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嘉诚服装厂见状，立刻改变态度，然后再好言好语的谈合作，讲自己服装厂的优势和前景等等一类的东西。
但江南富商季衡还是不买账，仅仅只给出了一句话，一切以作品为主，用实力说话。
嘉诚服装厂的代表才灰溜溜的离开了，没多久，这个消息就又传遍了兰市的各个大大小小的服装厂。
重新回到莫刑的办公室，王东见他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便立刻开口说道，“莫哥，既然如此，那我去查查。”
只见莫刑摆了摆手，“不着急，这个事情不着急。”接着，又过了一会儿，莫刑才继续开口说道，“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王东这才想起来正事，一拍脑袋，“是这样的，今天顾氏集团的老板顾景之出去了一趟，办了个手续，就是有关于小夕姐服装厂投资入股的那件事，除此之外就没了。”
莫刑听了，轻轻摇了摇头，觉得这个事情并没有多重要，因为楚怜夕已经和他说过这事了。
“我知道了。”
“那我就先走了，莫哥。”说完，王东就打算离开了。
莫刑点了点头，王东见状就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此后的一两天里，也有很多个服装厂陆陆续续的来到这座大楼里，乘坐电梯，到十三楼，去洽谈合作，但得到的回答都是一个样，以作品为主，用实力说话。
这一天的下午，从莫刑在思云服装厂接到楚怜夕开始，直到回家的一路上，楚怜夕都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晚上，楚怜夕给自己倒水的时候，也是无精打采的，甚至还出了神，水从杯子里都漫了出来，流到了桌子上，竟然也毫无察觉，最后还是小龙看到后，叫了妈妈一声，楚怜夕这才反应过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莫刑忍不住问了问楚怜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楚怜夕也只是摆了摆手，说是服装厂上的事，其他的也没有多说什么。
第二天上午，一个服装厂又让人去和那个江南富商季衡洽谈合作，然后季衡的一个助理连连帮着这个服装厂说话，甚至还大胆的提出直接和这个服装厂合作的建议，一些一直跟着季衡工作多年的人都很疑惑，包括季衡本人，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先不说这个服装厂确实有实力，也有前景，但一直跟着季衡的人在这几天的洽谈合作中没有任何人会帮着其中哪家服装厂说话，当场差点就让季衡有些动摇，不过最后还是说了那句话，讲求实力和作品。
后来，这事一传出来，有些服装厂坐不住了，甚至开始花钱请人去调查那个助理为什么帮着说话。
没成想，当天晚上就调查出来了结果，原来那个助理是那个服装厂厂长的远房亲戚，在他们洽谈合作的前一天晚上，服装厂老板还请了那个助理好好的吃了一顿饭，就是想走个后门。
还并且把这个事直接告诉了季衡，季衡一听，一气之下，当场开除了这个助理。
其他服装厂知道后，纷纷唏嘘不已。
这些事情全都一字不差的落进了楚怜夕的耳朵，当时小秦告诉楚怜夕之后，楚怜夕强装镇定，等到小秦走后，楚怜夕就直接站了起来，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开始来来回回的踱步。
一圈，两圈……
渐渐到了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楚怜夕才突然灵光一闪，感觉自己已经把“一切以作品为主，以实力说话”这句话已经咬的透彻了，所以灵光一现的好办法就是直接带着自己对校服的各种理解和描述去见这个江南富商。
于是，楚怜夕这才闷闷不乐的脸上才有了些笑意，然后就开始着手洽谈合作的资料。
不料，第二天，又有一个消息传来，说是兰市排名第二的服装厂直接被江南富商季衡拉入了黑名单。
原来，这个兰市排名第二的服装厂在洽谈合作的前几天就开始着手准备了，但并不是往好的方面准备，而且暗自收买季衡的团队中的一些人，不惜花大价钱，又是请客又是送礼的，而且还不止一次，接连请客送礼了好几天。
但这个服装厂深知想在第一次洽谈合作时，就直接达成合作肯定是不太可能的，就想着自己多去谈谈合作，慢慢的让那些被收买的人替自己服装厂说话，想要达到一个温水煮青蛙的结果。
没成想，这件事竟然还是被李衡当场发现的，那结果自然是泡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