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那温柔声音出现的是一个面容清秀,身着白色明制汉服的女孩。
女子在看到白思韵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愣神,这是她见过的最有气质,最好看的女孩儿了,好漂亮啊!
而陈皮在看到女子的时候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转头看白思韵,不过白思韵若是能给她从脸上看出什么来,那才是奇怪呢!
丫头说:" 家里这是来客人了吗?"
丫头说:"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丫头终究是先开了口,不过白思韵却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白思韵说:" 皮皮,我还有事情,就先不跟你聊天了。"
白思韵感觉丫头身上的那件衣服有点眼熟,好像是她放在衣柜里的那件法衣。
其实白思韵已经确定了,但在没有看到她的柜子之前,她还是愿意相信二月红不会动她的东西的。
不过这也终究是妄想而已。
白思韵快步走到了她自己的院落,陈皮看到紧随其后,当她进入房间的第一眼就能感觉到有陌生人来过,而且很多东西都不见了。
打开衣柜,果然少了一些衣服。
白思韵说:" 皮皮,喊管家来。"
白思韵的脸非常阴沉,不过也没有发脾气,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神识扫过整个屋子,发现很多她放在梳妆台上的一些法器首饰也不见了,那些个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是她亲手做的。
好!很好!真是太好了!
陈皮说:" 韵儿?"
陈皮还想要说些什么,不过白思韵一个眼神过去,瞬间闭嘴去喊人了。
在人没有在的时候,白思韵看着那些沾染了其他人气息的东西,整个人都异常的不爽。
她曾经说过,她的房间不要进,这些年也没有人进来,没想到为了一个丫头这些人倒是将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啊!
不过乱碰她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她的东西不是谁都能碰的,有命拿走,也不知道有没有命用啊!
跑龙套说:" (管家)白小姐,不知道有什么吩咐吗?"
刚才见面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这么急急忙忙叫他过来?
白思韵说:" 管家,有人动过我的东西吗?"
白思韵从空间内拿出一把椅子,既然有人碰过这个房间的东西,那她连椅子都觉得恶心。
跑龙套说:" (管家)我只是听二爷的衣服拿了几件衣服"
跑龙套说:" (管家)其他的东西我都没有动。"
白思韵阴晴不定的神色让管家胆寒,在红府白思韵的脾气说可以是非常的柔和,基本就没怎么发过火,现在难得一见,还真是非常的让人害怕。
白思韵说:" 哦?只有衣服?"
跑龙套说:" (管家)是的,当时因为家里没有现成的女衣,所以就先拿了您的。"
跑龙套说:" (管家)当时是准逼问您的,不过那个时候你不在。"
白思韵说:" 哦?"
白思韵说:" 只有衣服?"
跑龙套说:" (管家)是的。"
白思韵说:" 嗯,我知道了。"
白思韵说:" 你先下去吧!"
白思韵挥了挥手,随后一个响指,整个房间里面的所有东西多化成了飞灰。
当年房间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她所拿出来的,现在碰上了她不喜欢的气息,那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陈皮说:" 韵儿,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白思韵说:" 有吗?"
陈皮说:" 有,我已经经常动你东西"
陈皮说:" 还拿你的那些个首饰和好看的男装可你从来都没有生气过。"
白思韵说:" 或许我就是讨厌那个女的?"
也许是丫头和二月红是原配,所以她非常敏感两个人的接触?
陈皮说:" ……"
陈皮说:" 你知道了?"
陈皮试探性的问道。
白思韵说:" 这件事情闹的这么大"
白思韵说:" 我想不知道都难!"
陈皮说:" 师父他或许只是注重感情。"
白思韵说:" 那需要将人留在家里吗?"
白思韵说:" 她应该来这里有个几天了吧?"
白思韵说:" 这几天还不够将人安排的?"
陈皮说:" ……"
陈皮也没有话可以接下去了,没有错啊!都这么多天了,难道还没有时间安排人吗?
白思韵说:" 你跟你师父说"
白思韵说:" 我去八爷家里蹭饭去了"
白思韵说:" 他什么时候将人处理好我再回来。"
一个人的态度那是非常重要的,你可以为了情谊救人,但是你不能让那个人穿着她的衣服住在家里那么多天。
不懂得保持距离,那么这感情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敢渣她?她敢保证鱼不会死,但网一定会破。
白思韵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一席白衣的丫头,白思韵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丫头说:" 我是怎么惹她不开心了吗?"
陈皮说:" 韵儿不喜欢外人动她的东西"
陈皮说:" 尤其是穿着她的东西还在她面前晃悠。"
丫头说:" 我……"
陈皮说:" 我还有事,就不和你闲聊了。"
白思韵说:" 对了陈皮,告诉你师父,她的东西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拿的。"
白思韵的声音在陈皮的脑海里想起,声音带着点不屑。
白思韵说:" 不想死那么早的话就赶紧的过来磕头道歉!"
白思韵说的并不是丫头,而是那些个偷她东西的人,她的东西是那个阿猫阿狗都随便可以动的吗?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不过显然陈皮是会错意了,他以为只的就只有丫头,这也导致将来长沙城很长时间的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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