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藏獒人的样子我开口问道:“咋了,前面那群异类是你的仇人?”
藏獒人看了我一眼道:“对,不共戴天的敌人,你应该也是很一样吧!我们都变了异。”
他这话让我不自觉的看了看自己,当我发现自己的样子时,我想哭。
我精心呵护的骨头,变了,变了,变成黑色的了,我用手使劲的搓着我的骨头,妄想将黑的搓成白的,可惜事与愿违。
达勒着急的跑到了我的面前,他看着我,一时语塞,不知道和我说什么。
他看向了藏獒人,“大哥,我什么都记起来了,我们被利用了,你记得我们是谁吗?”
藏獒人看了一眼达勒,哽咽的道:“看到那群畜生的那一刻我就想起来了。”
达勒听后对他点了点头,而我像一个傻子一样,不知道他俩在想起了什么。
林默默也觉得奇怪,九天淡淡一笑,仿佛了于心中,林默默看向九天,想要一个答案。
九天只是笑笑不语,我着急了,“我说,你不地道呀,咱们都是共生体,哪有自己坑自己的,
你有什么知道的,你得共享,别瞒着,你若再这样,我就灭了你这个意识。”
九天见我嚣张的样子,不急不躁的对我道:“林默,达勒会告诉你的,我只是推测,我们是一体,我知道的,你怎么会不知道。”
斡怀疑的看着九天,“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眼下我们需要解决的是这些垃圾,其他的不太重要。”
我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我看了看地上这些不断蠕动,组合的血肉,有点伤脑筋啊。
这些血肉我原以为只是普通人,是达勒屠村的村民,可是这些血肉,越看越不像正常人的血肉,还有些都不是人。
从这些血肉组合的模样看,他们长的奇形怪状,头长触角,背上背了壳,形似蜗牛,还有的五短身材,头大如球,还有的啥也不多,就身上满是眼睛,其余的都还在慢慢的组合。
最先组合出来的那具怪物很是恶心,它手脚脚带着枷锁,嘴里不断的吐着恶臭的污水。
而不断组合的那些怪物的生命本源,就是来自它呕吐的污水。
我看了一会儿有点儿不适应,尤其脚下的污水不断的扩张,让那些血肉不断的穿梭蠕动组合身体。
我真的我很不好,而林默默实在觉得恶心,变留我独自一人面对。
达勒见我的样子,他开口解释道:“那个,对不起,我当时迷失在了这里,
但是你所经历的真的是我小时候的经历,我一直被困在我的心魔里面,他们就是利用我这一点,想要从这里解脱。”
我看着达勒,我不明白他和这些事物的共性点在什么地方?“那你原本来这里是干嘛的呢?”
“我原本是来找九天的,我在航海的时候发现了异常,有人在毁坏环境,导致那里的人在变异,生物水生火热,
我见他们可怜,我就带着我所有的身家开始反抗他们的行为,为他们到处寻找出路,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他们做的表面功夫,骗过了我,让我迷失在这里。
有一天,一座庙宇出现,庙宇将一切的罪恶带走镇压,
我也因此被关在里面,因此我就成为了这里的镇压守关人。”
我大概明白了,只是怎么处理这些让我很是头疼,对面的养羊人和撒旦还在伪善的看着我们这边。
头狼走了过来,“城隍爷,我们该怎么办?这群污祟绝对不能让他们出去,我们得想办法解决问题。”
“我知道,这些光是镇压是不够的,我们的从源头上解决问题,有可能我们都会变,你们害怕吗?”
头狼摇摇头道:“我们本来就是为了消灭污祟而生。”
我听后点了点头,我看向了那只罪恶的污祟,我决定先是解决它吧。
我看着达勒道:“达勒,你操度那些亡灵吧,操度不了就抹杀。”
达勒看着不断组合的怪物,他下定决心,铲除它们。
我骑上了头狼,向着污祟而去,养羊人,不让我如愿,他们拿着简易的手枪打头狼,西方的撒旦操控这成型的怪物攻击我。
达勒敲打起了鼓,那鼓是他的阿姐白玛,他为我们燃起了战歌,藏獒人和狼群随着鼓点攻击着怪物。
污祟见我靠近了它,它抬起头看向了我,它对着我射出了污水,狼王用矫捷的身躯避开了污水。
污祟见没有射到我,它伸出带着镣铐的手向我抓来,我看向它带着的镣铐,形同虚设,它有罪,但一直在被洗白。
我很是愤怒,我举起了镰刀向它砍去,它行动迟缓没能躲过这一击,它的身体被砍中了,污水就从它的身体里面流出来。
我看着很是自责,养羊人大声的嘲笑着:“你真是大大的蠢,它自身就是容器,容器损了里面的东西不就流出来了吗?”
我郁闷的鼓起了脸,狼王安慰我道:“你也是没想到这个情况,别听他们的嘲讽,我们想想该怎么办,它们一旦倾巢而出,外面的世界将会陷入困境。”
我看这眼前的一幕幕,很是担忧,这时九天的声音响起,“林默你与我合体。”
我听见了九天的声音,点点头,便于九天合为一体,一直敲鼓的达勒看见我,从一具骷髅变成了九天大的模样,差点敲乱了鼓点。
我对达勒点了点头,达勒回了神,继续控制着进攻的节奏。
外面的一阳和黄忠十分的紧张,他们两个小心翼翼的进了香火铺,石狮子在角落见他们进来了,哭着的显了身。
两只石狮子哭着道:“你们终于来了,城隍爷他们消失不见了。”
黄忠和一阳听后惊吓到,他们看了一眼石狮子,开始在屋子里面到处找我的身影,找完了每一个角落,都不见我的踪影。
一阳不安的道:“不会是出事了吧?”
黄忠也是不安,大声的喊了起来:“城隍爷,你去了什么地方?”
屋子里没有任何的回应,一阳和黄忠叹口气的坐在地上。
城隍庙里,瓶子变成了老者的模样,它走到鲶鱼精们的面前,鲶鱼精看着瓶子神情严肃的样子,感觉有事情发生。
“那个,可有什么吩咐吗?”
“有一件大事,不知道诸位可愿意与我前往?”
鲶鱼精老大代表其他鲶鱼精问道:“什么事情?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都愿意。”
“这是性命攸关之事,你们也愿意。”
鲶鱼精老大屡屡鲶鱼须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你看我们兄弟几个就是典型,
我们是变异的,以前我们待水就是变异的水,所以才有了我们。”
另一只鲶鱼精点头道:“对呀,和城隍爷出来我们就知道我们以后的路是什么,在这里是我们最开心的事情,所以我们要这里山河无恙。”
瓶子听后很是感动,他打开瓶塞将鲶鱼精装入进去,然后恋恋不舍的看了城隍庙最后一眼,就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