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在旁边看着早已忍笑忍得肚子疼,魏无羡居高临下地看着金子婳,笑道:
魏无羡:" 金小姐昨夜不是威风吗?今日怎么变成缩头乌龟了?"
说到昨夜金子婳就尴尬,本是一片祥和,奈何碰上了蓝忘机,偏偏这魏无羡还煽风点火。
金子婳:" 昨夜之事已经过去了,你别提了。"
魏无羡是越觉得这位金小姐跟他兄长委实不同,倒是不让人厌恶,反而多了几分好感。
看来金家也不全是都想金子轩嘛。
魏无羡:" 在下云梦魏婴字无羡,金小姐如何称呼?"
金子婳:" 兰陵金氏,金子婳。"
聂怀桑:" 在下聂怀桑,金小姐有礼。"
金子婳:" 话说你们俩密谋什么呢?"
说到这个魏无羡就来了兴趣,拿胳膊肘撞了金子婳,笑道:
魏无羡:" 拜师礼结束了,我跟聂兄打算搞点小酒小菜,金小姐要不要一起?"
吃喝玩乐这种事金子婳自然是在行的,一想到她兄长,有些犹豫了。
聂怀桑:" 魏兄,金小姐是女子,不适合跟咱们一起,还是算了。"
一听聂怀桑这么说金子婳就不乐意了,立即反驳道:
金子婳:"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闻此魏无羡一脸高兴,随即拍了她的胳膊。
魏无羡:" 可不是,我一见金小姐便知你我是同道中人。"
金子婳:" 好说好说,久闻姑苏天子笑,不如……"
魏无羡:" 金小姐与我想一块去了。"
一瞧见固若金汤的山门魏无羡就有些犹豫了,毕竟昨夜他破坏了禁止然后今日这山门口的禁止越发牢固了。
而且一旦损坏很容易被发现,到时候蓝湛那小古板又要过来逮人了。
金子婳:" 你这是什么表情?"
魏无羡:" 山门口的禁制不能破啊,我还有两百多遍家规没抄呢。"
说到这个家规金子婳这才想起来,昨夜被蓝忘机抓到被逮去了蓝先生那里。
当着蓝先生跟蓝宗主的面愣是罚她跟魏无羡一人三百遍蓝氏家规,想想都头疼。
正当几人愁眉不展之时,金子婳摸到了腰间的玉佩,忽然心生一计,对着魏无羡说:
金子婳:" 反正今日也无事,你们俩去后山摸鱼,我下山买天子笑,一举两得。"
魏无羡:" 金小姐啊,我刚刚说的你没听见?那山门口的禁制可不是开玩笑的。"
金子婳摸了摸腰间的玉佩,莞尔一笑,拍了拍魏无羡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担心。
随即迈着小步子往山门口去,女子一袭鹅黄色的长裙很是灵动,高束的长发颇有江湖气息。
金子婳堪堪来到山门口就被两名门生拦住了她。
见两人板着一张脸金子婳就不禁摇摇头,取出通行玉令在两人面前晃着,两人相视一眼终是移开了步子。
金子婳转头对魏无羡眨了眨眼,迈着步子欢快地下山去,魏无羡靠着聂怀桑,脸上很是震惊,竟然真的出去了。
聂怀桑:" 这金小姐可真是厉害啊!"
魏无羡:" 厉害什么,你没见她手上拿着什么东西么?"
闻此聂怀桑仔细一看,那东西似乎有些眼熟,好像似曾相识,再仔细回想,这不是姑苏蓝氏的通行玉令吗?
她一个兰陵金氏的人怎么会有姑苏蓝氏的通行玉令呢?
两人对视一眼,两人仿佛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捂着嘴震惊不已,早已心照不宣。
静室内,蓝曦臣与蓝忘机正在博弈,棋局已经进行一半了,可还是不相上下。
蓝曦臣忽然想起一件事,沉思许久忽然看向蓝忘机,问道:
蓝曦臣:" 忘机,为何你的通行玉令会在金小姐手上?"
蓝忘机:" 数日前她救我一命,便当是还恩了。"
虽然蓝忘机面无表情可是蓝曦臣却觉得越是这样才觉得可疑,忘机可从来不欠人恩情。
就算是报恩也不该是这样的,蓝曦臣忽然失笑,倒是惹得对面蓝忘机微微蹙眉。
蓝忘机抬手将棋子放下,吃了蓝曦臣一子,蓝曦臣止住笑意,自家弟弟这是生气了。
蓝曦臣:" 那金小姐倒是个有趣的,方才门生来传话,她拿着你的通行玉令下山去了。"
闻此蓝忘机微微一愣,这才想起前些日子他将通行玉令给了金子婳。
蓝忘机:" 胡闹,她怎么可以!"
蓝曦臣:" 莫恼,我瞧那金小姐不像个惹事的,你也别生气,想来是有要事才下山的。"
蓝忘机:" 她素来任性,此次下山定然又要惹事。"
堪堪说完蓝忘机提着避尘便出了门,蓝曦臣看着残局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些年他已经许久未见忘机这般失礼了,看来他在外的那段日子想来与金小姐有这不可避免的联系。
初见之时那位金小姐活泼开朗,不拘小节,像极了一匹脱缰的野马,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使得忘机每每都能败下阵来。
姑苏山脚下的彩衣镇恰好便有上好的天子笑,金子婳慢悠悠地四处逛。
反正天色尚早魏无羡跟聂怀摸鱼也没这么快,她想着不如在这儿逛逛,毕竟上次来她也没来得及逛就上山找金子轩了。
据说这儿的锦缎质地柔软,如今入夏了,正好做衣裳,想着金子婳就往绸缎庄去。
门生:" 大小姐,仙督交代了,一定要拿到阴铁。"
被称为大小姐的女子一袭红衣,金边绣着的兰花华贵无比,她朱唇轻启,丝没将门生的话放在眼里。
只是目光放在了走进绸缎庄的金子婳身上。
温静:" 着实有趣。"
温氏大小姐温静得温若寒真传,年纪轻轻便掌管岐山上下事物,为人心狠手辣,最擅长谋略。
常年着一袭红裳,长相妩媚乃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美人。
温静:" 你们先回去吧,仙督交代的事情我会去办。"
门生应声退下,温静整理了衣裳朝着金子婳去,金子婳挑了好些让其做成样衣,等到下次下山的时候一并打包带走。
出门时便看见了等在在外边的温静,金子婳没仔细看,粗略看了一眼。
偏偏这一眼她就挪不开眼了,她只觉得这女子模样生的过分优越了。
温静:" 姑娘这般看着我,有何贵干?"
金子婳:" 世间美好皆可看,姑娘生的这般貌美,我自然得多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