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姎在里面听着她们说话。
这里，她才发现，似乎程少商的想法和很多人都不同。
她不喜欢做那些表面的事情，更加不喜欢那些个表面的人。
她做事随心走，有时候算计，能将所有人和自己都算计在内，她现在愿意表面上去怼人，说明这些人没有真正的触犯到她。
若是真的触犯了，她会怎么做？
算计吗？将所有人的心都算计在内吗？
让她们痛苦一辈子？
看她这模样，恐怕是童年的时候经历过什么吧！
毕竟，有些事情，都是童年留下的。
程姎说：" 嫋嫋"
程姎说：" 莫被气糊涂了"
程姎终究还是走了出来，她握住了程少商的手，将人挡在了身后。
直面她大伯母的眼神。
有一句话程少商从未说错过，眼前这个人，喜欢自己的女儿，可却不是特别喜欢。
爱，却也不怎么爱。
若是爱又岂会发现不了那些细节，若是不爱，又岂会如此难受。
人，果然是这样纠结的生物呢！
做然，还是冷酷无情一点的好，不然最后的结果只会是万劫不复。
三宫六院不好吗？为何要忠心一人。
又不是，非他不可了。
程少商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后背，嘴角微微弯起，被人保护着的滋味很是不错呢！
凌不疑上下打量程姎，这个人给他的感受和程少商很像，但却也不完全像。
凌不疑说：" 这位娘子"
凌不疑说：" 她如此说自己的母亲和家人"
凌不疑说：" 人家必然是要处理家事的"
凌不疑说：" 你这样横在中间不好吧？"
凌不疑就是想要给程少商一个教训，告诉她，有傲骨是好事，但骨头不能太硬，不然等着她的结果只有万劫不复。
程姎说：" 嫋嫋"的事就是我的事
程姎说：" 我们之间的关系和你有什么关系"
程姎说：" 倒是你一个外人"
程姎说：" 成天在这里像什么？"
程姎可不回给凌不疑脸色，死死的挡在了程少商的面前，想要为她挡下所有人的流言蜚语。
可是这些终究是挡不住的，周围走过的人，都听到了这些话，都在对程少商指指点点。
程少商说：" 你不必如此"
程少商说：" 我自己可以面对这些"
程少商从来不愿意躲在人身后，被人保护着很好，可她不愿意。
她怕自己习惯了安宁，最后作出来的后果，自己都没有办法去处理了。
人心终究是回变的。
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背叛自己的，永远都只有自己。
既然这些人喜欢玩，那好，她陪着她们玩，她会让她们永远现在痛苦和悔恨中。
让她们感受到这些年她孤立无援的绝望。
程姎说：" 嫋嫋"……
程少商说：" 阿母，刚才嫋嫋被气糊涂了"
程少商说：" 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程少商说：" 还请阿母原谅"
程少商说：" 阿母想要怎么惩罚"
程少商说：" 尽管说，嫋嫋必然应下"
程少商的礼仪做的很规范，似乎这一瞬间，她收敛了所有的脾性，变成了她旁边的姑娘一般。
懂事，优雅，有礼。
可萧元漪感觉，这样的程少商仿佛离她更加的遥远。
她不应该为她的懂事而开心吗？为何会如此难受？
她宁可程少商气她，也不愿意她如此疏离。
嘴里叫着阿母，面上却是如陌生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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