被抓住痛脚了。
我考近陈菊悄声问道:“你怎么变化这么大啊,一路上我都没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