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说:" 那我们陪你们去!"
陈皮说:" 对!师娘,我们陪你们去!"
陈皮和二月红先后开口,白思韵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眼底深处还是有点担忧,她的内心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一丝慌乱。
她很相信自己的感觉,她的感觉告诉她,这一趟旅程绝对会非常的精彩。
白思韵说:" 对了,等会儿将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转移到皮皮你的名下"
白思韵说:" 你先代替花花管理着,等到他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
白思韵说:" 你再将东西给他"
白思韵说:" 别到时候他长大了,说我这个做师娘的偏心。"
陈皮有些皱了皱眉头,怎么师娘说话的语气这么怪异啊?
陈皮说:" 师娘,你说什么呢?"
陈皮说:" 怎么就跟嘱托遗言一样啊?"
二月红握住白思韵的手,眼神担忧。
二月红说:" 对!"
二月红说:" 你不允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白思韵无奈叹了口气,她也不想要这样,可是她的那股不安的感觉太强烈了,只能这样做后手了。
白思韵说:" 我也不想要这样,若是我们能回来那是最好的"
白思韵说:" 若是不能也能做好准备"
二月红似乎也听出来白思韵那不对劲的语气,难道梦里的事情要发生了吗?
白思韵听到二月红的话,无奈的敲了敲他的脑袋,压下心底的不安,无奈道。
白思韵说:" 不要胡思乱想"
白思韵说:" 我的不安可能是因为那里危险也说不定呢1"
白思韵说:" 毕竟那里可是有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怪物呢!"
白思韵这话让二月红稍稍放下了心,今天天色也不早了,白思韵准备和陈皮明天再去做那些转交资产的事情。
处理完所有的事情,白思韵随意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啃了一口。
二月红说:" 还没有削皮"
白思韵说:" 没有削皮的更加有营养。"
二月红说:" 是是是!"
二月红嘴上虽然说着是,可实际行动却是将苹果拿过去削皮了。
白思韵随意的瞥了一眼,却看到了在门口躲着的解雨臣。
白思韵说:" 花花,来过来!"
对着解雨臣招了招手,后者像姑娘一样迈着小步伐跑了过来。
解雨臣(终极笔记)说:" 参见师娘!"
解雨臣抱手行礼,白思韵揉了揉他的脑袋。
白思韵说:" 小朋友为什么站在那里啊?"
解雨臣(终极笔记)说:" 师娘要离开了吗?"
解雨成眼镜湿漉漉的,虽然她的师娘总是坑她,但师娘有什么好东西都是会给他的,他还是非常喜欢师娘的。
白思韵说:" 不知道"
解雨臣(终极笔记)说:" 不知道?"
解雨臣(终极笔记)说:" 那为什么师娘用那种语气说话?"
白思韵笑了笑,将人搂进怀里,解雨臣脸有些红,不过今天的白思韵却是没有在调戏他了。
白思韵说:" 花花,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可能"
白思韵说:" 哪怕你已经知道了你未来的命运"
白思韵说:" 也千万不要认命"
白思韵说:" 要知道人生的命运不可能一定"
白思韵说:" 上流失之毫厘,下流差之千里。"
解雨臣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似乎是明白了,又似乎是什么也没有明白。
解雨臣(终极笔记)说:" 意思是师娘不一定会离开?"
解雨臣(终极笔记)说:" 有可能会回来?"
白思韵挂了挂解雨臣的鼻子,笑的宠溺。
白思韵说:" 没错!"
白思韵说:" 师娘不会因为感到不安就不去!"
白思韵说:" 若是这样,人生就没有意思了啊!"
解雨臣笑了出来,搂着白思韵的脖子,神情异常的认真。
解雨臣(终极笔记)说:" 那师娘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回来。"
白思韵点了点头,眼睛里仿佛有光一般。
白思韵说:" 嗯!"
白思韵说:" 师娘一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回来。"
白思韵说:" 若是能回来,师娘一定给我们的花花带糖葫芦。"
解雨臣(终极笔记)说:" 好!"
解雨臣(终极笔记)说:" 不过这次师娘可不能冤枉我想要吃糖葫芦了。"
白思韵说:" 好!"
两人在夕阳的余晖下,这场景显得那么的温馨。
可解雨臣不知道这次一别就是永远,自此以后的很多年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师娘,也再也没有见过师父的笑容。
从此以后陈皮师兄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再不像孩子,变得谁也不认识。
直到多年以后,那人终于回来,他们的脸上也终于恢复了笑容。
不苟言笑的师父再次变得温润如玉,狠戾无情的师兄也开始变得像孩子一样,会撒娇。
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眼睛里有光的女子,可惜那个时候早就物是人非。
解雨臣也不再是现在天真可爱的人儿了,白思韵的身边也多了一个人,他们甚至成为了不怎么友好的陌生人。
会宠徒弟的师娘不在,那个曾经说要师娘一定回来的徒弟毅然也不在了,终究是时光冲淡了所有不牢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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