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子不教,为父之过。谅你这无耻之徒的父母,也不是什么好货,估计也是些非娼即盗之人。”
听到这句话之后,孙休岳的脸上马上变得阴冷无比,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茶杯,几乎要将茶杯整个捏碎。裴思楠自然是观察到了宋战的变化,倘若他识趣一点立马住口,或许宋战也便不会爆发,可惜她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继续不依不饶的补充道:“这么被我说中了,你父母果真干过这些男盗女娼之事……”
不等裴思楠把话说完,孙休岳已然将裴思楠推入凉亭之下的湖水之中。等裴思楠从湖中爬上来时,她的头发已经被打湿,贴在了她的脸上,他那件轻薄的纱衣也被整个浸透,贴在她玉润冰清的肌肤之上,勾勒出她苗条且修长的身材。
而这一幕,让孙休岳不由自主的便沉醉其中,心中的怒火和欲火快速燃起,将他的理智吞噬了个干净,身体也在此刻变得极为躁动不安,作为男人的兽性正在一点点的浮现。
但这显然不足以吓到裴思楠,但却已经将其激怒。待到她再次来到孙休岳面前之后,便她恶狠狠的继续骂道:“你真当我们东海侯府的人好欺负是吧!”
裴思楠自知自己显然不是宋战的对手,随即就要唤来府内其他护卫,但孙休岳又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
“来人……”就在裴思楠刚刚将嘴张开,不等声音从喉咙里出来,他便感觉到眼前的人影飞快的闪过到她的身前,随后任凭她再怎么拼命也无法发出声音来,而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早就已经被孙休岳死死的掐住。
紧接着孙休岳便从裴思楠的纱衣上扯下来一块纱布来,将她的嘴死死封住。从孙休岳那阴冷的表情和他的粗暴的行为上裴思楠自然明白宋战接下来要干什么。
所以她开始拼命的挣扎,但奈何二人的力量差距实在太过悬殊,挣扎了半天也终究只是徒劳。脸上那副高傲且冷漠的神情也早已经变为了怜悯的祈求,眼眶中不断涌现出的泪水将她眼角的泪痣包裹起来。
而已经被欲火所吞噬的孙休岳自然是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不一会他就已经将裴思楠拉到了房间之内,并且将房门关死,而这一番疯狂的拖拽下来孙休岳早已经大汗淋漓。
地板上,那件已经被撕毁的青墨纱衣首先掉落在地上,紧接着是几件女人的贴身衣物。不一会一副甲胄便重重的朝地面砸了下来,伴随而来的还有几件已经被汗水浸透的男性内衬。
在一声从喉咙发出的哀嚎过后,一股伴有胭脂水粉的香味和一股汗臭味急速的融合在一起,起初裴思楠还在拼命的反抗。但后来她似乎也已经认命,不再做徒劳之举,身体变得极为僵硬,如同死鱼一般任凭孙休岳对她身体进行掠夺。到最后在孙休岳卖力的滋润之下,他的身体居然变得柔软无比,忘乎所以的抱住了眼前的宋战,最后在一番难以言表的屈辱和愉快中结束了这荒诞的一切。
虽然孙休岳自幼练武,体力异于常人,但刚才的那一阵翻云覆雨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不然也不会在一切都归于平静以后,坐在地板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同时眼睛一直寸步不离的看着已经瘫软在地,迟迟无法起身的裴思楠。
只见裴思楠那白嫩而又细腻的肌肤之上,竟全是他刚才作为一个掠夺者所留下来的印记。这些印记有的是他亲吻留下来的、有的是裴思楠反抗留下来的。而且这些印记大多集中在裴思楠胸前那极为挺拔且柔软的白肉之上,看的出来孙休岳是有多喜欢那一对白肉了。而自己的身上也全是被裴思楠那双修长的双手挠出的一道道血痕,此刻竟然还有些隐隐作痛。
不知过了多久,孙休岳急促的心跳再次平静下来,内心中的怒火和欲火也终于得以消退,当理智再次回归之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闯下了弥天大祸。他看着眼前一丝不挂,表情木然,满脸委屈,双眼因为长时间哭泣变得通红的裴思楠,陷入了极度的紧张和害怕之中。
他清楚自己今日所闯下的这个祸,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这要是个普通人自己也难逃一死,更何况眼前这个人还是东海侯府的少夫人,想必他纵然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想到这里他已然有些后悔刚才的行为,额头和手心里不由的冒出冷汗,刚刚平静下来的呼吸和心跳再次剧烈起来。
而此刻的裴思楠虽然也已经停止了喘息,但方才孙休岳的那一番折腾已然将她折磨的精疲力尽,她全身酸痛不已,竟再没有一丝力气将衣服穿上,任凭孙休岳来回将自己看了个干干净净。
她确实没有料到孙休岳敢如此这般,竟会如同野兽一般将自己的身体连同她作为女人的第一次所占有,而自己竟然在中途羞怯的失去反抗想法,想到这里她心中竟然荒唐的出现了一丝窃喜。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不管是刚才的狂野粗暴,还是现在的不冷不热,都体现着他作为男人的独特魅力,而这种魅力是嫁入侯府多年的她从未真真切切的体会过的。想到这里她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幸喜还是该伤心。
“少夫人恕罪,下官只是一时糊涂。”沉寂了许久之后,孙休岳终于跪了下来,然后极为慌张,且满脸歉意的说道。
随后孙休岳便将一直塞在裴思楠嘴里的那块纱布哪里出了,眼见裴思楠并没有喊叫,这才慌乱的收集起裴思楠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正要给她递过去,去听见“啪”的一声,裴思楠已然朝着孙休岳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来了一下,即便这一巴掌裴思楠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落在宋战那张皮糙肉厚的脸上之时,却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但却着实下了孙休岳一大跳。
在就孙休岳还没从那一巴掌里回过神之时,却听裴思楠极为愤然的怒吼道:“滚。”而这歇斯底里的一嗓子并没有让孙休岳离开,因为他想问清楚裴思楠究竟会如何处理此事。
“少夫人,今日之事却是下官之错,求少夫人您大人大量不要报官,不要将此时告到御前。”宋战跪在原地,极为真诚的向裴思楠恳求道,边说边往地板上重重的磕下几个响头。
而此时裴思楠已经将衣服盖在了自己的身体上,见孙休岳迟迟不肯离去便抽泣着说道:“你给立刻滚出去,不然我必会让人即可把你捆了押送到京兆衙门。”
“少夫人息怒,下官这就离开。”说罢,孙休岳几下便把衣服套好,便起身离开。
但来到院子之后,他便停了下来,一来他是想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整理一下,免得出去之后被人看出端倪。二来也是想确认一下内院之中还有没有其他人,虽说刚才一直塞着裴思楠的嘴没让她叫出声,但刚才的动静毕竟也不小,所以他一定要确认这件事不会被第三个人知道。
在一番扫视之下,孙休岳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这才走出了王府,殊不知此刻侯府内院的围墙之上,一双正在死死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