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着离开的两人,眼神都变得有些犀利,但探究的意味更多。
怎么说林栖若和宁霁寒在一起吧!其实好像还挺配的。
“呸~”三个人一同吐了口痰,然后三个人开始面面相觑。
“喜欢若若?”周宴程率先开口。
“若若那么可爱,喜欢她有什么问题吗?”裴祁安大大方方的承认。
“我只是看不惯有人打前女友。”谢谨弋摸着鼻子,有些心虚的答道。
“呵呵~”
“前男友来掺和什么?”周宴程直接把谢谨弋踢出局。
“我和若若睡……在一起过。”谢谨弋选了个文明的用词。
因为今晚这场闹剧。
潜意识里他不想惹林栖若不开心,但好心办坏事。
林栖若很生气。
“确实值得你炫耀。”
“听说你是因为北诗雅才和若若分的手吧。”
“我记得沈凝夏和北诗雅是好朋友。”
“不知道北诗雅又是什么货色。”周宴程说的直白且带有杀意。
他也是在暗自嘲讽谢谨弋不会选女人,错把鱼目当珍珠。
裴祁安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惹不起根本惹不起。
周宴程一拳就把谢谨弋打翻在地,两人迅速扭打起来。
“不准你这么说诗雅。”
“林栖若也就那样,有什么好的。”谢谨弋被打得有些晕,但是他就是不服输。
“若若哪里都好。”
“你不喜欢有的是人愿意一心一意爱着她。”
“前男友下次还是不要掺和这种事了。”
“免得让人误会你对前女友余情未了。”
“哦对了!听说你和北诗雅要订婚了。”
“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封一个大大的红包。”
周宴程杀人诛心,眼里带着得逞后的笑意。
谢谨弋不想和林栖若有任何关系。
好呀!他帮他。
保准毫无关系。
“你们别打了。”
“打手们都要看笑话了。”裴祁安说的有些小声。
毕竟,两个他都惹不起。
周宴程和谢谨弋眼神凉凉的看着他。
“明天还要去道歉,你们带着伤去,怎么和若若解释?”
“难道说昨晚上她走了,又原地打了一架?!”裴祁安也是苦口婆心。
他觉得做人真的不容易。
周宴程率先松开了谢谨弋,因为他不想让林栖若担心。
“以后离若若远点。”
“前男友。”周宴程咬的特别重。
“哼~”谢谨弋没有回答。
他也想离林栖若远点,可是林栖若就像有毒。
一点风吹草东,就能让他大动干戈。
就像今晚,他抛下北诗雅加入了这场3v1的吊打局面。
他也不想,可是他控制不住。
他不来他今晚根本睡不着。
真烦。
周宴程率先离开,上车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
林栖若十八岁成人礼时,其实他回来过一趟。
小姑娘那时就生的很标志了,整个人都是那种岁月静好的美感。
四年过去,小姑娘倒是越长越让人喜欢了。
当然觊觎她的人越来越多了。
该怎么办呢?
宁霁寒已经让他感觉到压力,但林栖若必须是他的妻。
当他们都在想为林栖若报仇时,只有宁霁寒想起来去找林栖若,而他们傻傻的把人绑了。
宁霁寒这只狐狸还可以暗戳戳的透露他们要动手的消息。
真的是一举两得,加深林栖若对他们的不好印象。
宁霁寒比他们所有人都了解林栖若。
为什么呢?
不是说他们不爱林栖若,而是他们好像从起跑线上就输了。
宁霁寒好像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
这对他来说很不利。
另一边,谢谨弋在车上抽了很多烟才发动车子离开。
宁霁寒、周宴程、裴祁安每一个都在觊觎林栖若。
而他……只是一个被踢出局的前男友。
他有些抓心挠肝,就是一种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要被别人抢走了。
“林栖若。”谢谨弋将心里的名字默念出声。
谢谨弋有些僵硬。
怎么说呢?
念念不忘前女友?
裴祁安看着身上的衣服,不自觉的摩挲着。
他知道该放手了,或许早该放手了。
裴祁安是最清醒也是最理智的一个。
周宴程是林栖若年少的喜欢。
谢谨弋是前男友。
宁霁寒是最好的护花使者,也可以称作……暗恋者。
唯有他一个人,什么都不是。
要是大概就是青梅竹马,可是他们谁不是呢?
林栖若这三个字对裴祁安来说代表着很多,是年少的欢喜,是心动的选择,是唯一。
可是这份欢喜有太多人想要得到,他抢不到。
那……总要放过自己吧。
“有缘无分。”
“有缘无分呢?”
“原来是有缘无分呀!”
裴祁安有在车里放酒的习惯。
他平时不喝,但今天就是想来点。
两瓶下去,他人都有些麻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胸口疼的厉害。
他要狠心的把林栖若从心里剥出来。
哪怕这样他会痛不欲生。
可是他还有什么办法呢?
裴祁安是哭唧唧的回的家。
裴母赵锦惜看着儿子鬼模样可是心疼坏了。
“咋啦!乖儿子。”赵锦惜担心的问道。
“我再也不要喜欢林栖若了。”
裴祁安脚步有些虚浮,眼神有些迷离,一看就是喝醉了的模样。
“若若给我做的衣服,好看吧。”
“我也喜欢得不得了!”下一秒裴祁安就神经质的来了这么一句。
“你喜欢林栖若?”赵锦惜是这望城最不喜欢林栖若的人。
“我不同意,你死了这条心吧。”赵锦惜冷下脸来,有些恨铁不成钢。
“裴祁安你给我听好喽 。”
“你就算娶一个妓女,你都休想娶林栖若进门。”
“她林栖若要是能踏进我们裴家大门就算我输。”赵锦惜心里恨毒了聂伊姒。
所以连带着她的女儿,她也一样不喜的很。
“若若最好了。”
“不娶妓女。”
“若若不会嫁给我的。”
“你放心吧。”
“妈,你儿子没那福分娶到她。”
“哈哈哈~”
裴祁安疯疯癫癫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怎么越喝越清醒呢?说好的酒能解千愁呢?
他怎么还是那么难过,那么愁呢?
古人欺我。
林栖若呀林栖若。
我该怎么才能忘了你。
我到底要如何才能忘了你。
明知道不该喜欢她的,他却还是一往情深了。