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猎大赛结束后帝瑶便告知金宗主相邀金麟台一叙,帝瑶本想着结束后就走,她总觉得心里十分不安。
才刚要上金麟台就被人拖到一遍,运着法术的手掌刚刚抬起,一见是蓝忘机便收了回去。
帝瑶:" 险些吓到我。"
蓝忘机.:" 你方才要干什么?"
帝瑶:" 金光善说有事与我相商。"
闻此蓝忘机一言不发,眸子隐隐看见了怒火,怎么回事,他怎么忽然间发这么大的怒。
帝瑶:" 你怎么了?"
蓝忘机.:" 帝瑶……有件事我……"
蓝曦臣:" 忘机?你跟帝姑娘这是怎么了?"
蓝曦臣连忙过来拉住蓝忘机,生怕自家弟弟动手,毕竟他现在脸色极为难看,两人是又吵架了?
金光瑶出来之时就看见了蓝曦臣,他小跑过来给几人见了礼,蓝曦臣微笑相迎,但是不知为何,自家弟弟身上的寒气更加严重了。
仿佛是看见阿瑶之后……
金光瑶:" 二哥,宴会要开始了,入席吧。"
金氏宴席上,帝瑶被安排在了金氏一旁,委实奇怪,按理说她还是长平的人,怎么就被安排在金氏这里了?
她纵然不解想着还是别惹麻烦,沾染上凡人的麻烦很难以脱身,再者,金光善说有重要的事要与她商量。
许是因为这件事才把帝瑶安排在这里的,念此倒也没什么了,她环顾四周却看不到蓝忘机一言不发的盯着她。
真是奇怪,自打百凤山之时他就奇奇怪怪的,时不时就盯着帝瑶,生怕她不见了一样。
金光善:" 很高兴各位能赏脸来参加兰陵金氏的围猎大会,自打岐山一别就很难再聚,今日不醉不归啊。"
姚宗主:" 金氏做东,我等自然不会拒绝美酒佳酿。"
闻此金光善大笑几声,温氏已灭,聂氏宗主脾气火爆不成气候,江氏小宗主年轻气盛,过于稚嫩。
至于姑苏蓝氏嘛,百年玄门,向来不重利,长平女人当家不足为惧,如今的玄门能说得上话的唯有金氏。
如今见风使舵之人便是见着这个就一直往金光善面前凑,忽然金光善看了金夫人一眼,交换了眼神。
只见金夫人脸上带着笑意朝帝瑶走去,拉起帝瑶说道:
金夫人:" 听闻杨宗主的大弟子貌美聪慧,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随后她对着正在吃东西的覃曦说。
金夫人:" 覃宗主说呢?"
被忽然点名覃曦猛然一惊,金夫人这是什么意思?瑶姐姐自然是极好的啊。
覃曦:" 自然。"
金夫人:" 我与帝瑶姑娘很是投缘,想做个媒,不知帝姑娘有何想法?"
覃曦一怔,原来这金夫人打都这个算盘啊,做媒?做什么媒?给瑶姐姐哥呢谁做媒?
帝瑶委实不解,金夫人怎么就盯上她了。
帝瑶:" 金夫人这是何意?"
金夫人:" 我儿光瑶一表人才,年轻有为,若是你们俩能喜结良缘,倒也一对佳偶。"
闻此众人一片唏嘘,金氏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可不就跟长平结下了亲家吗?
这帝瑶当初可是得了杨轻若亲口定下的继承人,如今的覃宗主不过是代理宗主,待帝瑶回来还是要让出来的。
所以金氏为何不跟覃曦大抵有两个原因,其一是因为她都长相,跟蓝宗主已故的夫人太过相似,怕惹恼了蓝氏。
其二嘛,便是身份,若帝瑶回来继任宗主那就没覃曦什么事了,所以最好的人选便是帝瑶。
覃曦:" 这种事不应该私下相商吗?怎么就当众提了,还是这样的场合。"
覃曦也有些不悦了,金氏这明摆的就是逼婚嘛,倘若瑶姐姐不愿他们指不定还有动作。
她握着酒杯越发用力,直接给捏碎了,杨淮仙见状拍了拍她的肩膀。
随后站了起来朝金光善行了一礼。
杨淮仙:" 今日是金氏的围猎大会,大庭广众之下的说这种,帝瑶也会害羞的。"
金光善:" 无妨,只要帝姑娘点头我们金氏立马下聘,日后便都是一家人了。"
言下之意不就是要帝瑶马上做出选择嘛,若是不愿便会有人说她眼高于顶,若是同意的话也算是把自己当成了金氏跟杨氏的联姻工具,委实可怜。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帝瑶,只见她冷着一张脸看向金光善,原来他叫金子轩跑腿便是为了这件事。
帝瑶:" 我……"
未等帝瑶说完蓝曦臣就站起来了,他笑道:
蓝曦臣:" 实在不巧,帝姑娘与忘机两情相悦,姑苏与长平也在商议两人的婚事。"
蓝曦臣:" 至于金氏此举许是不妥。"
蓝曦臣此话一出不禁帝瑶一头雾水,甚至是蓝忘机也是无厘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自己都不知道。
蓝曦臣看向覃曦,那抹浅笑她立马明白了意思,覃曦起来赔笑道:
覃曦:" 其实我们两家也不想把这件事搬到这里来说,只是事发突然,我们也不得说。"
金光善:" 原来蓝氏跟杨氏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难得啊。"
因为杨轻尘的事情杨氏跟蓝氏从前就势同水火,如今联姻便是打破了这个冰点。
金夫人面上尴尬,连忙给帝瑶赔罪,还瞪了金光瑶一眼。
覃曦把帝瑶拉到她一边,说着金光善的伪善,说着今日是所作所为实在是可恶,可是帝瑶全程不说话。
脑海中都是方才蓝曦臣跟覃曦的双簧,本来她直接想拒绝的,奈何蓝曦臣突然弹出来扯了谎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谎要怎么圆呢?
蓝忘机跟璇玑又该怎么办?
覃曦:" 瑶姐姐,你是不是生气了啊?"
帝瑶:" 没有。"
覃曦:" 瑶姐姐,我真的是想帮你的,金光瑶不是良人,对比一下我觉得你更适合蓝二公子。"
她倒是奇怪了,她哪里就适合蓝忘机了?
她抬眸看向故事的另外一个主人公,他面不改色一如既往,只是将目光放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