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一看平时锦衣玉食的缺乏锻炼,屁股蛋子软绵绵的,不过揍起来手感不错。
一瞬间彩棚周围,寨门左右,鸦雀无声。
只听见巴掌打在肉上的噼里啪啦声,和小王爷哎呦哎呦的嚎叫声。
所有人都傻了!这可是两国会面谈几千人生死的大事啊!两位都是嫡长子,如假包换的王爷啊,这怎么大的打上小的了!
离得最近的那伙子衣着光鲜的人们终于反应过来了,一个个脸上显出焦急了,七嘴八舌的说啥的都有。
百越甲士们还是像木头人那样戳在两旁,虞国兴汉军的士兵们则刀出鞘弩在手。
阳虎和十九郎,一人提陌刀,一人展双剑,护在李德缘两侧。
“我要弄死你!你个虞狗!”那小王爷拼命挣扎着,嘴里恨恨地骂着。
“你是越猪!还弄死我!你没机会了!”李德缘回嘴,手上可没停,打的更起劲了!
“放开我!放开我!哎呦!哎呦!我杀了你!”小王爷梗梗个脖子,手还一划拉一划拉地想够李德缘。
李德缘照着那小子的后脑勺就给了一巴掌,回手把鞋脱了下来。
他今天没穿军靴,穿了一双木底的素履,素履就是纯白的丝质的鞋。
抄起木鞋,照着这小王爷肥嘟嘟的屁股蛋子更起劲地抽打起来。
“哎呦!疼啊!娘啊!快救我啊!哎呦”小王爷这终于知道喊娘了。
一阵香风袭来,比刚才的香气浓郁的多了。
李德缘眼角寒光一闪,耳旁响起一阵微声。
抬手下意识地用手中鞋子自下向上一撩。
噗嗤一声,手中鞋子断成两片,李德缘就势向后一跃。
一柄短剑直直地刺了过来,香气也被剑气带的涌了过来。
右脚斜迈,左脚回撤,一闪身,让过剑尖,左手快如闪电般攥住持剑的那只纤纤玉手。
右手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已然搂住了软软的细腰,顺势一拉,香气入怀了。
“好香!好软!好细!”李德缘大口吸了几下,一脸幸福地喃喃自语。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狂浪子!”李德缘怀里之人羞愤难当。
“你真的是那熊孩子的娘吗?生过孩子了腰还这么细?”李德缘一脸坏笑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百越国正牌子太后。
“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咬死你!”李德缘手腕一疼,哇撒!这女子真咬啊!
忍着痛,李德缘咬着牙说“放开你可以,不准在动刀动剑的,你那熊孩子,欠管教,相信我,我是老师。”
美色当前,李德缘把自己后世的身份都给说出来了。
好在他声音不高,只有眼前这美貌女子听见了。
许是老师两个字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女子咬了李德缘也算解了恨,慢慢地松了口。
当啷一声,那女子手中短剑掉在了硬泥地上。
李德缘闻声松开了搂着女子的手,女子愣了片刻,一回身走到锦席那,拉起还在哎呦哎呦惨叫的孩子。
一弯腰拾起短剑,赞!李德缘心里浮起这个字。
真是做工精细美轮美奂的一把短剑,用美玉和宝石镶嵌的剑柄,青白色的剑身看上去就锋利异常。
虽说一看就是富贵人把玩的物事,这宝剑的材质不错,古书里记载越地出好剑,看来古人诚不欺我啊!
那孩子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小脸跟小花猫一样,搂着他娘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美貌太后恶狠狠地看着李德缘,双眼跟要冒火了一样。
“太后吉祥!你这孩子太顽劣,日后要想当一国之主,可得严加管束啊!”
李德缘双目含情地迎着那女子的目光,不紧不慢地说。他这话虽说声调不高,可就像六月天下的雪,瞬间就冷了场。
谁都知道百越国已经有了新君,是闽越国公主生的那位皇子,比眼前这位大皇子小三岁。
李德缘说这大皇子要当一国之主,这可是妥妥的大逆不道之言啊!也就是他是虞国人,百越国谁敢说这话?
越丰县县丞的衣服早就被汗湿透了,刚才李德缘打皇子的屁股,他是干着急没办法,他哪敢往前凑啊。
听见李德缘说一国之主,他的汗又如泉涌了,他这趟差事算是办砸了!
他给郡里写了奏报,说明虞国要求派人谈判之事,把搬空谢大善人家和北门外京观的事也详细说了。
郡里没回文书,倒是派了几个官吏骑马来看了谢家大宅和京观就走了。
等了三天来了一大队人马,是前正牌王妃和大皇子来了。
他忙活半天,腾出来县衙和几个大户人家的宅子,结果大皇子说要看北门外的人头堆,看完了又捏着鼻子说要去界河扎营。
他只能屁颠屁颠地陪着过来,来了就撞见李德缘带人过来,还好只是射了一箭,倒没出其他幺蛾子。
还以为今天走个过场,他想法子恭维奉承虞国这位军帅一通,把俘虏弄回来,哪怕花钱也行,这也算办了件好差事。
郡里没回文书,多半是被大王妃家的扣下了,他这越丰县所属的岭西郡可就归大皇子管啊。
人家大王妃可是山地越族人的公主,说一不二的,山地越族的老郡王的三个儿子都没了,这个公主是打小就能做了老郡王的主的。
如今公主的儿子又承继了老郡王的爵位,他这小县丞有几个脑袋敢得罪王妃和郡王。
谁想到虞国这位爷不按套路出牌啊!上去就把郡王打了屁股,还把王妃给搂了!
怎么办?怎么办!县丞从来没遇见这种情况啊!
豁出去吧!反正左右是个替罪羊,烂命一条!县丞一咬牙一跺脚,嚎了一嗓子!
“还不快把王妃和郡王扶下去!奏乐!”别说这一嗓子管用!乱哄哄的人们立马行动起来,扶王妃的扶王妃,抬王爷的抬王爷。
“大帅!您请!您先听曲,稍待片刻,容小的去和王妃郡王商量商量。”县丞陪着小心地给李德缘作揖。
“去吧,昨天问你的好酒带来没?弄两坛子来!”李德缘摆摆手,自顾自地走向锦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