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叶天?我侄儿就是被你伤的?”周贺捏紧拳头,一双虎目死死盯着叶天,剧烈的愤怒更是让他浑身都忍不住在微微颤抖。
“是我伤的,你待如何?”叶天淡淡开口。
“你找死!”恐怖的杀气蔓延,周贺一身丹境后期的修为更是随之爆发,让整个茶山会馆,都笼罩在一股可怕的压迫之中。
周围的人都被吓到了,就连云青青,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靠着叶天低声道:“叶天,我……我怕。”
“飞虎大队!”周贺拔出腰间佩剑。
“有!”
“立刻清场,然后给我拿下此子,抽筋扒皮,砍掉他的四肢,我要让他今生今世,都在忏悔中度过!”暴怒的周贺,直接下达了命令。
“是,总督!”飞虎大队的军士顿时一个个抽出腰间的战刀,可怕的气势轰然爆发。
一直在周围看热闹的人们顿时被飞虎大队的人马彪悍的驱赶了出去,哪怕一个个再多不满,也是敢怒不敢言。
“公器私用,只此一罪,你就不配当一名军人。”叶天冷哼一声,指着周贺开口。
“那又如何?这就是你敢招惹我周家的代价。”周贺冷喝。
叶天摇了摇头,看来,南域这么多年来,实在是太过安逸了,以致于许多军部的武装力量,几乎都要沦为私人的爪牙。
若是在北域,叶天统军的时候,谁敢如此公器私用?
军士,是国家赖以保家卫国的利刃,怎能沦为私人家族的武装力量?
没有发生战事,没有演习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调动军士。
可现在,周家竟然调动一个飞虎大队,全副武装,更是开着军中的直升机前来,为的只是给自己的子侄撑腰报复?简直就是在侮辱军士的使命。
“谁敢动手?”叶天一声轻喝,然后将自己的令牌取了出来,淡淡说道:“姓周的总督,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这是……”周贺定睛看去,顿时吓了一跳,这特么是统帅令啊,这小子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拥有统帅令?难道说……
想到那个可能,周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同时,他也回过神来,那位虽惊才艳艳,身份高绝,可那是在北域,这里是南域,况且,他可是知道,北域统帅早已换人,也就是说,即便眼前此人是那位,现在也已经不是北域统帅了。
想到这里,周贺心中一定,更是冷声说道:“大胆,飞虎大队,立刻出手给我拿下此人,胆敢伪造统帅令,按照国中律法,立斩不赦!”
听到周贺的话语,叶天忍不住笑了,竟然在看到他的统帅令后,还敢出手,按照国中律法,这可是等同于谋逆了。
“不见棺材不掉泪,也好,冷面,取我军服来。”叶天说道。
他没打算对飞虎大队这些军士出手,曾经身为北域统帅,他当然知道,军士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若是对他们出手,跟伤及无辜有什么区别?更何况,叶天戎马十年,还从未对自己的军士出过手,这一次,就更不会了。
很快,冷面就已经再次出现,但这一次,他的身上,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衣服,而是一身武官将服,肩膀上面两颗龙星闪耀,与周贺的级别,一模一样。
而且在他的手中,还如同朝圣般地,捧着一套武官将服,正是国中最高武将军服。
接过军服,叶天直接穿在了身上,随后,他一步,一步,朝着周贺迈步走去。
“当锵!”
周贺满脸惊骇地望着叶天,手中的佩剑掉落在地也不自知,只是傻傻地望着叶天,望着他那俊秀的面庞,然后肩膀上面那闪耀的光芒。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五颗。”
“建国以来,最高武将级别,五星龙将,这……”
蹬蹬蹬!
周贺整个人已经忍不住,身形踉跄着退了好几步。
躺倒在地的周家成更是脑子一片空白,感觉浑身都在发凉。
自己……自己是干了什么蠢事?竟然招惹到这等人物?
飞虎大队的军士们看到叶天的军服,一个个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但目光,却是充满了狂热。
五星龙将啊,这可是比他们南域统帅,还要更高一级的五星龙将啊。
与此同时,云青青也紧紧捂住嘴巴,她呆呆地看着叶天,感觉这一刻的叶天,简直帅呆了,酷毙了,甚至她此刻已经完全无法再想象,还有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叶天。
只想仰天大喊:妈妈,我……我的未婚夫是一名五星龙将,是顶天立地的大将军,真男儿。
“我叫叶天,曾为北域统帅,如今,乃军部五星龙将,位居第一战神序列。”淡淡的话语,从叶天口中响起,这番话,是对飞虎大队说的。
“拜见叶帅!”一瞬间,飞虎大队所有军士,全部单膝跪地,充满恭敬。
就连周贺,垂头丧气的同时,也不得不单膝跪地,喊道:“南域第二军团总督周贺,拜见叶帅。”
周家成更是满脸的生无可恋,刚才还强忍着浑身剧痛,想要看着自己二叔亲手为他报仇,这会儿却再无丝毫这等念头,更是在剧痛中直接昏死了过去,至于是真昏还是假昏,此刻已经没有人在意了。
好在此前茶山会馆已经清场,否则这一幕要是落在那些人的眼中,一个个还不得吓昏过去,小小的宁海,竟是来了一位级别堪比军部副总帅的大人物,简直是不可思议。
“都起来吧!”叶天淡淡开口,随即说道:“周贺,你公器私用,且在见到本帅帅令的时候,竟然还妄图出手,你可知罪?”
“我,知罪。”一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周贺心中悔恨,他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很不容易。
“知罪便好,此事我会找南域统帅唠叨一番,至于如何处置你,到时候再说,带着你的侄儿,退下吧!”叶天挥了挥手。
“是,叶帅!”周贺哪敢有半句多言,慌忙带领着人马,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