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助理秘书暗自叹了一口气,虽然现在外界的人都说江子树是一个心狠手辣卑鄙无耻的人,但是助理秘书他知道江子树走到今天有多么的不容易。
并且权真震天跟白家那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下手的时候没有江子树狠而已。
要是少爷下手的话,就会被白家跟权震天搞垮。
这本来就是愿赌服输的事情,怎么都在骂少爷呢?
没多久,江子树的手机又响了,他看见来电显示备注的是老爷子。
江子树知道是谁打了电话过来,他深深的抽了一口烟,然后熟练地吐了一个个烟圈出来,挡住了他此刻最真实的眼神。
只不过直到最后江子树也没有接这个电话。
——
第2天早上起来以后。
许初念直接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她现在想要一个人静静。
她在拿着手机她就会胡思乱想,忍不住会去关注外面网络上的那些消息到底怎么样了。
这样很影响她的心情。
她洗漱了以后,佣人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
与此同时,许初念还看见了一个陌生的面孔,是一个中年妇女。
以前没见过啊。
女佣见状连忙介绍说:“她是张妈,是老爷子特意找过来照顾您身体的。”
许初念听到这里以后,她连忙看着张妈说:“那这段时间就辛苦您了。”
“不客气的少奶奶,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您对怀孕这方面有任何的疑问都可以告诉我,然后您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也请您及时对我说,这样才好,方便咱们对您的身体有一个更好的了解。”
许初念点了点头:“目前我的身体倒是没有什么异样,现在都挺正常的。”
中年妇女递给她一个仪器:“奶奶这是可以监听胎心的仪器,您晚上睡觉前可以时不时监听一下自己孩子的心跳声。”
说实话,许初念之前对生孩子这方面做的科普的确还是挺少的,毕竟要遮遮掩掩,不能让别人知道。
现在她怀孕的事情公开以后,那倒是可以准备一下生孩子。
吃完早餐以后,许初念就跟张妈之间交流了一下关于孕妇的一些基础的知识,还有包括孩子出生以后需要做的一些准备。
时间一晃眼过得还是很快,下午的时候许初念还准备睡一下午觉。
只不过她睡午觉的时候还是被人吵醒了。
权夫人怒气冲冲的走进卧室,大声的开口说:“许初念,你还有脸在床上睡吗?”
许初念被吵醒以后,她打了一个哈欠从床上起来。
这个时候张妈在旁边劝告说:“权夫人少奶奶在午休呢,您这样闯进来怕是不太好吧。”
“我闯进来有什么不好的,你一个下人也有资格这样对我说话吗?别以为你是老爷子派过来的就能摆谱。”
权夫人越说越生气:“许初念,你不是说过要去做亲子鉴定吗?怎么还在这里悠哉悠哉的,我看你是一点也不着急呀。”
看见权夫人过来的时候,她大概就猜到了权夫人到底想做什么。
她神色淡定的回答说:“这件事情我跟大叔之间已经商量好了。”
“那你们商量出的结果是什么?我不管你们怎么商量的,许初念你到底什么时候去做产去做亲子鉴定?”
反正现在权夫人就只关心许初念肚子里面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们权家的种?
许初念回答说:“我本来提出是要去做亲子鉴定的,可大叔他相信我,并不让我去做做那个羊水穿刺,说是对孩子不好。”
听到许初念的回答以后,权夫人顿时冷笑出声:“哼,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说我今天才会特特意的来这一趟。”
权夫人打心眼里就没有相信过许初念,她觉得这个女人一贯会哄骗自己的儿子,即便上次都已经传出了许初念跟江子树在酒店开房的事情,可她的儿子依旧没有追究许初念的责任。
不但没有跟许初念离婚,甚至还把许初念接到了这套婚房别墅住着,摆明了就是相信许初念的话,觉得这就是白家的一个局。
可权夫人却怀疑许初念并不清白,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证据罢了。
所以上次她才会把那对姐弟接到她身边保护着,不让许初念将这对姐弟送走。
可谁知道那对姐弟的事情才解决好,现在又爆出了许初念跟江子树一起去做医院做产检的事情,权夫人简直是被气炸了。
她觉得许初念简直欺人太甚,完全没有把他们权家放在眼里。
许初念平静的回答:“我知道您不相信我,可这是我跟大叔之间的事情。”
“许初念你倒是打着一手的好算盘,什么叫做这是你跟我儿子之间的事情,这明明是你跟我们权家的事情,毕竟你现在还没有跟我儿子离婚,那你的身份就是权家少奶奶,现在外面都传闻你给我们权家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你觉得这仅仅是你跟我儿子之间的事情吗?”
许初念开口:“我知道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的确越变越复杂,我也知道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
“许初念你有这个自知之明,我今天就是来带你去医院做鉴定的,你收拾收拾一下东西跟我走吧。”
许初念眉头皱了皱回答:“我跟大叔已经决定不去做亲子鉴定了。”
权夫人的声音突然拔高:“许初念还要我跟你说多少次,这件事情不是你能决定的?你想要自证清白,那么你就必须要跟我去医院做这个亲子鉴定,并且我要亲自监督这个检查结果。”
权夫人还担心许初念到时候会伙同医院那边对亲子鉴定做手脚,所以说她要亲自去带学初恋做这个鉴定。
“那如果我不去呢?”
“许初念做人是要讲良心的,我儿子对你这么好,对你这么相信,可你看看你是怎么对他的,接二连三闹出这么大的绯闻,让外面的人这么嘲笑我儿子。可他呢?他却对你这么包容,一个人承受外界的嘲笑,承担董事会对他的刁难。你都做了什么?你对得起他吗?”
听到这里以后许初念皱了皱眉头:“董事会那边对大叔发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