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道堂。
钟邦正在法坛前,盘膝修炼,钻研秘籍。
突然,阿凡怒气冲冲,推门而入,直接质问钟邦,为何横刀夺爱,抢了他的心仪女子。
搞得钟邦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
原来是钟君埋怨弟弟,宁愿拜毛小方为师,也不肯进她的门下。
于是怀恨在心,设法搅局,当然恨的人,从始至终,只有毛小方。
毕竟钟邦是亲弟弟,钟君不可能会害他。
钟君的好弟子何带金,便想了一个损招,准备来个,争风吃醋,挑拨离间。
钟邦总算明白怎么一回事,连忙解释道:“大师兄,带金这女孩子跟我姐姐一样,见钱眼开,没钱的事,二话不说就走开了,他怎么会喜欢你和我这种穷鬼?”
“你别乱说话诋毁她,我知道带金喜欢钱,但她也很喜欢我,要不是你一入门,抢了我在道堂的地位,她怎么会变心喜欢上你!”
“大师兄,我进道堂学道术,无非想借助道术来查陈桂香案,我真的没想过要争什么地位。”
“原来你另有目的,究竟你有什么居心,什么东西,灵宝玉鉴,你未获师父批准就练这道术?”
阿凡完全就是恋爱脑,外加超级大舔狗,什么都听不进去,一把夺过钟邦手中的秘籍,抓着他要去当面兴师问罪。
“师父……”×2。
两人刚走出练功房,便恰巧碰到毛小方和杨飞云,以及师弟曾成。
阿凡不由分说,打起小报告道:“师父,你来得正好,钟邦偷练灵宝玉鉴的道术。”
毛小方微微一愣,随即说道:“灵宝玉鉴,是往返阴阳两界的功夫,只有五世奇人才可以练成,所以我才教阿邦,今天不是在道堂已经宣布过,是你不在才不知道的。”
“但他进道堂是另有目的,师父……”
“是学道术,用来查陈桂香案,是否和余大海有关,我早知道。”
“你们千万别介意,余大海虽然是我老板,但他的事我并不完全知道,如果你们觉得他有嫌疑,我也赞成阿邦去查查他。”
杨飞云一副老好人模样,站出来打圆场,其实对于余大海的事,清楚明白,了如指掌。
甚至当初,还是他出谋划策,余大海才会间接做了汉奸,简直是大大滴“良民”一枚。
毛小方连连点头,不愧是认定的“好基友”,够意思,没错看人,又说教道:“你看人家多深明大义,学道术之人,最重要是济世为怀,阿邦学道术都是为了帮人,你以前都不喜欢说人家坏话,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搬弄是非,做师兄弟,最重要互相扶持,我们以前做师兄弟的,是不吵架的,像你们这班年轻人,不知所谓,我不管你们了,你们最重要和睦相处,知道吗?”
“是,师父……”×2。
钟邦是听取了教诲,至于阿凡,想必依旧死脑袋一根筋吧!
“毛师父,小误会不用这么生气,对了,你刚才说那个,什么往来阴阳界之术,究竟怎么回事?”
随后,杨飞云借机询问毛小方,关于往返阴阳两界的道术。
毕竟陈桂香一案,幕后真凶不是别人,正是他杨某人。
多了解一些,也好从中作梗,阻挠事情败露。
毛小方知无不讲,明言简单,只需冥想入定,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化虚,与道合真,元神自然出窍,直通阴冥……
……
另一边。
考古三人组看着眼前的“死神手镯”,开了一个小小商讨会议。
伊芙琳排除艰难,最终决定道:“江先生,我来。”
江肆对于是谁,倒无所谓,顺便“好心”提醒一句道:“嗯,不过,戴上可能会有一点副作用。”
“是什么?”
“不是什么大问题,只需七天之内,到达阿姆谢绿洲,要在日出之前,进入金字塔,否则必遭诅咒而亡。”
“!!!”×3。
考古三人组大吃一惊。
乔纳森犹犹豫豫,略微忐忑道:“江先生,冒昧问一下,你这么的厉害,怎么不……”
江肆随意解释道:“哦,死人用不了,只能是活人,所有,你们懂了吧!”
好家伙,简洁通俗,骇人听闻。
三人才想起,他们两个,还真就不是人。
欧康诺起初不知情,后果既然如此严重,岂能让心爱之人冒险,硬气道:“伊芙琳,还是让我来戴。”
“没事的,瑞克,我相信以江先生的能力,七天时间足够充裕了,对吧,江先生!”
伊芙琳摆了摆手,她的性格标准“女汉子”,区区诅咒,何惧之有,主要背靠大佬,信心十足。
“嗯,死不了,真出意外,我能复活。”
江肆对于有缘人,从不吝啬赐予机遇,也就浪费一点尸毒而已,无伤大雅。
……
一辆轿车来到卡纳克沙漠边缘一个小部落,刚好停在名为,魔毯航空“有限公司”,门前位置。
“吱呀~”
此时,大门碰巧打开,走出一位戴着飞行帽的黑人小哥。
欧康诺热情打招呼道:“嘿,伊西!”
“不……”
黑人小哥仿佛见了鬼般的忙慌模样,二话不说,转身关门,拒绝接待。
伊芙琳打趣道:“他好像很怕你呢!”
“他只是有点害羞,小问题,我来解决。”
“砰~”
欧康诺从来遇事不决,掏枪摆平,锁头崩坏,一脚踹门。
伊芙琳无语至极道:“亲爱的,你真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男人。”
“能用暴力解决,干嘛要脑子?伊西,快过来!”
“不,我不要……”
欧康诺一边亲切叫唤,黑人小哥连滚带爬,就是不愿待见他。
伊芙琳调侃道:“看上去不太乐意看到你。”
欧康诺则自信道:“却也从来没拒绝过我。”
黑人小哥似乎又记起伤心回忆,埋汰道:“无论这次是什么事,无论你需要什么,都不关我的事,放过我吧,欧康诺!每次只要和你扯上关系,我就会中枪,上一次被射中了屁股,我还在为我的屁股而难过呢!还记得在马拉喀什干的银行那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