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栖若心想“对呀!”
“我舍不得动周宴程,可却不管林栖若的死活。”
“林栖若死了不是更好了吗?”
谢谨川看着一脸思虑的严溪婼,他知道有戏。
他也不催促严溪婼做决定。
毕竟煮熟的鸭子根本不会飞呀!
“既然要合作,那也别藏着掖着。”
“你为什么要对付林栖若?”严溪婼虽然是恋爱脑,但仅限于对周宴程。
其他地方她可机灵了,可有计较了。
“因为……我想要谢家。”谢谨川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野心。
“谢家?”
“你的胃口还真是不小呀!”严溪婼语气傲慢,但眼神有些怜悯的看着谢谨川。
“对!”
“谢谨弋已经死了,那这谢家就该是我的。”
“现在我才是谢家唯一正统的骨血。”
谢谨川揪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死活不肯放手。
严溪婼只能说谢谨川是真的不要脸。
他还真是应了那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好,成交。”严溪婼一点也不犹豫。
这场交易她稳赚不赔,是个人都不会拒绝如此优渥的条件。
反正时境知就是来踏平望城的。
谢谨川想要谢家那可比登天还难。
谢谨川估计连猪鼻子插葱装象的机会都没有。
他就是那狗嘴里被叼着骨头,逃都逃不掉好吧。
谢谨川动林栖若,只不过是又帮时境知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而已。
他以为自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但殊不知还有只啄人的鹰。
他要来送死,她何不就成全了他。
况且能借谢谨川的手害死林栖若,周宴程怎么怪都怪不到她头上。
严溪婼想想都觉得很开心。
她多犹豫一秒,都是她的不对。
“那就这么定了。”
“我们……”谢谨川起身附在严溪婼的耳边密谋道。
严溪婼连连点头,其实谢谨川说的办法有些危险。
但是为了除掉林栖若,为了独占周宴程,她决定挺而冒险。
严溪婼似乎忘了,如果她害死林栖若,这才是她和周宴程对立的开始。
毕竟比白月光杀伤力更大的是死了的白月光。
“那我就静候红姬小姐的佳音。”谢谨川脸上带着虚伪恶毒的笑。
严溪婼也是十分上道给面子。
“来人,我要见主人。”严溪婼已经顾不上手上的伤。
她现在只想让林栖若去死,她真的一刻也等不了。
只要林栖若死了,那么周宴程就是她一个人的。
严溪婼直接快步下地,赤着脚出门。
这个诱惑对她来说真的太大了。
谢谨川看着如此急不可耐的严溪婼,觉得自己这次一定万无一失。
他天真的以为只要除了林栖若这个绊脚石,谢家就是他的。
可他不知,林栖若才是谢家最好的保护色。
他根本就是在为别人做嫁衣。
望城寺里,严溪婼就那么单膝跪在时境知的脚边。
“你再说一遍?”时境知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遍。
“主人是不相信我能将功补过吗?”
“我发誓一天之内,我一定拿下谢家。”
“只要主人你同意,我按照我的办法来。”严溪婼其实心里有些犯怵。
她怕时境知直接拿她开刀,但是她拼了。
“好呀!”
“好好做。”
“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如果你成功了。”
“你和周宴程的事,我就同意了。”时
时境知虽然不知道严溪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有人冲锋陷阵也不错。
一个有用的棋子会自己寻找价值。
时境知很是满意严溪婼的这个举动。
“谢谢主人,你休息吧。”
“我一定把事情给你办的妥妥帖帖的。”严溪婼开开心心的离开了,她脸上的笑意就没停过。
她被周宴程马上就属于她给迷了眼。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作死的边缘反复试探。
林栖若开开心心的去谢家公司。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要出意外了。
林栖若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水呛进她的鼻子里,她开始难受的咳嗽。
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有些懵。
她仔细回想一下,她这才意识到她是被被迷晕了。
艹(一种植物)!
她被绑架了?
一双手掐住林栖若的胳膊,迫使她抬头。
林栖若看了眼眼前人,她情绪实在是不高,甚至有些懵逼。
“严溪婼你干什么?!”
“放开我!”
“我有很重要的事,你别捣乱。”林栖若以为这只是严溪婼的一场恶作剧。
况且她未曾见过这世间的黑,所以以为人都该是有良知的。
“放了你?”
“哈哈哈~”
“林栖若你在想什么呢?”严溪婼笑的有些疯癫,她真的快要被周宴程的冷漠逼疯了。
她只能在脑中憧憬着她和周宴程的未来,这样她才能开心起来。
林栖若哪里来的活路,这是为她准备的死亡之路。
“来来来!”
“林栖若看到我的手指了吗?”严溪婼解开了一条渗血的绷带,她仿佛没有痛感。
此刻她都快疯的没边没界了。
“你怎么了?”
“怎么弄得?”林栖若看着那消失的指甲有些难以担忧和同情。
“你同情我?!”
“我怎么了?”严溪婼嗤笑,开始反问自己,她看着自己的指甲有些心疼。
“我这些伤都是,我……为了保护宴程所受的。”严溪婼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道,血色染红了纱布。
“疼吗?疼吧!”严溪婼不自觉的蹙眉,她此刻是真的疼。
林栖若只能说她看着那双手都疼。
“所以凭什么?”
“林栖若你凭什么?”
“你光是站在那里不动,就能得到他全部的爱。”
“我不服气。”严溪婼眼里的杀意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林栖若心里一惊,她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一场恶作剧。
这可能真的是一场谋杀。
她现在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所以只要你死了,他就是我的。”严溪婼低头看着被锁链绑着的林栖若。
林栖若感觉到了危险和不确定因素。
她再看看严溪婼,她看起来精神有些不正常。
“你别冲动。”林栖若有些僵硬的说出那么一句。
她从来没对什么人低过头,所以根本说不出求情的话。
“我没有冲动,林栖若你眼瞎吗?”严溪婼这次直接掐住了林栖若的脖子,开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