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玖枭沉默了一下开口:“许初念她现在在哪里?”
“等到她醒过来以后愿意联系你的时候再说吧。反正在她醒过来之前我是不会告诉你她的下落的。你们母子下手还挺狠啊,一个唱白脸,一个唱虹脸。这肚子里的孩子这么小,都下得去手。”
“江子树!”
权玖枭忽然大吼一声,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声音带着威胁:“你必须现在马上告诉我许初念的下落。”
江子树听到这里,冷哼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权玖枭马上又拨打电话过去,但是这次那边显示无人接听,权玖枭气得差点把手机砸了,刚才江子树说的话好像一根刺狠狠的扎在他的心上。
因为他意识到一个问题,江子树没有必要撒谎。
权玖枭离开集团,第一时间就赶到了权家的私人医院。
他冷着脸,像一个活阎王一样对着院长说:“把今天给许初念做手术的医生全部都给我叫过来,我要亲自问他们,谁给他们的胆子给我太太做流产手术!”
如果江子树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他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帮混蛋,居然敢对他太太下手。
权玖枭跟一个活阎王一样去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都不敢坐着,只能用最快的速度把今天负责给许初念做手术的医生叫过来。
那个医生来了以后,看见权玖枭板着一张脸,于是战战兢兢的开口说:“权先生,这不关我的事呀,一开始我是负责给少奶奶做亲子鉴定报告的,可后来权夫人要求给少奶奶做流产手术,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太行,所以说我就拒绝了。不是我做的。”
权玖枭冷脸开口:“你拒绝了,那么后面给他做手术的人是谁?”
那个医生连忙摆手说:“这我也不清楚呀,当时我可是劝了权夫人好久。我说在医院权家的私人医院,没有人敢给少奶奶来做这个流产的手术,后面权夫人气匆匆的走了,后面至于找谁做的手术,我也不是很清楚。”
“可她的确是在权家的医生做的手术。”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
权玖枭冷脸看向院长说:“去手术室那边调查一下,是谁给我太太做的手术。”
院长这边也通过询问也很快知道了是谁给许初念做的这个流产手术。
院长吓得走路都走不稳了,他连忙找了一个借口,把那个妇产科的医生叫到了办公室。
那个秃顶的医生推门走进来一脸讨好的说:“院长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呀?我现在挺忙的,还有一个流产手术没做完呢。”
院长听见流产手术这几个字的时候,他顿时捂住了自己的脸,行吧,这下他想挽救也没有办法了,自求多福吧。
院长没有想到医院居然会有这样不懂事的人,谁不知道许初念是权家少奶奶?
不管许初念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权玖枭的,只要权玖枭没来,他们谁都不敢做这个流产手术。
可偏偏就有人真的这么傻,听了权夫人的话去做这个手术。
权玖枭看着那个秃顶的医生说:“是你给我太太做流产手术,对吧?”
这个秃顶的医生其实在看到权玖枭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件事情可能遭了,他连忙解释说:“这不关我的事情呀,是权夫人逼着说让我去做这个手术。这不关我的事。”
权玖枭似笑非笑,直接开口:“哪只手做的?”
秃头医生不敢说话:“权先生,您找权夫人问问清楚,我真不知道这件事。”
权玖枭语气极冷:“把他的手给我废了。”
他现在很生气,完全不想听这个医生解释什么。
“权先生,不能打断我的手啊,毕竟我可是医生啊,做手术都要靠我的手。”
不过不管医生求饶什么,权玖枭都没吱声。
保镖上前几步,那个秃头医生脸色苍白大声的说:“打人是犯法的,唉呀。”
那个秃头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的揍了一拳,牙齿都掉了出来,可见这一拳头的力气有多大。
下一秒,医生的手就被打断了。
一开始那个秃头医生还叫嚣着冤枉,到后来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主要是被打的鼻青脸肿,实在是痛得说不出来话。
旁边的院长,还有那另外一个医生看到这一幕后纷纷捂住了自己的脸,那个医生现在一直很庆幸,他当初拒绝了权夫人做流产手术的要求,否则现在在地上挨打的人就是自己了。
果然,权家的事情很复杂,幸好他当初谨慎。
没多久那个保镖停了下来,然后看向权玖枭说:“再动手的话人就该没了。”
权玖枭这才看向地上血肉模糊的医生,冷脸说:“是我母亲让你做流产手术的?”
那个医生点点头却不敢说话,主要是说不出来。
权玖枭冷冷的开口:“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许初念是我的太太,你怎么敢有这么大的胆子对他动动手?既然你敢贪婪的收下我母亲给你的钱,还有给你的承诺,那你现在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在医院工作了,与此同时律师团队那边会起诉你非法行医,等着坐牢吧。”
那个医生听见权玖枭的话,顿时痛苦地流下了后悔的泪水,他现在真的后悔了,后悔不应该听同行的劝告,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去巴结权夫人。
他哪想到外界传的沸沸扬扬去,许初念明明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可最终权玖枭居然这么维护许初念。
那个秃头医生很不甘心的说:“你们打断了我的手,这是违法的。”、
“违法?”
权玖枭站起来,一脚碾在那个医生的手上,语气极冷:“你跟我讲法?很好,你除了自己的家人之外,还有私生子对吧?”
“权先生,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权玖枭松开脚,板着一张脸:“拖出去。”
那个医生很快就被保镖拖了出去,权玖枭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冷着一张脸跟一个活阎王一样,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抹煞气。
院长战战兢兢地开口说:“权先生您看我们医院其实都不敢去做这样的手术,谁知道有这样不懂事的人真的很抱歉。”
权玖枭冷脸艰难开口说:“那个流产手术进行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