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韵说:" 嗯?"
白思韵说:" 你又来了啊?"
白思韵听到外面有动静,伸出脑袋,看到了又来采药的二月红。
二月红说:" 你这是?"
二月红看着上面的树屋眨了眨眼睛,表示有些懵圈,他确定他昨天来的时候是没有这个树屋的,他不明白这个丫头到底是怎么在一夜之间弄出这么个精致的树屋的。
白思韵看了看自己的小屋,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白思韵说:" 我这不是没有地方睡嘛!"
白思韵说:" 所以就弄了这么一个地方睡觉。"
怎么了?她不就是弄了一个地方睡觉吗?至于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吗?
二月红说:" 你没有地方住?"
白思韵说:" 我要是有地方住我还至于住在这个人鬼都不待的地方吗?"
白思韵耸了耸肩膀,从小屋上跳了下来。
二月红说:" 呵!"
二月红说:" 姑娘性格还真是……真是直率开朗啊!"
二月红想了半天,最后说出了直率这个词。
白思韵翻了个白眼,毫不避讳二月红。
白思韵说:" 直率开朗?"
白思韵说:" 那您也真直率!"
白思韵又不是傻,她又不是听不出二月红的浅意词,不就是说她没有女孩子该有的样子嘛!
难道她一定要和那些个女的一样?温柔,优雅?她为什么不能像男子一样行事?为什么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
她就喜欢一切凭借自己的意愿,她白思韵就是白思韵,是独一无二的,若是她真的学了那些个人,那她还是她吗?
二月红显然也听懂了白思韵的讽刺意味,尴尬的笑了笑。
白思韵也不是那种计较的人,摆了摆手。
白思韵说:" 你也不用觉得尴尬。"
白思韵说:" 我不是那种计较的人。"
白思韵说:" 话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思韵说:" 又是来采药的?"
二月红说:" 对啊!"
白思韵说:" 话说你也真的是胆大"
白思韵说:" 敢徒手去摘那些个药草!"
白思韵踮起脚尖飞上她小屋的屋顶,晃荡着她的小腿。
她可是看到了,这里的很多草药都是有毒的。
二月红笑了笑,从手上脱下一层薄薄的手套,因为颜色太过于相近肉色,再加上白思韵根本没有怎么注意,也没有发现手套的存在。
现在看到了,也解了她心底的疑惑,她就说二月红那么严谨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徒手采草药的事情呢!
白思韵说:" 哦!"
白思韵说:" 我说你怎么敢随意的采摘药物呢!"
白思韵说:" 原来是有备而来啊!"
白思韵说:" 也对,一看你就是经常来这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里的东西是有毒的。"
二月红笑着带回手套,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二月红说:" 看你的样子好像对草药很了解的样子啊!"
白思韵说:" 也还好吧!"
白思韵说:" 就是曾经受过神医的教导。"
二月红说:" ……"
感觉你在装逼,不过我没有证据。
二月红说:" 那你是不是知道很多的药方?"
白思韵说:" 这是自然。"
白思韵说:" 我也是看过很多人的自然知道这些个东西的。"
这个家伙是想要试探我吗?或者说他想要救什么人?难道是她的夫人?可是她算过时间,现在的他应该还没有结婚啊!别说结婚,就是丫头他还都没有遇见呢!
二月红说:" 那如果一个人浑身泛红疹,不仅高烧不退是怎么回事?"
白思韵说:" 嗯?"
白思韵说:" 红疹高烧?"
白思韵说:" 会不会是过敏啊?"
二月红说:" 若是过敏那必定是有过敏源的。"
白思韵说:" 既然不是过敏那就要临床看了。"
白思韵的脑袋里闪过很多种可能,但是若不是亲自到场,光听也不可能诊断出病情啊!
二月红说:" 那你有把握吗?"
白思韵说:" 不知道!"
白思韵说:" 在没有看到具体情况浅,我也不能给你准确答案。"
白思韵从树上她的小屋屋顶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衣服。
二月红说:" 那你跟我走!"
二月红拉着白思韵的手就跑,白思韵一脸懵逼的就这么被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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