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春望说:" 你就不好走点心?"
袁春望说:" 你现在已经怀孕了!"
白思韵说:" 那哥哥我该怎么做?"
白思韵说:" 将这个孩子安然的生下来吗?"
白思韵说:" 若是个女孩还好,若是男孩......"
白思韵眼里的光一下子就消失了,很是落寞。
袁春望说:" 你不想要孩子吗?"
白思韵说:" 想要,自然是想要的。"
白思韵说:" 可是弘历他不想啊!"
白思韵说:" 我能有如此的宠爱都是因为我没有子嗣!"
袁春望说:" 怎么会?"
白思韵说:" 弘历是忌惮高家的,虽然他不说,但是我知道他是不希望我有孩子的。"
袁春望说:" 这只是你的猜测。"
白思韵说:" 你知道每天我喝的那汤药吗?"
袁春望说:" 怎么了?那不是补药吗?"
白思韵说:" 那汤药长期喝会使我不孕,而送它来的正是弘历。"
袁春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感觉对爱新觉罗·弘历的恨又上了一个高度。
弘历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待眼前这个单纯的女孩,他不配!他根本配得到这么美好的东西!
而在外面的弘历听到了白思韵的话沉默了,他的确不希望白思韵怀孕,这样不利于朝廷的和平。
白思韵说:" 哥哥,要不然我们乘孩子还没有成型打掉他怎么样?"
袁春望说:" 打掉他?"
白思韵说:" 你去宫外买流产的药,记得买药效很一点的,最好能使最后绝育的药。"
袁春望说:" 你在想什么?他可是一条生命啊!"
白思韵说:"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要他生活在皇宫这个大染缸里!"
白思韵说:" 况且皇上他不希望他的存在,他的出生不会受到多少祝福的!"
袁春望说:" 那你准备怎么做?"
白思韵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她止住眼泪,看向袁春望。
白思韵说:" 你买药,在明天之内赶回来。"
白思韵说:" 我会拖住皇上,在这期间我不会让任何太医为我诊脉。"
白思韵说:" 你将药带回,等我喝下药,流了产,我就要人去太医院弄些消除这些药效的药。"
白思韵说:" 让太医诊断不出我是喝了流产,就当太医误诊了。"
袁春望说:" 若是被发现怎么办?"
白思韵说:" 就说时有一个宫女给我送来的,说是安胎药,我误喝了才会流产。"
袁春望说:" 何必呢?"
白思韵说:" 因为他不想啊!"
站在门外偷听的弘历只感觉心抽痛的厉害,她怎么可以这么傻?怎么可以为了自己能偷偷的流掉自己的孩子?
怎么可以为了自己连生育的能力都不要了?她怎么知道自己不想要?在得知她怀孕的时候自己有多高兴她知道吗?
自己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这个孩子会带来什么样的麻烦,只知道自己要有一个孩子了,和她的孩子。
可是听到她说的话,自己又不得不重视,朝堂的平衡啊!若是这个孩子就这么消失了也好,最少不要自己动手了,不是吗?
这是最好的结果,可是自己心里为什么这么的不愿意,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这样以后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宠着白思韵了,再也不用怕其他的东西了。
袁春望说:" 如果有一天他腻了你呢?"
袁春望说:" 你没有一个孩子傍身该怎么办?"
白思韵说:" 那个时候我就可以离开了啊!"
白思韵说:" 我留在这本就因为他,所以我不后悔。"
听到这里,弘历只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一根名叫理智的弦断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她因该肆意!应该张扬!
管他什么朝堂的平衡,他只要自己的孩子,只要自己心爱的女人。
她时被自己捧在手掌心的人,她不需要这样!她的脸上不应该露出那种表情!
管他什么利弊,都没有眼前的人重要,自己只要她!
爱新觉罗·弘历说:" 你们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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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 上个星期欠你们的鲜花加更总算完结了,还有这个星期的。"
作者说:" 哎!我难了!"
作者说:" 求鲜花,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