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请帅气的平丘公子告诉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南国的大牢里,陆尘一脸无语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白毛蟑螂精。
“安啦安啦。”平丘月初摆摆手,“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你看那边的妖怪小姐姐长得多好看啊。”
陆尘看了一眼平丘月初说的那只衣着暴露的蛇妖,“要不是你那莫名其妙的体质,她碰了你一下,你就得去转世了。”
“转世啊,那敢情好。”平丘月初说着就向那只蛇妖靠了过去。
然后,陆尘诡异地看着他竟然和那只蛇妖聊得还不错。
这是什么离谱的人类类型,我不理解。
突然,陆尘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然后就见到欢度落兰出现在了地牢中。
看到平丘月初竟然在调戏大牢中的女妖怪,欢都落兰顿时感觉气不打一处来。
“你,给我出来。”欢都落兰喊道。
“是公主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平丘月初看着欢都落兰一脸笑意。
但是,欢度落兰却没有惯着他,直接示意身旁的护卫把他抓了出来。
正要离开,欢都落兰的目光瞥到了一旁的陆尘,这个人好像是他朋友来着,一起带出去吧。
“你,也出来吧。”欢都落兰对着司徒尘说道。
“好的。”陆尘从地上站起来,跟着走出了大牢。
之后,陆尘就被一个人安排在了一处偏殿里,而平丘月初则被欢都落兰单独带走了。
“那个南国公主既然没有对我怎么样,肯定也是不会为难平丘月初那小子的,那把他单独带走可就有点意思了。”
“女妖怪的路子都这么野的吗?”陆尘一个人在偏殿里暗戳戳地想道。
就这么过了几天以后。
“陆尘。”这天,陆尘正在偏殿里修炼,突然听到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声音。
睁开眼,果然看到了那只熟悉的白毛蟑螂精。
“这么多天不见,你突然来找我干什么?你不是已经沉溺在南国公主的温柔乡里了吗?”
“喂喂喂,陆尘,我怎么觉得你这话听起来有点幽怨啊。”平丘月初调侃道。
“说吧,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陆尘已经总结出规律了,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管他说什么,忽略就好了。
“额。”平丘月初搓搓手,“那啥,公主和我说,毒皇找我,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
“哟,这么快就见家长了?”陆尘看着他似笑非笑。
“那您……”平丘月初赔笑道,他虽然有一身惊天修为,但是现在是不能显现出来的,所以他急需一个人陪他一起去,帮他壮壮胆。
“不去。”开什么玩笑,虽然现在人妖和平了,但是他一个道盟弟子,无缘无故和他一起去见毒皇,他又不是脑子有毛病。
“别呀,大哥,”平丘月初立马开始劝说,“你不是要帮宗门采买吗?有什么比直接和毒皇说更方便的,毒皇那么宠公主,你和我一起去,然后到时候公主提上那么一嘴,不就什么都成了。”
“嗯。师父交代的任务还是要好好完成的。”陆尘思考了一下,“那我就和你一起去吧。”
三人来到毒皇所在的宫殿。
“父皇,我把他带过来了。”刚一进宫殿,欢都落兰就喊道。
欢都擎天抬起头,在两人身上扫了一眼,然后直直地盯着陆尘。
“这个人类怎么和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欢都擎天看着陆尘心中想到,“具体如何还得试上一试。”
陆尘见欢都擎天一直盯着自己心中一愣,这毒皇看我的眼神为什么这么奇怪。
“怎么回事,这毒皇盯着陆尘看干什么?主角难道不应该是我吗?”平丘月初也是心中疑惑。
不过,这时,欢都擎天却是开口对着平丘月初说道,“就是你救了落兰?你能免疫万毒之体。”
“那是自然。”平丘月初按照欢都落兰的交代装起来,以在下的修为,区区万毒之体自然是无法近身的。”
“呵。”欢都擎天轻笑一声。
欢都落兰心中极度无语,“叫他装高傲,没让他这么装逼啊,完蛋了父皇肯定要生气了,要是看出他只是个普通人类怎么办啊?”
“年轻人啊,不要再装了,我知道你没有半点修为。”
平丘月初愣在当场,“这……”
“说吧,你接近落兰是为了什么?”一边说着,欢都擎天妖力席卷而出,瞬间将陆尘束缚住,吊在了半空中。
“不然,你这位朋友可就危险了。”
陆尘:?这毒皇什么毛病?这关我什么事啊?
“额,毒皇你误会了?”平丘月初额头冒出冷汗,“他不是我朋友,相比毒皇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要不就先把他放了吧。”
欢度擎天却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反倒是加大了束缚陆尘的力量。
陆尘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自己的法力修为根本无法抵抗毒皇的倾轧。
在身体的应激反应之下,他体内的那部分妖力被牵引了出来,护在了他身上。
看到陆尘身上的冰蓝色妖力,欢都擎天早有预想,也就把陆尘放了下来。
“他果然是百年前那个人的转世,这股独属于涂山雅雅的妖力错不了。”
“这妖力,不会错的,是那个带给我屈辱的女人的。”平丘月初眼中带着隐晦的神色,“这么说,他是涂山雅雅的转世续缘恋人,百年前那个和东方月初齐名的人族天才——司徒尘。”
陆尘不知道欢都擎天为什么突然把他放了。
而欢都擎天则在心中开始了自己的考量。
“既然他是那个人的转世,我是不是要现在把他交给涂山?”
刚这么想着,欢度擎天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能够看出,一旁的平丘月初就是东方月初的转世,所以他准备把他送到南国境内涂山的领域中。
但是,对待司徒尘的转世,他却不敢轻易地做出安排,毕竟百年间,涂山那位狐妖之王的威名也是传遍了整个圈内。
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安排不当而平白与她交恶。
再者,哪怕是一百多年前,他也不曾 看透司徒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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