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流芳被看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说道,“他刚来学校时,穷得还穿着高中校服,大家都还以为他来错了地方。”
大伙听了呵呵一笑,也没觉得有什么,有校服穿都不错了。毕竟他们比我大了十几岁,更艰苦的日子都经历过。
金强捏着下巴说道,“也就是说,梁宝兄弟就在一年的时间里赚了三套房子的钱?如果是真的,可真令我们汗颜啊。我们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工厂里苦哈哈的做工呢。”
“信不信由你,但确实如此。或许老天爷看我以前太苦了,所以就给个机会我翻身吧。其实你们也不用那么快做决定,大家今天见个面,算是认识了,以后大家熟悉以后再说不迟。你们说是不是?”
陈老板应该就是这样的想法,不住的说对,还举杯给我敬酒,“以后有机会你就多出来玩玩。现在大学也就是那么回事,随便混够学分就行了,没必要那么辛苦努力。”
“陈老板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之所以能赚钱,可都是靠学习来的,所以,也就是周末有点时间而已。”
孙金凡和他们不一样,他是见证过我赚钱的时候,跟我敬酒道:“兄弟,别管他们,我信你,明天我就转你一百万,就按你说的来,利润分成。呃,输了大家也对半怎么样?”
“大家抱歉,我酒精过敏,只能用饮料代替了。”我给自己倒上雪碧,举杯道:“孙老板不用那么客气,我说包赔就包赔,你等着数钱就行,至于是多少,也不是我说了算的。所以,大家还是希望国家经济蒸蒸日上吧。大家都有钱了,我们才能赚钱,你们说是不是。”
“梁宝兄弟果然是大学生,看问题的角度都不一样啊,格局比我们大多了。”金强笑道,也给自己满上一倍。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接通电话,仔细听着朋友给的信息。他通完电话笑道,“按照我朋友说的,这三套房产加起来市价一百二十万左右,梁兄弟,你还真了不得啊,佩服佩服。”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算的,硬生生就给我增值了二十多万。那这样更好了,我的底气更足了一些。
不过,金强还是没有松口投钱,估计是复印件没有说服力,他还在等着朋友进一步求证。
大家碰了杯喝完酒,孙金凡还在帮我说着话,“你们不投拉倒,有这白捡的好事都不要,别忘了,那位打着保票呢。”
几位突然面色一凛,一个个若有所思。我有些哭笑不得,“孙老板,我和王叔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看看,我怎么说的,你们谁敢叫王总作王哥的,我也跟着他干。”
孙金凡拍着胸口吹牛,我实在不想打击他,其实我连王叔的大名都还不知道呢,这说出去太丢人了。不说嘛,好像又是我在扯虎皮拉大旗。
我只能劝道,“大家还是考虑考虑再说,先吃饭吧。”
大家都吃饭了,马流芳还没完没了问我,“那个王叔是谁,怎么没听你说过。”
“你就当他是隔壁老王吧,今后我和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的。”
她才不信,非要刨根问底。我只能假装和孙金凡说着话而忽略了她。我觉得她应该留点空间给我的,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想说的秘密,不该问得那么清楚。
有些事情问得多了,还得解释更多,说得多了,恐怕她要不高兴。而且,我也不会高兴,又是何必呢?
幸亏人多,一个人说上几句,时间也是过得飞快。她显得有些无聊,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们。这些老板还抽烟,熏的我都有些受不了。只是这种场合我必须得适应,以后,所谓的应酬肯定是省不了的。
不久之后,金老板又接了一个电话。他高兴的笑了几声,就直接说道:“梁兄弟,我也打算投一百万给你,你可要用电心啊。”
孙金凡拍了拍他,笑道:“是不是你的朋友给你传了话?我都说了,他是个实诚人,不搞弄虚作假那一套,你就是不信!”
金老板给自己满上一杯敬我:“梁宝兄弟,我不该小心眼,还请你原谅,以后就全靠你带着我们发财了。”
陈东问他,“老金,什么事让你吃了定心丸?”
“咳,我小心眼,让朋友查一下那三套房都是什么时候交易的。一查才知道,都是这两个月完成的,而且还是全款。最厉害的是三套房实际交易价格才是九十多万。不得不说,梁宝兄弟眼光就是好,如果他肯转手,立马可以挣二十多万。这份眼光我们比不了,难怪他能挣钱呢。”
我猜他不是让人查交易时间,而是查交易房产证的名字才对。我并不怪他那么做,放出去的都是真金白银,谨慎一点肯定是没错的。还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这也算是真性情了。
不过我没他说的好眼光,都是运气,碰上一群赌鬼着急出手而已,让我捡了便宜。但我不否认,还希望我眼力毒,运气好的名声能传得更广一些。那别人的钱来生钱,可比自己拼命省钱来得快多了。
其他两人见金老板都松了口,也都纷纷表态,愿意拿钱出来,也是一人一百万。加上我自己的,可操作资金就有四百零五万了。
如果能让这些钱翻一倍,呵呵,那个美啊。
酒足饭饱,大家各回各家,等这两天拿出一个具体协议。他们就可以把钱都打到我账户上了。我也不着急,都是他们求我,我犯不着。
回去路上,马流芳问道:“今天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想不到你的房子是刚买的,还能和这些老板称兄道弟,以前一点也看不出来,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呃,你没问啊。”
“你就不会主动”
“我突然那么一说,你会相信咯?”
“你!真是气死我了!”
她好像真的生气了,又是嘟嘴又是跺脚的。
我想了想,主动靠近她,伸手揽住她的腰,问道:“我现在这样不好吗?难道你还是希望我是那个穷得发霉,连话都说不全的死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