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说得很对!如果我不去招惹朱冠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我虚心接受了批评。但是估计是没办法改了,就算改了,估计也改不好,还是那个一天到晚惹事的小胖子。
这不由的让我想起高二那年,什么乱七八糟的的事情都突然发生在我身上。然后有了超能力,出现了朱美珍。
如今这些破事又来了,超能力依旧拉胯,朱美珍已经不见。
回到宿舍,还有三个讨债的在等我,“死胖子,都是因为你,我的电脑坏了,被子破了,你要赔偿。”
一句话把我说得云里雾里的,我弱弱的问道:“警察没让那些流氓赔钱?”
“他们有个屁钱,十几个个人身上加起来都不够一百块。”
我现在才知道当混混这么惨,连收破烂的都不如。想想又不对,他们之前每周打我一顿都能月入五千,现在这么紧急的任务,应该只多不少。
于是,安慰道:“你们放心吧,他们肯定会有钱赔的,不然警察叔叔也不会放过他们。”
许念才不听我忽悠,叫道:“那他们就是不赔怎么办?就算判他们关个三年五年的也没用啊。我不管 事情由你而起,你必须负责。”
“我无能为力。”我无奈道,就算把我扒干净我也赔不起他们。所以我还是建议道:“有困难找警察,他们一定会有办法的,那些坏人一定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去你妈的,这个时候还在跟我们贫嘴。”熊大力跳起来骂道,而且冲了过来,看样子是要制裁我。
我刚才绝对不是贫嘴,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我深深的为今天所做之事而感到后悔。当然,那句恐吓的话不在其列。我不后悔说那句话,人家都说死鸭子嘴硬,我好歹比死鸭子强一点吧。
黄坤拦住两个冲动的同学,避免了更加激烈的矛盾。他给出了更好的建议,如果一直都得不到犯罪嫌疑人的赔偿,就请校方出面协调解决。
他这么一说我就慌了,警察拿我没有办法,但学校想要拿捏我就容易多了。他看起来好说话,实际上隐藏得最深的就是他。
我唉声叹气的睡了觉,宿舍里第一次没有人玩游戏的夜晚,反倒让人难以入眠。或许是因为我的被子也被捣了两个大窟窿,有点冷吧。
第二天,我是顶着熊猫眼去上的课,其他三位根本就是连床都没起。
昨天的事闹得挺大,就算那三位亲历者都没有出现,旁观者也都能把事情讲得清清楚楚。不过大学生的素质是要高一些,比中学生成熟多了,绝不会在我面前议论,也不会因此当面给我什么奇怪的眼神。
除了马流芳,她很八卦的跑来问我,“你这是招惹到黑社会了,上次我看到你在校外被打,我就觉的有问题。你说你这么蔫,怎么会招惹到那些人呢?我知道了,你用法术了,对不对?”
“对!”我承认,我坦白好了吧,除了马流芳又有几个人信,至少朱冠霆没有全信。
被他们八卦一下都是小事,我现在很看得开,可糟糕的事还在后头。中午的时候,爸妈就打电话来问我了。为什么都大学了,还要拿家长来威胁我们,不把我当成年人看啊。
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和爸妈说的,妈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宝啊,你怎么会惹到那些人了呢?你好不容易读了一个大学,可不能就这么把大好前程给毁了。爸妈也不求你有多大成就,你安安心心拿一个毕业证,出来找个稳定工作我就放心了。”
可惜不在他们身边,无论如何劝说,就是止不住妈妈的哭泣,就连无往不利的口头保证都没用。离得远了,果真是不太好。
我只能岔开话题说些高兴的事,比如做家教挣了一百二十块钱,比如结识了很好好朋友,学习生活上都给予了我很大的帮助。
可说这些都没用,而且事实上也并非完全如此,说得我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我只要回到正题,“妈相信我,我没有惹事,还是那个乖乖听话的孩子。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惹事的,电话费很贵,就这样先吧。”
我都不等她再说什么,就把电话给挂了。我害怕再听她哭下去,自己也得哭了。可现在我是男子汉,怎么能哭呢?要哭我要别人先哭。
我连午饭都没吃,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给朱冠霆打电话。我准备跟他说,别在来搞我,否则我就真生气了,后果一定很严重,严重到无法想象。
可这爱骂人的家伙竟然没接电话,再打就关机了。我白白准备了半天的腹稿竟无用武之地。我可不会认为超能力进化了,反而认为某些人要做更出格的事情了。
我时刻准备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连郑志强都奇怪,为什么我的书包上插着一根擀面杖。我说我准备干饺子皮,挣点手工费你信不信。
“扯淡吧你!”
老大哥突然靠近我,把五百块塞到我上,“你不是要借钱吗?老哥我只能给你凑这么多了。前几次双双在,我都没敢给你。”
他还惦记这事呢,我有些感动,不客气的塞到了兜里,“强哥,大恩不言谢,我一有钱就还你。”
实际上我的钱还是可以撑到放假的,不就是少吃几顿肉的事嘛,反正我也不缺肉。
只是,我准备拿着这钱给朱冠霆垫付医药费,按照他赔偿的标准,五百块够了。
我准备的那么充分,却没派上用场。谭飞他们不但赔了钱与许念他们达成和解,也没有继续约定的武术训练。
那天知道许念拿到钱时,我还问为什么我没有得到赔偿?我的被子还烂了一个大窟窿呢!
许念说那是因为我没有报备,当然没我的份咯。
这就有点气人了,只是我没胆子去找谭飞要钱。想必他这么做应该也挺窝囊的,我就不去触他的霉头了。
到了周末,这些人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我摸了摸书包上的擀面杖,心想难道这几块钱又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