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竹和光感觉并不是太好的,虽然短时间内抓不住任何有关于卡斯帕的消息,
但是他并没有放弃将那么一个混蛋给抓获,不过可惜的是,他请的假期已经截止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工作的原因了,
直到目前为止,他收到的有关于卡斯帕的消息并没有多少,准确来说,
应该是一点都没有的,
不过白子乐这家伙倒是给自己打过那么几个电话了,虽然不是有关于卡斯帕的消息,但是也让佐竹和光心情比较好,
白子乐邀请对方准备参加四天后的校园祭,这还是佐竹和光第一次受人邀请参加校园祭,
准确来说,一般学校里的校园祭是不会有学校外的人员参加的,
不过那也仅仅只限于一般的学校,东私高显然就不属于这一行列,
开玩笑,东私高的占地面积都不知道有多广,名义上打着学校的旗号,甚至到学校内你都能看见有公司职员,
简单来说就是已经完美的成为了一个小型的城市,而且发达程度甚至还要远超一些地方,
不过这都不关佐竹和光的事情,他没有拒绝白子乐的邀请,因此这几天都在准备一些摆摊的东西,
毕竟是去参加人家的校园祭,又不是纯纯的去游玩的,因此佐竹和光也要准备一些东西的。
“请进。”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佐竹和光则是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头也不抬的让对方进来,
来的是一个中年人,佐竹和光见过他,或者说是在对方刚入职的时候和他见过一面,
毕竟对方是自己部门的人,有必要认识一下,
只是瞟了一眼,佐竹和光差不多就想起了这个人的经历,这可是写在入职申请上的,
唔,是叫上条守来着的吗,和妻子离异,现在独自照顾着两个加起来都没有十二岁的孩子,
说起来还真是有点可怜。
不过佐竹和光倒是没有用那种看到身世悲催的人的目光去看待对方,毕竟只要有点尊严的人都不会想别人用这种目光看待对方吧,
当然,像白子乐这样把节操抛的一干二净的人就要另算了,
“有什么事说吧。”看着眼前这个离异中年人有些支支吾吾的,佐竹和光有些困惑,
难不成自己有着什么让对方见到自己就会被自己的气场吓得支支吾吾不敢说话的奇怪属性?
“啊,啊是这样的,那个我想请几天假。”上条守深呼一口气,终于是十分顺畅的将话说了出来,
等等,为什么是十分顺畅的,难不成你的舌头真的有什么问题吗喂!
“诶?”佐竹和光听着对方的要求有些诧异,到不是因为什么对方要请假还得业绩跟不上而产生的诧异,
反而是因为作为一名离异的父亲,家里只有他是唯一的经济来源,要是他请假了,那么对方的孩子怎么办,
佐竹和光可是记得对方貌似才入职没有几天,工资都没有拿到多少,
这就有点可悲了,况且现在请假也不太合适吧,毕竟才入职,所以说是幸好遇见了自己这个上司,
不然佐竹和光可以肯定换成某些无良资本家的话恐怕早就想好怎么剥削对方了,
“请假倒是可以。”佐竹和光翻开自己自己的抽屉,他是有那么一点的强迫症的,所以说主要是自己的东西一般都会收拾的十分好,
“那先把申请填一下吧,我帮你批准一下。”从抽屉中翻出一张文件袋,将里面抽出一张单子递给了对方,
毕竟请假可不是随便就能请的,还要写好理由之类的,不过佐竹和光觉得有时候就是写了理由,能不能批准还要看那些无良商家的脸色,
这就很烦,
一想到自己当初请个假就差签下一大堆关于请假不发工资这件事的时候,佐竹和光感觉自己人都不好了,
咱就是说,要不等哪天辞职去夏威夷休息休息去?
在心里打着对于未来生活的算盘,佐竹和光原本因为无良资本家的剥削的黑线渐渐散去,
一边的上条守到是纠结起来了,毕竟自己最近要去参加一项秘密实验,这个要是写出来就不可以参加了吧,
到时候那整整几十万的医药费也拿不到了。
算了,就胡扯一个吧,反正看对方的样子也不是那种无良该死的资本家。
应该是吧。
总之来说,就是上条守在一阵心理活动十分充足的情况下,将真正的原因掩盖过去,
“所以说,”看着自己手里的报告单,佐竹和光的眼角有些抽搐,头上的青筋暴起,
“你因为自己的腹泻问题所以要请上三天的假!?”
真的真的,佐竹和光哪怕是再想要包庇对方,让对方请上那么几天的假,
可是这个理由也太假了吧喂!
“啊哈哈哈,确实呢,毕竟每个人的身体体质不同嘛。”上条守有点尴尬,他其实和佐竹和光差不多大,只不过在面对佐竹和光的时候总是有一种对方比自己大的感觉,
这是什么鬼啊,难不成自己有什么在面对和自己差不多年龄时自动降低本身年龄的奇怪设定吗!
不多不多,明明自己都已经有三十几岁了,都有两个孩子了,怎么还会有这种少年jump里那种热血上头的高中生的奇怪想法,
拍了拍自己的脸,在佐竹和光有些微妙的眼神里,不知道为什么,上条守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实则不然,虽然佐竹和光已经过了好奇心旺盛的那个年纪,不过最近也和白子乐呆久了,难免会被传染上那么一那那,
所以说呢,这个家伙绝对在隐瞒什么,难不成是在策划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谋杀案,
等等,为什么自己现在的想法越来越白化了,可恶,白子乐居然还有这种可以将自己的思维方式强加于别人的身上的被动,
下次绝对不能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
在加百列的豪华别墅中,白子乐忽然感觉到一股针对与自己高尚人格的恶意,
“啊——阿嚏!”
“岂可修是谁在说我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