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华夏,京都。
一胖一瘦俩小伙子,瘦子其实不瘦,对比一旁胖子,身材却是苗条不少。
两人根据纸上所写地址,某街某巷十七号,来到一处大宅子门前。
就是连个牌子都没,有种大隐隐于市的感觉。
“吱呀~”
两人确认无误,当即推门而入。
“胖子,我提醒你一句啊!咱们下过墓的事,可千万别提。”
“放心。”
他们不久之前,因生活所迫,不得以去了趟牛心山,原本是想淘点老物件,赚些快钱。
然而,机缘巧合之下,误入战时废弃的小日子关东军要塞。
只是,他们没想到,要塞里面,居然还隐藏了一座墓穴。
历尽千辛,不可谓不惊险,差那么亿丢丢,就交代在里面。
值钱的东西一个没拿,倒是帮了两只枉死小鬼,入土为安。
两小鬼为了感谢,赠与了他们两块古玉,也算是安慰奖。
京城潘家园,乃出手“冥器”不二之选,倒卖老物件的老板,知晓两人本事不凡,于是便介绍一个好活计。
所以,他们过来此处,就是要应聘这份工作。
进到院子里面,只见三个年轻人,二男一女,正在收拾一地的东西。
其中一名眼镜男问道:“你们找谁啊?”
瘦子看了一眼,说道:“陈教授在吗?”
“他在里边。”
“好。”
说完,两人便朝着旁边大门敞开的房间走了进去。
刚进屋内,就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都是些关于考古的问题,似乎也是来应聘这份工作。
面试官是个邋遢眼镜中年男人,瘦子与其对视一眼打招呼,胖子想直接过去,却被拦了下来,选择静候结束。
随后,瘦子拍了拍胖子,往一旁的房间望去。
只见里面有名只剩依稀白发的老头,和一名身材凹凸有致的黑长直女人。
他们正对着板上的一张沙漠地图又圈又画,好像在确认经纬坐标。
用屁股想都知道,那女的应该就是这次行动的出资人。
胖子瞧着背影和翘臀,感叹道:“条子很正啊!”
瘦子点了点头,补充道:“还挺年轻。”
不一会儿。
邋遢眼镜男站起身,直截了当,拒绝道:“二位的水平,还达不到我们的要求,我们就不浪费时间了。”
“不是,您看啊,我们两个人,为了这件事情,也准备了挺长时间的。”
“没错,让我们干什么都行。”
应聘者一二号,还想再争取那么一下下。
“我明白,但是你们确实达不到我们的要求,我就不送了。”
邋遢眼镜男丝毫不留余地,派发逐客令,一路好走。
“同志,你好,我们俩是……”
瘦子见状,刚要说明来意。
邋遢眼镜男抬手打断,沉声道:“不用说了,二位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想必我们考古队的要求,两位也是知道的,对吧?”
两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邋遢眼镜男走到桌子旁,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我们这次是破格中的破格,例外中的例外,两位是有沙漠生存探险的经验,还是懂得考古学,这个非常重要,如果没有这方面的本领,那我们一律不会接受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顿时倍感无语,连话都还没说几句,就被人赶,未免也太那啥了。
胖子保持和气道:“咱们能不能坐下来说?”
邋遢眼镜男看了他们一眼,明显觉得不符合要求,直白道:“二位要是没有这样的本领的话,也就没有必要坐下来了,对吧!”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
胖子那小暴脾气,蹭蹭往上涨,二话不说,就想展示一下,何为“核平”使者。
瘦子脸色微变,出现一丝不悦,但他还算理智,克制自己情绪,一把将其拦住。
文明人,岂能动粗,该是以德服人,讲不通了,再用武力解决。
此时,那边房间里的老者,听到争吵,走了出来,问道:“是小胡同志和小王同志吧?”
瘦子就是小胡同志,胖子自然是那小王同志。
小胡同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回应道:“我们是,您是……”
老者慈眉善目,介绍道:“我姓陈,陈久仁。”
“你好。”
“你好,你好。”
小王同志向来,别人敬他一尺,他敬别人一丈,客气道:“你好,王凯旋。”
“你好,你好,这位是郝爱国教授,考古学家,爱国,让客人们坐下来说吧!”
邋遢眼镜男一脸无奈,但又不得不照做,应声道:“是,老师,请坐吧!”
陈教授招呼道:“请。”
王胖子瞥了眼邋遢眼镜男,调侃道:“我说得坐下来说吧!”
随后,四人齐齐相聚一堂。
陈教授开门见山道:“我想小金同志,都给你们讲清楚了吧?”
王胖子疑惑道:“小金同志?”
“大金牙。”一旁同伴提示道。
“对对对,他也简单给我介绍了你们二位的情况,印象很深刻呀,当过解放军的连长,还有过参加战斗的经验,而且进过沙漠,去过冰川,不简单呐,做我们这些书呆子的领队,实在是绰绰有余呀!”
小胡同志摆了摆手,神情略微自豪道:“不敢当,不过我的确是跟着部队,两次到过沙漠深处,进行过军事演习。”
“但是呢,我们这次破格招聘领队,还有一个特殊的要求,就是天星风水术。”
王胖子反问道:“天星风水?”
陈教授点了点头,坦然道:“是啊,不知二位懂不懂?”
“老胡,给他们说说。”
小胡同志思索片刻,侃侃道:“陈教授,您说的这种天星风水呀,又名天穹青囊术,是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中的天字卷,又是最晦涩难懂的一章,我也只是略知一二。”
郝爱国一听,当即起身,逐客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多留两位了。”
王胖子眉头一挑,语气不善,内涵道:“不是,人老同志都没说话,你着什么急呀,我怎么这么不爱听丫说话呢?”
陈教授见状,立马打圆场,劝解道:“爱国,坐下,小王同志,这个,郝教授不是针对你们的,是这两天呀,每天都有像刚才那样来凑热闹的人,他是着急、生气,小胡同志,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