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半个月,简奚凝都没有再去镇上,三天给朱会计去针灸一次,没事儿的时侯就去山上打打野鸡野兔啥的,或者捡捡野果子,次次都有收获,没有空手而归的时侯。
每一回打回来的野鸡野兔之类的,简爱华做好以后,简奚凝隔三差五的会给简爱军和简爱党端一碗过去。
捡回来的野果子,简奚凝会尝试着做不同味道的面包和鸡蛋糕。
失败过两三次,大多时侯都是成功的,那些失败品简奚凝就拿去分给家里人吃,做的非常成功的,她全部都装好存进实验室里。
最近却没有再见李雪梅,她似乎突然就不爱出门了,有时出门也只是下地干活。
然而,自从她从穿裙子出门那天开始,就总是有男同志往她身边凑,还有好几个找了媒人来说媒的,都被李雪给拒绝了。
眼看着快到农忙了,简奚凝寻思着要把实验室里存着的鸡蛋糕和面包卖掉,本来用来做实验的实验室,她都专门腾出一张桌子来放她这些东西,不过一个整洁的实验室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这天一大早,简奚凝便去李雪梅家借自行车。
结果李凡说是他妹子骑自行车到镇上去了,借不了她了。
简奚凝一怔,咦,雪梅姐到镇上居然没有叫她啊。
难道是怕她又让她载着去镇上吗?
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腰,是太重了吗?
也没胖啊,雪梅姐怎么怕成这样了?
她一边嘀咕着,一边徒步往镇上走。
她寻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把背篓放进实验室里,等快到镇上再拿出来吧,平时骑自行车的话,她把背篓里的东西放在实验室里,背篓还是背着的,要不然连背篓都不背,路上遇到熟人,那太明显了。
可是今天不一样啊,今天没有自行车,她懒得背,而且现在快农忙了,大家都在家里养精蓄锐呢,路上基本是碰不到什么熟人的,她也不怕。
简奚凝觉得自己的脚程变快了,走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镇上,她在黑市里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能一下子买她这么多面包的人,最后还是决定把这一批面包和鸡蛋糕卖给何方生。
当时何方生给她写了地址,她将纸条放在实验室的桌子上,这会儿顺手拿出来,看了地址,然后慢慢的找人问路,几经波折,才到了地址上的屋子门口。
她又看了看这院子的样子,如果真的有事儿,她该怎么跑?
观察了好一会儿,她才觉得,以她的身手,这么高的院子,她是翻不出来的,那就……
她又悄没声息的从实验室里拿出一个药瓶来,这是一瓶能让人身骨绵软的药,只消闻一下,便没了力气,而且会让人气血翻涌,会有一种说话不过脑子的感觉。
这药是当初她看了一部电视剧,警察抓贼人的,可是明明把人抓到了,可是却怎么都撬不开那人的嘴,最后抓了4时之后,不得不把人放了。
当时她看的格外气愤,就想着研制一种药,能让人迷糊,在迷糊的状态下问啥答啥。
这会儿正好可以用上一用,说不定她还能问出这个何方生是个什么来头,如果他真的是来搅和黑市的,那她得给秦大佬提个醒,到时秦大佬应该会感激她的吧?
想了这些,她将药又捏紧了一些,这才轻叩了几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