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念以为这样拙劣的骗局一定不会影响到她跟大叔之间的感情,她还在江子树面前炫耀过,可她没有想到居然真的影响了。
真打脸啊。
这就说明她之前跟大叔感情好的场景全部都是虚假的,可以说是她一厢情愿这么认为。
许初念也不知道她在床边坐了多久,直到她开始困的不行的时候,他才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然后起身换衣服洗漱准备睡觉,毕竟她现在是一个孕妇,还不能熬夜。
晚上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见卧室的门重新打开,还有脚步声传来。
她隐隐约约猜到走进来的人是谁,但她没有睁开眼睛,反而侧过身背对着另外一边不想搭理身边的人。
过了多久浴室的水声停了以后,她身边的床塌陷了一块,感觉到有人躺在了她的身后。
许初念的呼吸顿了顿,她一动不动装作没有听见,可没多久她就跌落进一个宽阔的怀抱。
男人将她牢牢的扣在怀里,很快她听见了两人的心跳声,逐渐交错在了一起。
许初念下意识想推开面前的人,这个行为在权玖枭的眼中就变了意思。
她被牢牢的扣住手腕,他声音冰冷:“怎么你想拒绝我?想替谁守着?”
许初念听见大叔冷冰冰的话,顿时觉得很伤心。
她冷冷的回答:“对,难道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吗?”
先别说他们现在之间有误会,再加上她现在是孕妇,根本就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原本她打算等大叔出院的时候再跟她讲,可没想到晚上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她根本就没办法说出口。
可是权玖枭却不相信她的话,总觉得她在拒绝自己,是因为江子树。
男人心底压制着的怒意彻底失控,他冷声道:“说我才是你的丈夫,你跟别的男人都能躺在一起,难道还能拒绝我?”
许初念整个人都惊呆了,她没想到大初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她偏过头拒绝他的亲吻,可是男人却捏着她的下巴,根本不让她有任何拒绝退缩的机会。
两人拉扯期间,许初念发现她身上的睡衣被人解开,这一切根本就违抗不了他。
顿时许初念难过的哭出声,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掉。
听见她哭泣的声音后,权玖枭终于停了下来,脸色难看的很。
他伸出手指擦了擦她的眼泪:“就这么难受吗?你一直都在拒绝我,难道不是因为你心里也有别的男人了?许初念你到底是不是一直在演戏?”
许初念声线哽咽:“你觉得我一直都在演戏对吗?”
“我在问你,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她说:“既然你都不相信我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听我的回答,我说是或者不是,反正你都不相信。”
“但是我想听见你的回答,你跟江子树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欺骗我?”
也许真的到了很在乎一个女人的地步,才会很想要她的承诺。
许初念有些自暴自弃的回答:“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我也不想解释。”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这么陷入了僵局之间。
权玖枭看着面前的女人,他的心情变得有些无奈。
最终他低声说:“许初念我该拿你怎么办?”
即便是他现在有些怀疑许初念跟江子树之间可能存在着合伙骗自己的嫌疑,但他的心依旧偏向她,依旧想挽留她。
权玖枭最终扣着她的手腕说:“不管你跟江子树之间是不是在演戏,但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是权家少奶奶,这一点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如果你真的有别的打算,我劝你最好趁早死了这条心,因为你这辈子都无法离开我!”
许初念听见他说的话以后,顿时整颗心都猛然的沉了下去,她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说这样的话来羞辱自己。
她沉默着看着面前的男人,想要从他那张英俊帅气的脸上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
可是除了那张脸一模一样之外,她从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找不到任何跟以前那个大叔有关的存在,现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让她觉得既陌生又害怕。
权玖枭垂眸看着她低声地说:“你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来看我?“
他不太喜欢她用这样的目光来看自己,就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这样的感觉让他有些慌。
许初念十分冷漠的回答:“那你希望我现在有什么样的眼神来看你?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一个陌生人,除了这张脸之外,没有任何地方让我觉得熟悉的。”
权玖枭的心隐隐作痛,这个女人知道用什么样的话才能刺痛自己。
不得不说,她的确做到了。
他莫名有些不甘心低头靠近她:“不管你说什么样的话,你也依然改变不了你是我权玖枭的女人的事实。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权太太,这一点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你就这么自信吗?大叔,但是我现在告诉你。绝对不可能,我是一个自由的人,如果我们之间的感情真的破裂了,那么我有权选择离婚,选择离开你!”
她不是他掌心中的鸟儿,永远都会被他关在身边。
“不行,我说到做到。只要我放出话,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毕竟在这个地方权家说了算。”
听到大叔说的这些话,许初念顿时呲笑回答:“那么就试试看,你永远没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没有办法关着一个想离开你的人。”
权玖枭听见她说想离开自己这句话,以后顿时平静下来的心情又开始起伏起来,他绝对不会让她离开自己。
权玖枭看着她那张犀利的嘴,忽然间不想让她继续开口说话,于是低头封住了她的唇瓣。
许初念感觉到面前的男人在亲吻自己,她厌烦的想推开他,这个时候她没有一点心思想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她面前的男人却不这么认为。
权玖枭觉得她任何的抗拒都是在表示她不爱他。
也许她在演戏,也许是在替江子树守着。
权玖枭越这么想,他就越是想逼她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